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眸色沉沉:“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把人找出来。”警察点头,“你安心养伤,有新消息,我们这边会通知你。”警察走后,喻岁问道:“你生意上是得罪了什么人吗?”楚云说:“做生意和人有摩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确实挺正常,但让对方动粗,那就不正常了。想来他也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谁。喻岁宽慰道:“找歹徒的事让警察去处理,你现在好好养伤。”楚云扯着嘴角,温声道:“让你担心了。”喻岁又陪了他个把小时,她说:“你休息,我下班了过来看你。”
时宴知见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他能猜到,喻岁肯定是把他拉黑了。
许帆将有关喻岁的调查资料发在时宴知邮箱里,他平时看文件,都没有像此时这么认真,详细翻阅喻岁这几年的生活轨迹。
当他在资料上瞧见楚云和林漫如名字并列在一起时,眸色幽暗一片,嗤嘲中带着冷寒。
这么多年过去,喻岁这眼瞎的毛病还没治好。
***
昨天晚上,喻岁终于没再做噩梦,没继续梦到时宴知那个狗人,但大早上的她却被手机铃声吵醒。
刺耳的铃声,硬生生将她从睡梦中拽醒,喻岁拿过床头柜的手机,半眯着眼接通电话,“喂。”
电话刚接通,里面就传来楚母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岁,出事了!”
喻岁半眯的眼完全睁开了,从床上坐起来,“伯母,怎么了?”
“阿云被人打了,双手被人打断了……”喻岁原本还有些不清明的脑子,这会就跟抹了风油精似的,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喻岁人来医院时,楚云刚被推出手术室,麻醉还没醒。
楚母一把拉住喻岁的胳膊,“小岁。”
她扶住楚母的身体,“伯母,到底怎么回事?”
楚母摇头,眼眶都是红的,很显然,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哭过一会。
楚母声音还有些哑,她说:“我早上接到阿云小区物业打来的电话,他们在地下停车场发现了阿云,那地方是个监控盲区,只看到有人在打他,但看不清打他的人是谁。”
喻岁面色沉重,看了眼病床上的楚云,脸上挂彩,双手打着石膏,“报警了吗?”
楚母道:“报了,警察要取证,具体的还要等阿云醒了再问。”
楚云的伤不致命,没有击中要害,伤的最严重就是他这两条胳膊,生生被人打断,也不知道对方跟他什么仇,什么怨,要弄折他两只胳膊。
从手术室推出来没多久,楚云就醒了。
警察那边也一直关注着医院这边的情况,楚云才醒了没多久,就有警察过来询问情况。
警察:“楚先生,打你的人,你还有印象吗?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吗?”
楚云脸苍白,眼神阴沉,哑着声,声音很虚:“不记得。”
闻言,警察眼中露出为难,监控取不了证,当事人也不记得歹徒长相,这案子就很难办。
楚云眸色沉沉:“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把人找出来。”
警察点头,“你安心养伤,有新消息,我们这边会通知你。”
警察走后,喻岁问道:“你生意上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楚云说:“做生意和人有摩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确实挺正常,但让对方动粗,那就不正常了。想来他也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谁。
喻岁宽慰道:“找歹徒的事让警察去处理,你现在好好养伤。”
楚云扯着嘴角,温声道:“让你担心了。”
喻岁又陪了他个把小时,她说:“你休息,我下班了过来看你。”
楚云说:“你路上小心。”
喻岁嗯了一声,起身离开了病房。出去时,和刚回来的楚母遇到了,“伯母,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等我下班了过来看阿楚。”
楚母道:“你有事就去忙,这里有我照顾。”
送走喻岁,楚母回了病房,一进去她就开始抱怨:“她那工作有什么好上的?你都受伤住院了,她还想着回去上班,也不知道留下来照顾你,等你们结婚了,这工作你让她不要做了,让她进森远上班。”
森远集团,是喻家的公司。
自家的公司不要,跑去别人公司打工,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