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任何女人都挡不住的撩骚,我眯着眼,脚指头都绷得紧紧的。沈燮轻笑道:“张豹是不是打算把你送给姓郑的?如果你没有走错房间,他就是你的恩客?”这混蛋居然还提这一茬!我一把推开沈燮想穿衣服离开,在看到地上被他撕得稀碎的裙子时,又灰溜溜坐了回来。我冷冷道:“对啊,我本来就是要去陪郑先生的,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想他会是我第一个男人。”沈燮的冷笑顿时凝结在脸上:“你贱不贱啊,知道姓郑的是做什么的吗?也不怕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
我这句话激怒了沈燮,他伸手往我腰间一扣,欺近我耳边道:“所以,无论是我的个人魅力还是技术,都没有满足姐姐?”
这混蛋一脸嘲讽和邪恶,令我无地自容。
我梗着脖子怒视他:“姓沈的你有病吧?”
沈燮在我唇上狠狠一咬:“对啊,我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说着他拍了拍司机椅背,“去酒店!”
“是!”
看到沈燮眼底那毫不掩饰的欲火,我就知道他脑袋里都装着什么狗屎。
我连忙道:“师傅麻烦你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犹豫地扭了下头,沈燮打了个响指,他便油门一轰就朝酒店飞驰。
我怒视着沈燮,气不打一处来。
他捏了下我脸,莞尔一笑:“姐姐的脾气比以前乖张了不少呢,我记得你以前很黏我的。”
何止是黏!
那会儿为了追沈燮,我天天在百度上搜“如何在异性面前展示自己的独特魅力”这种帖子,跟孔雀开屏似的。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再也不是当年冲动年少的冯卿卿,而是卑微到尘埃里的小姐。
沈燮与我而言,高不可攀!
当然,我也不想攀。
我不知道沈燮是想报复我,还是沉迷我的身体,下了车就拽着我进电梯,深怕我逃走了似的。
进了客房,沈燮直接将我丢在床上,他欺身压过来,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撩起我裙摆。
很疼,却又痛并快乐。
我发现人在酒醉后格外放肆,放纵。
沈燮无比亢奋,情到深处时把我的裙子撕得稀碎。
这场游戏持续到傍晚才结束,我酒醒了,也累瘫了,缩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沈燮将我搂在他怀中,手指在我后背来回抚摸:“卿卿,背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这应该是豹爷踹我时,我撞在柱子上导致的,但也不好跟他说。
我淡淡道:“摔的!”
“什么样的姿势能摔出这样一片淤青?”沈燮支起身勾着我的脸,压根不相信我的说辞,“你是被人打了吗?”
我别开头缩在被窝里,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我又不是第一次挨打,曾经比这更惨的也有。
那时候刚去清风吟,我性子也暴躁,遇到那些动手动脚的客人就跟人杠起来,闹到豹爷那里就免不得一顿好打。
后来我识趣了,长记性了,当然也认命了,不再闹事。
有时候就算被打耳光,被踹,我也能一笑而过,就好比昨天。
但此时沈燮问及,他又在我后背抚摸,我眼尾还是有些湿,连忙把脸埋进被子蹭了蹭。
我扭头瞥了他一眼:“你还没饱吗?”
“姐姐是我读书时就馋的,怎么吃得够呢?”
沈燮扳过我的身子,流连忘返地又捏又啃。
这怕是任何女人都挡不住的撩骚,我眯着眼,脚指头都绷得紧紧的。
沈燮轻笑道:“张豹是不是打算把你送给姓郑的?如果你没有走错房间,他就是你的恩客?”
这混蛋居然还提这一茬!
我一把推开沈燮想穿衣服离开,在看到地上被他撕得稀碎的裙子时,又灰溜溜坐了回来。
我冷冷道:“对啊,我本来就是要去陪郑先生的,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想他会是我第一个男人。”
沈燮的冷笑顿时凝结在脸上:“你贱不贱啊,知道姓郑的是做什么的吗?也不怕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
“我贱啊,我要不贱能被你这样丧心病狂地搞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垃圾!”
我吼完就起身找衣服,裙子撕烂了,贴身的还好。
我气急败坏地穿上,看到郑先生的外套在地上,于是抓起外套裹在身上,拎着包摔门而出。
幸好郑先生的外套长,刚遮住我屁股蛋。
也幸好此时华灯初上,我这个鬼样子跑出去也没几个人注意。
我一口气跑了很远,感觉沈燮的爪子应该伸不到这么长才停下,靠着一棵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汗水顺着脑门滚。
我气还没喘匀,一辆奥迪A8忽然缓缓停在我面前,后座放下的车窗里,露出郑先生裹挟在暮色中,凌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