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求。”“什么?”“待一起结束之后,解除月见和宁隋的夫妻关系,便是死,我也要她走的干干净净!”宁熙似乎没有想到池将军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但他只是迟疑了一阵儿,便点头答应了。想来她死前,也是这般的想的吧?被伤透了心,怎么还会甘愿死后也要背负着他的姓氏,不得逃离呢?“我答应您!”
池府通明。
宁熙带着宁沅郅坐在会客厅,也不知在说着什么。
池将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和谐的一幕。
曾几何时,他也瞧过这样的他们,只是那时,池月见还在……
“池将军!”
宁熙先一步发现池将军的存在,当即拉着宁沅郅起身同池将军行着礼。
“怀御王不必如此,我不过是臣子,当不起王爷和世子这般大礼。”
“池将军是臣,更是宁熙和沅郅的长辈,更何况您还是月见的父亲,这礼您受的起!”
提起池月见,池将军沉默了瞬。
“罢了,怀御王来此为何事不妨直说吧。”
“将军刚刚进宫可曾打听出了什么?”
“老臣能打听出来的事,怀御王不会不知道,又何必来问老臣?”
宁熙也不恼,直言道:“宁熙此言非是为了试探您,只是宁熙想知道他同您说了什么,月见如何死的,您知道多少。”
“他什么都没说。”
“那便由宁熙告诉您吧。”
宁死好像早就料到了池将军的答案,眼中未见半分诧异,直接接过了话。
“我与月见交好,加上她同皇兄的关系,我更是视她为知己。二十四年,他登上皇位,这期间,不论是池将军,月见,本王亦或是镇北侯府皆是如此。”
宁熙说着,凉笑了声,“狡兔死,走狗烹,本王早就知晓这个道理,却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我同他一母同胞!可崇明宫的大火烧毁了我所有的天真。而月见在知晓那火出自他手之时,也冷了心。她想要为我同沅郅报仇,便将他推入了燃着的崇明宫。”
池将军闻言心中惊骇,似乎没有想到池月见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毕竟在他的记忆之中,池月见对宁隋痴心不已,又怎么会真的想要杀他!
“只是可惜,他还是活了下来,而月见却不知生死。”
宁熙说着,眼中闪过抹痛苦。
“你同本将军说这些,是想要做什么?”
“我要报仇,曾经我让给他的,如今不想让了!”
宁熙眼中满是铝驺势在必得的冷凝,不见丝毫的怯懦。
“我为何要帮你?”
池将军冷眼看着宁熙,眼中没有丝毫波动。
“因为这个皇位,我要沅郅来坐!”
宁熙拉着宁沅郅在身前,将小小稚儿放到池将军眼前,沉声道:“这是宁家欠他的,也是欠月见的。”
垂眸看着眼前稚儿,池将军不知是个什么心思。
镇北侯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二人交好,对于宁沅郅这个小孩子,他自然也是疼爱有加。
后来镇北侯战死沙场,宁沅郅又经常被池月见带在身边,当做儿子教养。
池将军虽是不说,心中对这个孩子也是要比常人亲近的多。
如今,宁熙将他带到他面前来哦……
“我凭什么信你?!”
“我对皇位没兴趣,若是有,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便是我,而不会是他!”
池将军闻言沉默了起来。
不可否认,宁熙的话是事实。
池月见还活着时,他还留在京城时,她就不只多次的在他面前夸赞过宁熙的聪慧手腕儿。
如今这人在经历死生之劫后,还能这么快的整理好思绪,上门来寻他,便已经能体现他的果敢。
“我有要求。”
“什么?”
“待一起结束之后,解除月见和宁隋的夫妻关系,便是死,我也要她走的干干净净!”
宁熙似乎没有想到池将军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但他只是迟疑了一阵儿,便点头答应了。
想来她死前,也是这般的想的吧?
被伤透了心,怎么还会甘愿死后也要背负着他的姓氏,不得逃离呢?
“我答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