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梵无辜脸,“人家是真的病了呀,好几天都没去上班呢。今天刚好一点点。”“不信你感受一下。”她走近一点,知道谢砚礼现在退无可退,隔着衬衫虚虚的抱住他。她换了香,他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这一次的香,有一股暖意,像盛夏绽放的某种花卉,萦绕在他鼻尖。谢砚礼没抗拒也没回应,只是语气依旧很淡,“什么病?”“相思病啊。”她回答的十分快速。让谢砚礼意识到,她就是在等他问,早就准备好的答案。竟然不知不觉间又落入她的把戏。
他刚带上门的那一刻,秦梵就主动蹭上来,近到口红直接擦过了他的衬衫衣领。
“你很在意那位叶小姐吗?”她仰头问,眼睛里亮晶晶的,“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她故意步步紧逼。
谢砚礼却十分平静的看着她,“你进我房间就是为了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很无聊吗?我觉得很重要啊。到底是我漂亮,还是她?”
谢砚礼继续无视她的问题,勾唇问,“傅斯年知道你一边勾搭我,一边吊着他吗?”
“哪有?我和傅总就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你没看到刚才我都不和他住一间房呢。”
“随便你。”谢砚礼无论问她什么,她都可以理直气壮的圆过去。
谢砚礼从她身侧离开,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苏打水,拧开喝了两口。
垂眼,发现秦梵一直在盯着他……的喉结看。
被人这样注视着多少有点不自在,谢砚礼随意找了个话题,“听说你病了?”
自然的靠着吧台,握着那瓶水立在吧台上。
“听谁说的啊?哥哥,你在关注我啊?”
谢砚礼语气不咸不淡的,“没有。只是觉得你在用同样的方式在钓傅斯年。撒娇,耍赖,搏同情……”
秦梵无辜脸,“人家是真的病了呀,好几天都没去上班呢。今天刚好一点点。”
“不信你感受一下。”她走近一点,知道谢砚礼现在退无可退,隔着衬衫虚虚的抱住他。
她换了香,他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这一次的香,有一股暖意,像盛夏绽放的某种花卉,萦绕在他鼻尖。
谢砚礼没抗拒也没回应,只是语气依旧很淡,“什么病?”
“相思病啊。”她回答的十分快速。让谢砚礼意识到,她就是在等他问,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竟然不知不觉间又落入她的把戏。
“哥哥在想什么?想我是怎么想你的吗?”
谢砚礼淡淡的说,“我没想什么。”
秦梵故意用腿蹭了一下他的腿,视线往下,带一点笑意的说,“可是它不是这样想的哎。”
实在是觉得够了。
谢砚礼把她的双手攥住移开,语调不能再平静,“我说过,我不喜欢被人逼着做决定。既然傅斯年对你有意,那你好好陪他玩。”
谢砚礼和傅斯年认识二十几年了,和秦梵不过几天。谁更重要,他想都不用想。
秦梵拧巴着小脸,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哥哥,你要把我推给傅总啊?可是我不喜欢他呀。”
“那是你和他之间ᴊsɢ的事情。”
秦梵没放弃,语气带三分可怜,“我渴了,可以喝口水吗?”
谢砚礼回以漠然。他把手插进兜里,眼神给予警告之后,示意秦梵立刻离开。
秦梵笑一下,说,“那我走了哦。”
走到门边,转头去看谢砚礼,可怜兮兮的样子,“你真的不留我啊?”
谢砚礼保持单手插兜,凝然不动的样子。
秦梵撇撇嘴,拉开门走出去。
谢砚礼意识到她已经离开,才浅浅的呼吸。
半个小时后,接到傅斯年的电话,“老周,换套宽松的衣服,快过来。这有台球室,咱们玩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