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窗外天都亮了,他依然没放过我,我才深深体会到了他话里的真正涵义。这一晚我几乎没睡着过,每次困的不小心睡着了,他就会变成疯狂的野兽,以粗暴的方式将我惊醒。我看着枕边即将被他用完的一盒小雨伞,突然觉得疲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我浑身又痛又累,像被大货车碾的要瘫痪了一般。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了,以为他会放过我,却看见他不知疲倦的又拿出一枚小雨伞,我就瞬间慌了神。房间里,已经多了股淡淡的血腥味,如果继续下去,我不死也会被他弄的残废。
顾景琛突然用力掐住我的脖子,深眸里噙着滚烫的怒意:“盛诗音,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体验到了报复他的块感。
我假装恍然大悟的微微张着嘴,遗憾的吐槽:“怎么是你?真扫兴。”
他像个被点燃的炸药包,更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我瞬间感觉周围的氧气都被掐断了,呼吸陡然变的艰难。
“盛诗音,他是谁?”他寒冷的质问声像隆冬料峭的寒风钻入我的耳中。
我目光微醺的看着他,断断续续说道:“顾景琛,你这……算不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掐着我的脖子,暴躁的将我从床上提了起来,森冷的挤出三个字:“说人话。”
我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被他掐的太用力,不自觉翻了一下白眼后,昏昏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盛诗音!”
耳畔很快传来他略有些焦急的呼唤,我想我一定是产生幻觉了,顾景琛怎么会用这种担心的语气呼唤我呢。
短暂的昏睡了一小会,带着冷香的唇突然贴在了我唇瓣上。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顾景琛跪在我腰的两侧,正给我做人工呼吸。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救我?是担心我会死掉吗?
可是,顾景琛怎么会在乎我的死活呢?
我正疑惑,顾景琛低沉的嗓音徐徐传来:“盛诗音,你必须活着继续承受我的折磨。”
我瞬间像掉进了冰河里,全身都凉透了。
原来是为了让我继续承受他的折磨,才害怕我会突然死掉。
看见我徐徐睁开双眼,顾景琛骤然松了口气。
他拍了拍我的脸,用威胁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这么轻松就死了,那我只能让你爸妈生不如死。”
我忍不住骂他:“你真是噙兽不如。”
顾景琛危险的挑眉:“是么?那我应该让你好好体验什么是真正的噙兽不如。”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我很快就看见他把领带丢在了我枕头旁边,他的速度很快,没多会我的依服也变成了碎布,像花瓣一样被他抛向高空,又凌乱的飘零而下。
起初我还有点疑惑,但很快我就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直到窗外天都亮了,他依然没放过我,我才深深体会到了他话里的真正涵义。
这一晚我几乎没睡着过,每次困的不小心睡着了,他就会变成疯狂的野兽,以粗暴的方式将我惊醒。
我看着枕边即将被他用完的一盒小雨伞,突然觉得疲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我浑身又痛又累,像被大货车碾的要瘫痪了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了,以为他会放过我,却看见他不知疲倦的又拿出一枚小雨伞,我就瞬间慌了神。
房间里,已经多了股淡淡的血腥味,如果继续下去,我不死也会被他弄的残废。
我紧张的抓住他的手,有些绝望的摇头:“顾景琛,我已经受伤了,不可以再对我这样。”
顾景琛嘴角噙着渗人的冷笑:“放过你可以,告诉我他是谁。”
我见识到了他惊人的体力后,不想再跟他置气了,无奈的说了实话:“我是瞎编的,根本没有这个人。”
顾景琛语气震怒:“受伤了还护着他?一定是教训不够惨痛。”
话落,我再一次痛苦的皱着眉。
我像虚脱了那般,全身开始冒着冷汗,不知是一夜未睡,还是被他欺负的太狠,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像是濒临死亡了一般,难受至极。
我想着他跟谢楚颜的事,又气又恼的用力咬破了他的肩膀,很快我就品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
顾景琛紧皱着眉愤怒的看向我:“是我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力气咬我。”
他瞬间变的像一只杀红了眼的野狼,看的我心惊胆战。
身体的伤害和心理上的委屈,让我突然没崩住情绪,梨花带雨的哭出了声,双手像暴雨梨花针那般密密麻麻的打在他肩膀上。
嘴里愤怒的骂着:“混蛋,凭什么你可以出轨,我却连想都不能想。”
顾景琛忽然安静下来,森冷的开口:“我出轨?”
“你跟谢楚颜不是睡过?对婚姻忠诚应该是双向的,你可以跟她睡,那我也可以给你戴绿帽子。”
顾景琛捏着我的下巴,目光阴鸷的启唇:“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她睡了?”
我身心俱疲,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昨天我给你打电话,谢楚颜说你在洗澡,如果不是睡了,你怎么会下午洗澡?”
顾景琛冷哼着问我:“你在吃醋?”
我撇开脸避开他的直视,冷冰冰说道:“不是吃醋,只是希望我们能各玩各的,互不干扰。”
他凑近我耳边,危险的低喃:“我跟谢楚颜没睡,你可以死了这条心,敢婚内出轨,我玩死!”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我不信你们没睡。”
顾景琛长腿一掀,终于放过了我,我像是解脱了一般,紧绷的神经骤然变的松懈。
他漫不经心的冷哼:“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撒谎?”
我瞬间就信了他的话,就像前世,他爱上谢楚颜以后根本没瞒着我,而是大大方方的跟我提离婚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夜的煎熬让我的身体疲惫不堪,但精神却在这一刻莫名变的轻松。
顾景琛很快就进了浴室,我试着起床去找身依服,却发现伤的比想象中更严重,身体稍微动一下,全身都痛的不像被针钻。
顾景琛真是名副其实的噙兽!
既然动弹不得,我决定躺着小睡一会,也许睡醒情况能好一些。
没多会,顾景琛从浴室走出来,他低冷的嗓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盛诗音,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
我疲惫的看着他,语气无奈:“没有这个人,他是我虚构出来的。”
怕他不相信,我又补充道:“我已经怕了,不敢骗你。”
我不知道他到底信不信,只听到他冷笑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周围安静下来,我很快又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脑袋晕头转向,还饿的前胸贴后背。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却发现我睡了不到十分钟就醒了。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不能填饱肚子,哪怕累的要命也别想睡个好觉。
我勉强从床上走下来,却发现我被顾景琛伤的根本走不了路。
本想让佣人给我送吃的上来,但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尴尬,伤口也难以对外人言说。
无奈之下,我拨通了顾景琛的号码,他是最了解我情况的人,只能让他帮我。
“有事?”
电话那边很快就传来了男人冷漠的询问声。
我微微皱着眉,难为情的说道:“我受伤了,你应该很清楚我伤在哪里,现在根本没办法走路,连吃饭拿衣服都成了问题,你说我该怎么办?”
“知道了。”他冷冷说出这三个字,就挂电话了。
我等了大约二十分钟,饿的灵魂都快要出窍时,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可一抬头就看见给我送饭的竟然是谢楚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