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便道:“自食恶果,她也不算冤枉,只是……”她欲言又止,宋青衍又跟上话,“宴少这边,那些人不敢怎么的,秦家那头么,呵呵……”“不过这跟咱们就没关系了。”听他这么说,徐知意心下就大安了。是挂断电话前,她听电话那头有人给霍宴声敬酒。徐知意下意识就问了句,“霍总是不是喝了很多?”宋青衍只笑笑没说什么,等挂了电话,又给她发来个地址。徐知意思索了片刻,换了身衣服出门。会员制的酒店,她进不去,就等在外头。
徐知意就顿了顿,感慨她倒打一耙的本事。
继而又笑出声,“你说的对,推人下水是会遭报应的。”
嘲讽意味明显,林立湘却还是愣了愣,才尖锐说:“你什么意思?”
徐知意忍着笑,“田真不就遭报应了吗?还是你告诉我的。”
“所以说,林女士以后得积点口德,否则万一哪天就报应在自己身上。眼歪口斜,啧啧……那些富家太太就更不会搭理你了。”
秦家没什么底蕴,林立湘又泼辣蛮横,总不能融进太太圈里去,这也一直是她的痛脚。
“你诅咒我?”林立湘气炸了,吼道:“你个有人生没人教的破烂货,阿湛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玩意,还说等真真生下孩子要给你养。”
“我今天就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这辈子别想进秦家的门。”
徐知意觉得这一家子都是神经病,谁爱进她家门谁进,反正她不进。
就附和说:“那你可得长命百岁,好好管着你儿子,我谢谢您嘞!”
林立湘被气的好一会儿没跟上话,徐知意也懒得跟她纠缠。
挂断电话,她阖眼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
当时她被那群纨绔推下水羞辱的时候,田真可偷着乐呢,怎么就受惊动了胎气。
想到会长身边那位跟霍宴声的对话。
她猛地睁开眼,给宋青衍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旁边有些吵,大致能听出是推杯换盏的恭维声。
她想起来,霍宴声当时是提了饭局的。
就问了一嘴,宋青衍也如实说:“宴少有分寸的,揪了跳的厉害的几个杀鸡儆猴,没大事。”
“主要这回是会长组的局,他老人家的面子还是要给,宴少才来喝这趟和解酒。”
宋青衍惯是报喜不报忧的,徐知意心里有数,知道事情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他既这么说了,她也不好追问。
不过秦家,她又问他,“秦家那边是什么情况,小宋总清楚吗?”
宋青衍就“呵呵”笑道:“孕妇呢!宴少惹那身腥做什么。秦家带来那个做的孽全叫别人食了恶果,便宜她了。”
“那就好。”
秦家这种底子不干净的,能不沾是最好的。
徐知意才松了口气,却又听他道:“不过那些个富家子第也都不是好相与的,谁又肯吃这亏。”
“听说回程路上,就有人给那位送了份大礼,叫她吓得不轻。”
徐知意便道:“自食恶果,她也不算冤枉,只是……”
她欲言又止,宋青衍又跟上话,“宴少这边,那些人不敢怎么的,秦家那头么,呵呵……”
“不过这跟咱们就没关系了。”
听他这么说,徐知意心下就大安了。
是挂断电话前,她听电话那头有人给霍宴声敬酒。
徐知意下意识就问了句,“霍总是不是喝了很多?”
宋青衍只笑笑没说什么,等挂了电话,又给她发来个地址。
徐知意思索了片刻,换了身衣服出门。
会员制的酒店,她进不去,就等在外头。
觉得无聊,她给霍宴声发消息,【学长,我在酒店外头等你。】
没想着他回,就是怕回头错过了,才跟他打声招呼。
不想,他却回复了,【等我做什么?】
徐知意歪着脑袋想了想,【给学长送解酒药。】来的路上买的。
那头就没动静了,徐知意也没抱着手机傻等,在文库里看了会儿文献。
见酒店里陆陆续续出来人,她长着脖子朝门口看。
怕霍宴声为难,也不敢到太明显的地方去,就混迹在一群代驾中。
瞧了瞧,没见着他人,又缩回来。
那头再人影幢幢的时候,手机里正巧进来电话。
之前医院的一个病人打来的,她虽然辞职了,但还是接了。
正好是她躲在柱子背后接电话,霍宴声被簇拥着出来,朝她的方向瞧了眼,脸色就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