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月走了进去后发现这个院子可大了,还有很多的下人,沈知月更加觉得徐怀景应该是被赶了出去,不过那个小院子也过得开心。徐怀景还说了下他的父亲徐敬善现在就是负责给侯府管几个庄子,也算一个肥差了里面油水可不少,按理说也可以搬出侯府,不过却一直赖在侯府里面。沈知月还看到有下人正在拆一些红色的绸缎,估计就是昨天是在这里办的喜宴,可是立刻第二天就拆了,这明显是要打他们的脸,估计是那几个婆子回来复命的时候说了什么话。
徐怀景没有提让她下厨,这样沈知月更有好感。
虽说自己是美食博主,不过有人做饭,不用自己做,同时还很美味的话,她想没有人会拒绝的。
“还是让小厨房的人做吧,你看书要紧,或者我们有时候就可以一起做。”沈知月道。
说完这个,徐怀景带着她去敬茶,沈知月边走边观察这个侯府的构造,发现他们的小院子还是有些偏。
徐怀景一路上像她介绍这里住了哪些人,沈知月听了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侯爷可真是照顾自己的亲戚,居然住了这么多人,不过他们这院子偏是偏,不过居然离侯府后门比较近,也算出去比较方便了。
“那边就是侯爷他们一家住的地方,一般除了十五,我们也很少去那里。”徐怀景一一地跟自己的新婚妻子把这些事情说明白了。
沈知月也时不时点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其实自己也在记忆这些位置。
突然她看着有一几间房间很多守卫,于是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多的守卫?”
徐怀景看了看说:“那里是侯府的库房,一直都有很多人把守。”他倒是没有觉得知月问这个有什么问题,毕竟这初来乍到对一切有疑问是正常的。
徐怀景也不急着带着沈知月去敬茶,而是把内院这些住着侯府的亲戚的院子哪里是哪家都说清楚了,“你以后如果闷着慌了,我就带着你出去逛逛,或者你去找几个嫂嫂,其他人就不要理会。”
徐怀景又跟她说了哪些人好相处哪些人不用理会,沈知月听了真是觉得奇怪,徐怀景不是说他经常不在家,怎么这府中的人了解得清清楚楚。
不过她也没有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而且刚刚徐怀景也说了,可以带她出府,到时候她再慢慢看看这个时代是什么模样。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有一场硬战要打,徐怀景带着她走到一个名叫“锦绣堂”的院子,“就是这里了。”
沈知月走了进去后发现这个院子可大了,还有很多的下人,沈知月更加觉得徐怀景应该是被赶了出去,不过那个小院子也过得开心。
徐怀景还说了下他的父亲徐敬善现在就是负责给侯府管几个庄子,也算一个肥差了里面油水可不少,按理说也可以搬出侯府,不过却一直赖在侯府里面。
沈知月还看到有下人正在拆一些红色的绸缎,估计就是昨天是在这里办的喜宴,可是立刻第二天就拆了,这明显是要打他们的脸,估计是那几个婆子回来复命的时候说了什么话。
不过二人倒是不在乎这些事情,而是就在门口等着。
很快就有下人来了,“二少爷,少奶奶,老爷夫人等你们很久了。”
两人就让下人带路,到了正厅,就看到一对中年夫妇坐在高堂之上,估计就是徐敬善跟他的夫人柳玉瑛了,沈知月来不及细细打量对方,徐怀景就开始行了一个礼。
“怀景携妻子沈氏拜见父亲母亲。”
他只是行了一个礼,沈知月也照猫画虎。
“起来吧,怎么来得这么迟,听你母亲说她遣人去请你,你反而把几个嬷嬷打伤了可有此事。”
沈知月才刚刚起身,就听到兴师问罪的话,她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这位徐老爷,看着对方的容貌,她觉得徐怀景的亲生母亲一定特别漂亮,不然怎么会生出徐怀景这副好模样。
还有那位嫡母柳氏,看模样应该是四十多了,不过脸上却涂着很浓重的脂粉,加上颧骨过高,看上去有些刻薄。
这时候她也假惺惺道:“老爷,许是有什么误会,或许是婆子打扰了怀景的好事,所以才……”
这话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说出口的,不过没等多久,徐怀景就先回答了。
只见徐怀景立刻跪了下来,“还请父亲为我们做主。”
“怀景你这是何意?”徐敬善看着这个小儿子跪下来有些摸不着头脑。
柳氏也愣了会儿,心里想着这个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父亲,母亲,怀景一大早便被侯爷叫过去,说起给我找夫子的事,后面就耽搁了一些时间,谁知道我回到院子里就看到恶仆正在欺负知月,知月自小便身子骨弱,被这些恶仆直接推搡……”
他这话一落,柳氏就有些绷不住了,“一派胡言,刘嬷嬷好心去tຊ请你们,你反而打伤她们。”
“母亲许是被这些恶仆蒙蔽,今天是儿子大喜之日,这些恶仆还来这里嚼舌根。他们几个人,我就一个人,知月身子又弱,若不是我及时赶回来,不知道知月会怎么样!”
徐怀景先声夺人,“还望父亲做主,我已经搬到院子里,如今看来我与知月还不如早日搬出去,这样也不碍着你们的眼。”
若是以往徐敬善可就同意了,反正他也不太喜欢这个小儿子,可是现在对方身上有了功名,侯爷也有些器重他,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为侯爷做点差事,根本就没有一官半职,若是以后怀景可以,那现在可不能让他搬出去。
“怀景你这话说的,快起来,大喜的日子,还不快起来。这些恶奴,是该好好整治了。”
柳氏在旁边听着这话气死了,明明以往刁难这小子,老爷都是站在她这边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因为这小子考中了一个秀才,秀才算什么,她娘家哥哥还是举人,以后怀仁也可以考,怀仁说过了他这次是考前风寒了,下次一定会考上的,柳氏对比深信不疑。
她倒要看看那时候,这个贱人生的孩子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沈知月这时候突然说道:“夫君,不要说了,我们应该给父亲母亲敬茶。”她的脸色苍白,说话也有气无力,更加印证了徐怀景说的话。
沈知月从旁边丫鬟手中拿过茶,先去敬柳氏,她走过去,正准备把茶递过去的时候,突然茶杯摔了下来。
柳氏那更是气,立刻站起来准备破口大骂。
就见眼前这个新媳妇,直接就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