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说的对,一份情意怎可能说停下就停下?承认这一点对于陶夭来说并非难事,难的是接下来的事。”“在我眼里,我对皇叔的心意,什么都不知道。你太喜欢把自己藏起来,若不是我发现,皇叔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与我互通心意?陶夭什么都不知道,跟在你身后,这样一走便是好多年。”“现如今你突然的表白与决定放在讨要面前,我当真是不敢想象。陶夭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生出情意,我不知道你的一切。”“皇叔,你把自己藏得太好了,我该怎样看清楚站在我面前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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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一愣,望着面前的萧景殊,心中莫名有些慌张。
刚刚萧父的一番话她的确听进去不少,但是陶夭也的确没有想好该要怎么面对萧景殊。
二人之间的关系不上不下也已经有段时间,陶夭甚至都快要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
萧景殊进了府门便看见在厅堂内陶夭和萧父坐在一起的画面,心中也自然是疑惑,可更多的是欣喜。
陶夭已经许久没有来过摄政王府了。
“今日府中有客人,这才喊你回来用膳。”
萧父笑了笑,见面前二人都不开口,又道:“行了,入席用膳吧。”
众人点了点头便一并走上了餐桌,菜肴看上去便十分可口。
京城美食数不胜数,陶夭饭量并不大,但是嘴馋,见了好吃的心情也变好了不少。
等用过膳后,萧父便起了身:“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先回房了。”
萧父笑呵呵的离开了厅堂,一时之间,厅堂内便只剩下了萧景殊与陶夭。
二人之间又是一阵冗长的静谧,只听得见风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究还是陶夭开了口。
“今日是你叫我来,还是萧爷爷叫我来的?”
“我不知道你回来,父亲今日下午便派人入宫让我晚上回府上用膳。”
闻言,二人便都明白了今日晚上这餐的意义。
萧父的心思太过明显,再加上前面萧父同陶夭说的那一番话,陶夭更加明白了萧父的意思。
良久,萧景殊开了口。
“你若是不喜欢这样的话,我会同父亲说,让他莫要再做这种事。”
陶夭听完一愣,心中渐渐的渗出了些许喜色。
面前的萧景殊方才说出口的话,完全是在担忧她的思绪。
陶夭从未想过萧景殊这般骄傲淡漠的人会担忧自己,就连上次自己受伤,萧景殊所表露出的情绪也并不明显。
氛围似乎变得没有那么尴尬,良久,陶夭轻笑了一声。
“去庭院走走吧。”
她摆了摆手,示意丝翠不用跟上来。
二人起了身,并肩走出了厅堂。
此时天色渐晚,昏黄晚霞照在石子路上,二人漫步。
“我也不知我到底该是如何。”
陶夭的声音响起,十分清澈动听。
萧景殊知道她是有话要说,便只是安静的听着。
“皇叔说的对,一份情意怎可能说停下就停下?承认这一点对于陶夭来说并非难事,难的是接下来的事。”
“在我眼里,我对皇叔的心意,什么都不知道。你太喜欢把自己藏起来,若不是我发现,皇叔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与我互通心意?陶夭什么都不知道,跟在你身后,这样一走便是好多年。”
“现如今你突然的表白与决定放在讨要面前,我当真是不敢想象。陶夭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生出情意,我不知道你的一切。”
“皇叔,你把自己藏得太好了,我该怎样看清楚站在我面前的你呢?”
说到这里,陶夭的双眸之中蒙上了些许雾气。
“会看清的。”
良久,萧景殊神色复杂的开了口:“但你总要给我些机会,别将我拒之千里之外。”
“先试着同我相处段时间吧,夭儿。”
“我不会逼你。”壹扌合家獨βγ
陶夭先是一愣,随后幅度非常小的点了点头。
星空晴朗,万里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