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她对上眼神的那一刹那,邹谨年把头别了过去,只是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手上的醒酒汤放在床头柜。识趣的出去了。时歆很好奇,很好奇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把他吃抹干净。但是像邹谨年这样的性格,估计如果真的被吃抹干净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那么平静吧?禁欲男人的心思真难猜。时歆走到床头,把柜子上的醒酒汤一口闷。效果不怎么好。时歆坐在床头,眼睛一闭,直接就又睡着了。醒来时的时候已经到中午。她捏了捏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回想着自己当时有盖被子吗?
谁给她换的衣服!
时歆几乎耗尽了醉酒之后刚恢复过来的所有脑力,她记得辰光公馆里好像没有女仆人。
就连做饭的也是被管家一个人承包了。
所有唯一的可能,帮她换衣服的人是邹谨年。
还没等时歆想明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邹谨年端着一碗醒酒汤站在卧室门口,时歆一回头就看到了他傻愣愣的样子。
在和她对上眼神的那一刹那,邹谨年把头别了过去,只是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手上的醒酒汤放在床头柜。
识趣的出去了。
时歆很好奇,很好奇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把他吃抹干净。
但是像邹谨年这样的性格,估计如果真的被吃抹干净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那么平静吧?
禁欲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时歆走到床头,把柜子上的醒酒汤一口闷。
效果不怎么好。
时歆坐在床头,眼睛一闭,直接就又睡着了。
醒来时的时候已经到中午。
她捏了捏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回想着自己当时有盖被子吗?
而且旁边这个被子怎么还像是有人睡过一样?
时歆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立马坐起来走到外面找邹谨年。
喊了半天没人应。
这个时候还在公馆的管家才从厨房跑出来,说:“小姐,少爷已经出去很久了,应该马上就会回来。”
出去很久了?
时歆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睡多长时间,直到邹谨年早就出去了之后,就觉得只是翻身的时候压过去的。
再何况,时歆自己的睡相的确不怎么好看,要是自己换个姿势睡觉,再顺手一拉上面的被子,她也能做到。
时歆啊时歆,你究竟在想什么?
上辈子到死都没有拿下邹谨年,就这几天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成功了?
时歆坐在沙发上,酒醒的也差不多了。
她问管家:“他说有要去干什么吗?”
管家想了想,说:“少爷走之前接到了一个电话,那边的人说什么举办一个选秀节目。”
“后来又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少爷好像生气了,然后自己开着车走了。”
“司机车开的太慢,少爷直接把司机在半路赶下来了。”
司机挺惨……
有什么事能让邹谨年那么着急着去处理。
时歆坐不住,四处看了看,刚走到一个房间前面,她寻思着这个房间她好像从小就没进去过。
邹谨年也不让她随便进去。
这里面不会是有什么邹谨年的秘密吧?
管家见状马上就把她的好奇心给打断了:“小姐,这个门不能开。”
“不能开?”时歆追问:“为什么不能开,里面有什么?”
他不回答,也不让时歆进去。
“里面什么东西被邹谨年这么宝贝着?”
管家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那里面不是什么东西,就……”
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来一些话,管家马上闭嘴,之后无论时歆说什么,他也不肯再搭话。
时歆眼看问不出什么,就一直盯着那个门看,就好像要把这扇门给看穿一样。
不让她看的,她非要进去看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