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么还不走啊?难道是害怕回去吗?”苏织松那清脆的嗓音再一次令她直冒冷汗,可她永远都摆脱不了这样的困境。苏稚南不知道她还要耍什么花样,始终保持着与她安全的距离,匆忙在纸上写下:你要做什么?“我来,接你回家啊。”苏织松冷哼一声,“我的目的可不是成为霍太太,是得到夏瑾瑜的心,而在这之前,你必须消失!”她又快速写下:你放我走,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那样可不够,我要的是……”苏织松突然迈出一大步,牢牢钳制住她的手腕,“你死!”
苏稚南跪倒在地上,不断的咳嗽着,本来嗓子便受过伤,此时加上她狠狠一掐,更加像是窒息一般难受。
“我的好妹妹啊,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了吗?因为夏瑾瑜他回来了,他回来找你来了!”一提到这个名字,苏织松便带有难得一见的温柔,“我在国外陪了他两年,两年的时间,竟然还是没能让他忘了你!你就说,你有多可恨!”
苏稚南好不容易挺起身子,眼前却突然横来一脚狠狠踢在她的肚子上。
她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再一次躬起身子,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苏织松这个女人,对待她向来毫不留情。
可她刚刚做过手术,这么伤下去,恐怕……
“贱人!就你也配怀霍少的孩子?替身上位,痴心妄想!”苏织松又是一脚踢中她的肚子,看着苏稚南痛苦不堪的样子,她简直不能再爽了。
尖锐的高跟鞋狠狠踏上苏稚南的脸,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狠狠揉擦,苏稚南实在忍无可忍,往昔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翻腾,也许是心中的恨意给了她力气,她一把抓住苏织松的脚腕,狠狠将她撂倒,扑了上去。
她恨!
她恨这个女人毁了她的嗓子!
她恨这个女人占据着霍司宸的心却又爱着别的男人!
她恨这个女人两年前将她推上霍司宸的床还故意失踪让他恨透了她!
两只手死死掐住苏织松的脖子,就像她刚才掐住她一样,带着浓烈的杀心。
然而苏织松却异常的没有反抗,而是梨花带雨的哭泣,求饶。
“妹妹,你放开我,求你了,我再也不来打扰你和霍少的生活,求你放了我好吗……”
“苏稚南!你在干什么!”身后突然想起一声暴虐的呵斥,霍司宸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而他却又单单只见到了这最后一幕。
随着他的走近,熟悉的背影让他心头一颤。
“织松?”霍司宸的声音居然都带着一丝哽咽,他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重见的女人,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
“宸哥哥……”苏织松故作可怜地在那卖惨,甚至还特意捂着脖子假意咳嗽。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霍司宸狠命推开苏稚南,心疼得抱起苏织松,一双眼犹如刀锋一般犀利的瞪着苏稚南。
被他用尽全力的一推,苏稚南本就轻飘飘的身体犹如破布娃娃一般飞了出去,后脑稳稳的撞上了墙壁。
蚀骨一般的疼痛快要将她吞噬,然而最致命却又最不致命的伤,在她的心口处。
她看着霍司宸欣喜若狂搂着苏织松,像是搂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苏稚南,回来再跟你算账!”霍司宸恶狠狠对着她吼道,就抱着苏织松去找大夫。
只留下她一人在病房里窝着身子哭泣。
为什么你的眼里只看得见她?
为什么你只相信她所说的却不相信我的为人?
为什么她救过你就可以得到你的宠爱而我救过你却被你遗忘了呢?
她的眼泪流成了河,却一滴也没能流进霍司宸的心里。
此时,病房之外,夏瑾瑜背靠着墙壁,默默的听着她的呜咽。
朋友妻不可欺。
他不能进去,可他的心,却比谁都疼。
接连一个月,霍司宸都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也让苏稚南难得清静得修养身体。
出院这天,她心里第一次萌生出恐惧。
如果让她回去,是为了见证那梦寐以求的温柔被他给予了苏织松,那她宁愿将这双眼睛也毁掉!
收拾好东西后,苏稚南迟迟不动身,坐在病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而一道高挑的身影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在病房门前。
“妹妹怎么还不走啊?难道是害怕回去吗?”苏织松那清脆的嗓音再一次令她直冒冷汗,可她永远都摆脱不了这样的困境。
苏稚南不知道她还要耍什么花样,始终保持着与她安全的距离,匆忙在纸上写下:你要做什么?
“我来,接你回家啊。”苏织松冷哼一声,“我的目的可不是成为霍太太,是得到夏瑾瑜的心,而在这之前,你必须消失!”
她又快速写下:你放我走,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样可不够,我要的是……”苏织松突然迈出一大步,牢牢钳制住她的手腕,“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