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生日快乐。”顾舒奈强扯嘴角。“谢谢。”沈之言浅笑，将西餐巾放置好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明烟，这里不比苏城简陋了些，你别见怪。”沈之言看向顾舒奈，眼角温柔。“之言这是你的生日，我有什么资格见怪”顾舒奈看向座位对面的沈之言，眼神还有些恍惚。“倒是你其实不用为了我来北城的。”沈之言无所谓地笑着摇了摇头。说来，他和墨云琛在这某一点还挺像。就是对自己在乎的东西势在必行。“多吃点，这几天你看你又瘦了。”
墨云琛原本以为，他厌恶顾舒奈。
厌恶她的自私自利，厌恶她的虚荣伪善。
就连他们五年的婚姻，也不是墨云琛的自愿。
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只是给了顾舒奈一个陪在他身边的理由。
然而这个理由，也亲手被他亲手掐灭。
苏城无人不知，顾舒奈是不被墨云琛承认的墨夫人。
即使在顾舒奈死后，他也不允许身边的所有人提及她的名字。
其实，只有墨云琛自己知道。
顾舒奈走后，他的日子越过越混乱。
他根本无法接受顾舒奈的死亡。
他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为了不去想她。
没有一日不沾酒水，没有一日不失眠。
每次午夜梦醒，顾舒奈通红着眼就站在他面前。
他开始慢慢怀疑顾舒奈这个恶毒的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
他想，不过是一个顾舒奈，忘记就好。
看着顾舒奈清秀的鹅蛋脸，墨云琛发现他还是该死地无法忘记她。
“假死好玩吗？”
墨云琛目光清冷，看向眼前面色苍白的女人。
“我的妻子就不牢墨总挂心。”
还没等顾舒奈开口，沈之言的声音从远处出来，他走近顾舒奈，拉住了她颤抖的手，宣示着主权。
墨云琛看着阳光下两人紧牵的手，声音低沉。
“沈总的本事不一般，竟然能将一个活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北城。”
听懂了墨云琛嘴里的夸赞，沈之言微微一笑。
“我权当墨总是在夸我”，沈之言看了眼身旁手指紧攥的顾舒奈。
“我和明烟还有约会，就先走了，墨总自重。”
话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沈之言搀扶着顾舒奈转身离开。
墨云琛怔住，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半晌，他嗤冷一笑，幽深的瞳孔仿若一汪寒潭。
……
北城最好的西餐厅。
沈之言一如既往绅士地为顾舒奈拉开座位。
“之言，生日快乐。”
顾舒奈强扯嘴角。
“谢谢。”沈之言浅笑，将西餐巾放置好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明烟，这里不比苏城简陋了些，你别见怪。”
沈之言看向顾舒奈，眼角温柔。
“之言这是你的生日，我有什么资格见怪”顾舒奈看向座位对面的沈之言，眼神还有些恍惚。“倒是你其实不用为了我来北城的。”
沈之言无所谓地笑着摇了摇头。
说来，他和墨云琛在这某一点还挺像。
就是对自己在乎的东西势在必行。
“多吃点，这几天你看你又瘦了。”
沈之言将盘中的牛肉切入顾舒奈的盘里，面色温柔。
“我，实在是吃不下……”
顾舒奈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盘中被沈之言夹得满满当当的肉块，嘴角苦笑。
“你要是真放不下，可以去找他。”沈之言话语淡漠。
只默默地切着盘中的牛排，低垂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牛排在锋利的刀叉交错之间很快被分成两半。
顾舒奈闻言愣住，抬眼看向沉默的沈之言。
“想什么呢之言，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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