……半月后,七月二十三。楚司玹与洛予歌大婚,百官朝贺!将军府内,一片红喜。夜色深沉,红烛昭昭,洛予歌躺在床榻上,侧身看着身旁闭目沉睡的楚司玹,满载着浓厚的爱意陷入了昏沉睡意。翌日卯时一刻,喧杂的吵闹声传入内室,洛予歌被吵醒,身旁已不见他的身影。起身打开门,她本是想瞧瞧发生了何事,却不想步子刚迈出去,一记重重的掌掴便甩在了她的脸上。刺痛感翻涌着,耳边一片嗡鸣,可那人尖锐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入了耳畔。
“爹爹!飞陵——!”洛予歌猛然坐起,满头冷汗淋漓!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良久才缓回了神智。
洛予歌看着眼前陌生的景象,之前的记忆团团袭来,痛苦与绝望将她包裹其中,像是蛛网一般难以脱逃。
“吱呀——!”
一声门响,洛予歌迷茫着双眼望向徐徐走进来的身影,喃声唤道:“楚将军……”
“你醒了。”楚司玹走上前,将冒着热气的药碗递到了她唇边,“这是府医开的安神汤,趁热喝了吧。”
洛予歌接过,刚要喝,突然想起被她交给楚司玹手中的洛飞陵连忙问道:“飞陵呢?他怎么样?”
“……抱歉,洛小公子身子弱,今晨已经去了。”楚司玹默了一瞬,谎言道。
“啪——!”
滚烫的药汤尽数浇在身上,药碗跌碎在地,洛予歌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司玹。
“怎么会……”
楚司玹看着她的反应,眼底划过抹暗色。
他拿过一旁的帕子,执起洛予歌烫的发红发肿的手轻轻擦拭着,沉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洛小姐万勿太过伤神。”
楚司玹的规劝并没有什么用,洛国公府灭门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又突然闻听洛飞陵命丧黄泉,这让她如何不痛不伤?!
“他在哪儿?我……要见他!”洛予歌挣扎着起身下床,像是失神一般朝着门口冲去。
楚司玹忙将人拦下,告知道:“我已命人将洛小公子下葬,坟冢立在长安城外十里之处,待改日,你身子好,我会带你过去。现在,首要之事是将你身子养好。”
洛予歌挣扎的动作一僵,脱力的靠在楚司玹怀中,葱白的手指紧攥着他的衣襟,眼泪缓缓而下。
他炙热的手轻抚着她的背脊,给她最沉甸甸的安定。
“……从今以后,我便只剩一个人了!”洛予歌哑声喃着,眉眼间充斥着悲凉。
楚司玹看着眼前浑身萧索的女子,突然忆起曾经张扬明媚的她,心中不免升腾起几分疼惜。
他怀抱着洛予歌,沉声且郑重道:“你还有我,若是你愿意,我娶你为妻,你便不再是一个人,将军府便是你的家!”
闻言,洛予歌身子一颤,连忙看向楚司玹坚定的双眼。
“楚将军,婚姻大事……不可玩笑。”
“我楚司玹言出必行,只要洛小姐愿意,我便禀明皇上,八抬大轿迎你入门!”
楚司玹的话犹如溺水之人身边的浮木,将洛予歌生生的拉上了岸。
她看着眼前这个她爱慕了多年的男子,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夜间,她失去了家人,也在一夜间,得到了楚司玹迎娶的承诺。
四目相对,她瞧的清他眼中的认真,既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愿?!
“我当然愿意!”
……
半月后,七月二十三。
楚司玹与洛予歌大婚,百官朝贺!
将军府内,一片红喜。
夜色深沉,红烛昭昭,洛予歌躺在床榻上,侧身看着身旁闭目沉睡的楚司玹,满载着浓厚的爱意陷入了昏沉睡意。
翌日卯时一刻,喧杂的吵闹声传入内室,洛予歌被吵醒,身旁已不见他的身影。
起身打开门,她本是想瞧瞧发生了何事,却不想步子刚迈出去,一记重重的掌掴便甩在了她的脸上。
刺痛感翻涌着,耳边一片嗡鸣,可那人尖锐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入了耳畔。
“一个丧家之犬也敢同本公主抢夫婿,洛国公府被你克的一个不剩,如今还来缠着将军哥哥,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