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那晚甚至没睡她这,睡到自己卧室去了。为什么呢,箭都在弦上了,他却把弓收了。就,很离谱。纪芸白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推论:“我说了秦谨之不行。”夏挽星托着腮,手机贴在耳边:“可检查结果你也看过,他行的。”不但行,还很行。“身体行是身体行,但心理的,就说不好了。我听过这样的病例,身体没问题,心理对这方面抵触,一样成不了事。”纪芸白想不到除了这个以外的理由:“你仔细想想,他能跟你接吻,会抱你,也可以睡在一张床上,但就是不肯进行到最后一步,不是心理方面的问题是什么?”
刚进卧室,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相对第一次的生疏紧张,夏挽星镇定不少,被动中学会配合,娇柔似水,勾人深陷。
男人修长的手指收紧力道,手背上青筋鼓起,脉络分明,更加用力地把细软的腰贴向自己,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不知何时,外套的系带蹭开了,夏挽星面红耳热,呼吸着稀薄的空气,身体轻颤,肩上的布料掉下去,露出大片凝白的皮肤。
秦谨之蓦一睁眼,就被眼前的香艳狠狠冲了一下。
夏挽星滑落的外套下,是一件蕾丝边装饰的性感套装,白色打底,黑色点缀,黑与白两种极色碰撞在一起,清纯和性感,两种融合,极致诱惑。
男人喉结重重滚动,几乎要失控。
夏挽星害羞地垂下眼,语气却是豁出去的勇:“大叔,你……想要吗?”
“……”
秦谨之觉得要疯了。
他能克制思想,却没办法克制生理,尤其是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下。
“夏挽星!”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呼吸沉重,“谁让你穿这样的衣服。”
不好看吗?
夏挽星分神看了眼,她照过镜子,很好看啊,导购小姐姐很会推荐。
“大叔,我专门买来穿给你看的,要说谁让我穿这样的衣服,说到底就是你吧。”
秦谨之崩溃闭眼。
他会让她穿成这样,活活来折磨自己?
夏挽星才不管,到这一步,她说什么都不会后退,她踮脚吻上他发红的唇,抱怨:“你不懂情趣,夫妻要这样玩才有意思。”
小小年纪还懂情趣了。
秦谨之偏头避开她的吻,微鼓的胸膛起伏:“星星,你怀孕了,不要瞎闹。”
“……”
哦,她急着把假孕的漏洞补上,忘了她现在是怀孕的状态。
夏挽星的吻落在他唇角,呼吸都是香甜的,小声建议:“那轻轻的,可以吗?”
秦谨之呼吸一滞,险些被她带偏:“……不行,孕前期都不行。”
孕前期就是三个月,夏挽星不免挫败,她等不了三个月。
她抓住男人的衣领,再次去追逐他的唇,豁出脸皮蛊惑:“可是大叔,我想……”
“要”字还没说出来,秦谨之吻上她的唇,以强势的态度封住她的嘴,封住她的撩拨蛊惑。
夏挽星以为他妥协了,承受他霸道进攻的同时暗自调整呼吸,马上就到下一步了,她不能慌不能乱。
可事情的走向和她想的大相径庭。
一个强势缱绻的吻后,男人抽身退后,没有下一步动作。
夏挽星软着身子呆了,什么意思?
秦谨之抬手按了按她被亲得红肿潋滟的唇,哑声开口:“星星,还不是时候。”
夏挽星以为他是说怀孕不宜的事,讷讷问:“一定要三个月以后吗?”
秦谨之克制下眸底浓重的欲,不是三个月的问题,是他们之间的问题。
她太小了,根本看不清感情是什么。
就像小孩子,今天喜欢这个洋娃娃,改天看到水晶球就会把洋娃娃扔掉,去拿水晶球。
她说不喜欢秦绎,可他调查过,她对秦绎做的那些事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对一个好了几年的人都能说断就断,何况是对他。
秦谨之松开她,夏挽星腿软一下跌坐到床上。
“把衣服换了,早点睡。”他没再看她,哑声说完就走了。
夏挽星怔怔坐在那,挫败之余更多的是疑惑。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
“哈?”
“他就这么走了?”
“都搞到这一步,他就、走、了?!”
纪芸白死亡三连问,夏挽星更郁闷了。
是啊,他那晚甚至没睡她这,睡到自己卧室去了。
为什么呢,箭都在弦上了,他却把弓收了。
就,很离谱。
纪芸白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推论:“我说了秦谨之不行。”
夏挽星托着腮,手机贴在耳边:“可检查结果你也看过,他行的。”
不但行,还很行。
“身体行是身体行,但心理的,就说不好了。我听过这样的病例,身体没问题,心理对这方面抵触,一样成不了事。”
纪芸白想不到除了这个以外的理由:“你仔细想想,他能跟你接吻,会抱你,也可以睡在一张床上,但就是不肯进行到最后一步,不是心理方面的问题是什么?”
夏挽星被说信了,但也无奈:“上次身体检查还能拿婚检当理由,心理检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心理不用检查,所谓的心理问题就是克服,只要有第一次后面就好办了。上次说给你弄药,什么都别说了,姐妹给你搞来。”
纪芸白拍着胸脯把事包下来。
夏挽星挂断电话,仍是挫败叹了口气。
希望这次有用吧。
攻略秦谨之这边受挫,白家那边的事却有了进展。
商场瞬息万变,一个星期时间,夏挽星就接到白家大批金属压手,资金不能回流,股东集体声讨的消息。
秦谨之果然是个手狠的,又快又毒,把白家被踩得毫无反手之力。
白衡州从开始的盛怒暴躁,到逐渐失去理智。
白家不能就这么完了,他当年背刺亲姐姐换来的一切不能就这么完了。
陷害夏家的不止他,还有其他人。
白衡州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神经质般打电话出去,那边嘲讽的话却打破了他的幻想。
“白衡州,你是不是做梦还没醒?帮你?笑话,凭什么帮你,你有什么值得帮?”
他们这帮狼狈为奸的渣子,能同甘,但不可能共苦。
白衡州抓着手机怒吼:“当年的事你不要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没有我,你现在还是个收废品的老破烂!你不帮,我就把当年陷害夏家的事都捅出去!”
白衡州狠狠威胁,那边却不甚在意笑了:“捅啊,你别忘了,主谋是你,我们不过是共犯,主谋和共犯,你猜哪个死的更难看?”
“还有,白衡州,五年前的事了,有证据吗?就凭你一张嘴还想拉我们下水?呵……对了,最后奉劝你一句,天道好轮回,这是你应得报应,你就别挣扎了。”
“报应也少不了你们!”
白衡州气急败坏砸了手机,机身瞬间粉碎。
他不信什么天道,更不信什么轮回,当年是他姐姐蠢,他说什么她都信,夏家破产是她咎由自取!
何况他只拿了夏家的钱,那把害死夏家的火不是他放的!
报应也应该报到纵火的人身上!
白衡州双目赤红,暴怒的他无法控制情绪,他需要缓解。
他拉开茶几下的抽屉,抖着手取出针管和违禁品。
针刺破皮肤,一管下去,他舒服地瘫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他思绪清明了些,忽就想起一个人。
夏挽星。
说到底他是夏挽星的舅舅,夏挽星最念亲情,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她嫁进顶级豪门,只要秦家肯出手,白家一定能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