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伤口的药水滴落在伤口上确实很痛,可是再怎么痛,我在大妈面前也不敢叫喊一声,我只能强忍着,不然以大妈的脾气,肯定要训我一顿。包扎完之后,大妈才嘱咐张亚蕾带着我去拍个片子,看一下有没有伤到骨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医生也没有什么火眼金睛,她也不敢断定,毕竟那可是厚实的红酒瓶。晚上的医院人比较少,我们仅用了十多分钟便回到了大妈的诊室,她严肃的坐在我的对立面,问起我话来。“姓名?”
清洗伤口的药水滴落在伤口上确实很痛,可是再怎么痛,我在大妈面前也不敢叫喊一声,我只能强忍着,不然以大妈的脾气,肯定要训我一顿。
包扎完之后,大妈才嘱咐张亚蕾带着我去拍个片子,看一下有没有伤到骨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医生也没有什么火眼金睛,她也不敢断定,毕竟那可是厚实的红酒瓶。
晚上的医院人比较少,我们仅用了十多分钟便回到了大妈的诊室,她严肃的坐在我的对立面,问起我话来。
“姓名?”
“王雨生!”
“多大了?”
“18!”我暗自窃喜,正想戏弄一下大妈,心想着这次她会有什么反应。
张亚蕾也在偷着笑。
穿白大褂的大妈坐不住了,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钢笔放下,正一脸无奈的望向我。
“不是,我说你家小两口是不是成心来这逗我呢。”
大妈将眼神移向张亚蕾,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来说?”大妈握起钢笔。
“呃,我是救他的人!”张亚蕾有些控制不住了,但还是靠捂住嘴憋住了。
“你说你们俩口子,一个伤了腿,一个伤了手,你们这一天天的是干了些什么,而且还都是晚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来着?”大妈很疑惑。
我刚要开口解释,大妈立马伸出一只手来打断了我的话语:“打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也听不下去。”
此时的大妈看上去对我俩一脸嫌弃,可她也没办法,谁叫她是医生呢。
“行了,我错了行吧!你不是绿头苍蝇,行了吧!”大妈说话的口气听上去有些求饶的意思,可这脸上啊,却一点求饶的意思也没有。
“我25!大,大,啊,不对!姐姐,姐姐。”我像上次张亚蕾一样,面带微笑的望着大妈。
可大妈却适应不来我用这种面容望着她,大妈抖了几下,感觉tຊ鸡皮疙瘩已经落了一地。
“你可别这么望着我,听说过制服诱惑,可也还是头一次见到男的制服诱惑,真的很猥琐,我品味低,看不习惯,你还是放过我吧。”
张亚蕾憋不住了,笑出声来。
原来是把我的灰色工作服当做了她口中的制服,毕竟张亚蕾穿得那么时尚,说我是餐厅服务员,大妈也不信啊。
我连我该哭还是该笑自己完全不知,大妈说话不仅毒辣,还略有几分风趣。
大妈将眼镜扶正,点开了电脑,正仔仔细细的看着传过来的片子
“没什么大碍,就是点外伤,给你开点药记得每天擦拭一下伤口处。”
张亚蕾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谢谢您!医生。”
大妈还是老样子,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滑动着手中的钢笔,笔风还是一样的潦草,一个字也看不明白。
…
取完药后,我与张亚蕾走出了医院。
深夜的风冷飕飕的刮过。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
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确实是有些饿了。
“我们回餐厅吃点东西吧!我给你做最贵最好吃的牛排!犒劳犒劳今晚的大英雄。”
亚蕾望向我,看到我没事,笑容都恢复了老样子。
说实话,那牛肉我就不知道贵在哪,而且中间的肉还是生的,有的甚至还带了点血渍在上面,挺佩服这些有钱人的,换作我,我可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