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傅氏那边的合作……”他们不像傅氏家大业大,但凡出了什么问题那便是伤筋动骨。一场画展牵动了无数人的心神。众人心下各有思虑又四处散开。傅枕晏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依然沉浸在和曲寄欢在一起的幸福泡泡之中。回到家中两人先后洗完澡躺倒在了床上。傅枕晏撑着头,看着怀里的曲寄欢,喉结微动:“岁安。”曲寄欢抬眸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话。“岁安,我们结婚吧。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双手紧扣曲寄欢的腰,眼神里满含期待。
邵岁岁被赶出傅家后一直也没闲着。
她回国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傅枕晏这个人。
她要的是整个傅氏集团。
回国前她就一直在和自己的父亲筹划,却没想到出了曲寄欢这个变故。
不过好在因为这个女人的死,让傅枕晏对公司的事情分了心,她又有了可乘之机。
邵岁岁躲在一旁接着电话。
“傅氏根基深,哪里那么容易动摇。”
邵岁岁父亲那边催的越来越急了,她也有点烦躁:“爸,别急,明天就会有消息的。”
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邵岁岁的语气也发了狠:“之前的事情你也跑不脱,逼急了我们一起死。”
夜色渐晚,画展也落下帷幕。
傅枕晏揽着曲寄欢的腰上了车。
直到车渐渐走远,人群里才骚动起来:“你们说,今天傅总怎么了,老对着空气说话。”
“那谁不是没了吗,估计受刺激了。”
“那傅氏那边的合作……”
他们不像傅氏家大业大,但凡出了什么问题那便是伤筋动骨。
一场画展牵动了无数人的心神。
众人心下各有思虑又四处散开。
傅枕晏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依然沉浸在和曲寄欢在一起的幸福泡泡之中。
回到家中两人先后洗完澡躺倒在了床上。
傅枕晏撑着头,看着怀里的曲寄欢,喉结微动:“岁安。”
曲寄欢抬眸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岁安,我们结婚吧。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双手紧扣曲寄欢的腰,眼神里满含期待。
“好啊。”曲寄欢将手环住了他的脖子:“除了生死,没有什么会让我们分开。”
傅枕晏的的情绪在瞬间抽离了片刻:“生死……”
曲寄欢微不可闻得叹了口气:“若是可以,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一刻傅枕晏似乎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好像有些东西再脑海里闪过,但是他却抓不住。
片刻后,怀里的曲寄欢打起了哈欠,看上去精神不济。
在曲寄欢闭上眼的一瞬间,傅枕晏说了句:“明天我们先去领证好不好?”
“嗯。”声音小小的,但是尾音扬起。
傅枕晏亲了亲曲寄欢的额头,拥着她一同陷入睡眠。
第二天一早,铃声将傅枕晏从梦中叫起。
确认身边的曲寄欢还在他才将电话接起。
秘书焦急的声音从电话传来:“傅总不好了。”
“曲江路那边的房子坍塌,有几个工人还没有救出,现在在闹事。”
“华民区的竞标流标了。”
“供应链那边也突然断供。”
秘书停了几秒,然后说道:“夫人的事情也被爆了,现在形势对我们不利。”
“好的,我知道了,一个小时开会。”傅枕晏交代下去后便挂了电话。
傅氏是爷爷创建的,中间起起伏伏多年,直至他掌权,近几年才逐渐呈现上升趋势。
秘书说的事情他并不着急。
早年间这些事情屡见不鲜,多的是人想给他们迎头一击。
比起这些事情,他在意的是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盘。
若是无人引导,这些事情也不能在一个点一起被爆出来。
他看向还在睡梦中的曲寄欢:“别担心,我不会让他们影响到你的。”
十点半,傅枕晏来到了会议室。
“说说吧,你们的解决方法。”傅枕晏面目严峻。
众说纷纭,傅枕晏站了起来,两眼透过玻璃看向远处的大厦。
众人也因为他的动作噤了声。
傅枕晏冷冷开口:“你们有些懈怠了。”
他转过头看着他们,将事情一件件安排了下去,便让他们都散了。
工地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出面,不然影响不好:“小李,备车。”
事发地车很多,车被堵在了路上,两人便停车走了过去。
大老远就看见一帮人打着横幅:“奸商滚蛋!枉顾人命!”
看到傅枕晏下车,一块红砖像长了眼睛一样落到了他的头上。
就当局面越发混乱之时,警笛响了起来。
警察的威慑力还是大的,人群到底都还是冷静了下来。
傅枕晏因为受了伤先去了医院。
包扎完伤口后便准备离开医院。
刚走进医院电梯,就见门口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过。
还未仔细看清,门已经缓缓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