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声音十分威严,他紧蹙着双眉,继续开口:“你行官受贿,贪污了多少银两!朝中又有多少官员是给过你好处而后进入朝廷!铁证如山,朕便要看看你如何狡辩!”“臣冤枉!”跪在地上的北父额角上渗出了冷汗,唇瓣微微发颤:“定是有小人诬告!”偌大的殿堂之中十分安静,只有北父一人的声音回荡。闻言,皇上冷笑了一声,像是懒得与他说话,只是抬了抬手。见状,严曜便上前了两步。
在场的朝中重臣鸦雀无声。
没人知晓龙椅之上的天子之怒是从何而来,此刻只好纷纷安静。
而那被皇上点了名的知府一家,纷纷跪了下去。
“皇上,臣不知是何事,让皇上动怒,臣罪该万死!”
北父说完,叩首未起。
“你的确罪该万死!”
皇上的声音十分威严,他紧蹙着双眉,继续开口:“你行官受贿,贪污了多少银两!朝中又有多少官员是给过你好处而后进入朝廷!铁证如山,朕便要看看你如何狡辩!”
“臣冤枉!”
跪在地上的北父额角上渗出了冷汗,唇瓣微微发颤:“定是有小人诬告!”
偌大的殿堂之中十分安静,只有北父一人的声音回荡。
闻言,皇上冷笑了一声,像是懒得与他说话,只是抬了抬手。
见状,严曜便上前了两步。
他朝着众人鞠了一躬,随后便缓缓开口:“臣那日在练武场中,偶然听得小兵之间的谈话,说是知府北大人那边能够买官。臣心想买卖官员这事并非小事,便有心去查。”
“谁知这一查还真的查出了些由头,京城百姓无一不知知府大人府上做官员买卖,臣便派人认真跟着,最后掌握了证据,一并上报给了皇上。”
严曜说完,目光似有似无的看向了对面的顾清晚。
顾清晚直觉有地方不对,可却又说不上来。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皇上的声音再次响起,面上神情十分阴沉。
站在北父身后的北璃见状立马慌了神,她上前两步一并跪了下来,连带着磕了头,声音染上了哭腔:“皇上,我爹一定是冤枉的,皇上!”
皇上见状,却并没有理会。
他蹙着眉缓缓开了口,显然是十分生气:“传令下去,知府北镇全,以下犯上,行官受贿,择日问斩!”
“皇上!皇上!臣冤枉!”
皇上并没有再说话,身边的太监叫来了侍卫,将北父一家通通带了出去。
殿堂内依旧是一片寂静,没有人敢说话。
皇上在此时却再次开了口:“你叫严曜?”
严曜低垂着双眸道:“是。”
“很好,”皇上点了点头,“朕一早便吩咐着人去查这朝中是否有人行官受贿,他们到好,一个个全都粉饰太平!若不是你,朕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加封!朕早便听闻练武场有个严将军,也是战功赫赫,即日起,朕便册封你为定远侯,日后掌管出征一事,替朕出谋划策!”
严曜闻言,只是面色平静的行了大礼:“臣多谢皇上隆恩!”
众人纷纷道喜,皇上身边的太监这才宣布开席。
顾清晚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涌上了一阵又一阵的困惑。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严曜出现在了皇宫宴会,又检举了北璃一家,现如今又被封了定远侯……
这一切就像是在报复着什么。
顾清晚看向严曜的眸色变得有些复杂。
她才知这场宴会的目的便是要拿下北璃一家,顺势也能让天子在重臣面前立威,杀鸡儆猴,往后朝廷之中怕是再也不会有这般行官受贿之事。
严曜立了大功,便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定远侯。
想到这里,顾清晚紧蹙双眉。
一切明明已经偏离了原先的轨迹,可是却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原来即使不成亲,也会这般?
顾清晚叹了口气,总之与自己无关便好。
正这样想着,耳边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顾清晚抬眸,便对上了严曜的目光。
“可否与本王喝一杯?”
顾清晚一愣。
他自称本王实在是自称的太过自然,明明是方才皇上才册封的。
自然的好像是他本该这样称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