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公司事情繁重,他也闹过一次病。一病起来人也温顺了不少,那段时间反而和曲岁安相处得格外和睦。那时候曲岁安得知他生病了,心疼的不行。又是煲汤又是哄着他吃药。晚上衣不解带的陪着他:“清屿。”她躺在他旁边瓮声瓮气地说:“照顾好身体啊,你生病了我会心疼的。”蘸了凉水的毛巾贴在他的额头上,曲岁安又轻手轻脚的喂了水。他当时顺从的接受她的好意。晚上抱着她入了眠。回忆越来越清晰,反而显得越发孤寂。
他在楼下待了整整一夜。
入了秋的晚上风还挺大,刮得他骨子里都泛起冷意。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到底还是发起了烧。
他也没管,一个人跑到悠聆间喝酒去了。
他需要酒精来麻痹一下自己。
一杯入口,就被萧子栋发现了。
萧子栋简直要炸,一会没盯着他他就开始作死了:“傅清屿,你怎么跑这来了。”
什么也没说,傅清屿长睫微颤,伸手去拿酒杯。
烈酒入喉,杯子在玻璃台面上发出轻响:“她说我让她不快乐,不想再跟我有交集了。”
一杯酒再次被饮进。
傅清屿突然感觉胃里在搅拌,痛得俯身一缩,呕出一口血。
一阵兵荒马乱,傅清屿又被送进医院了。
萧子栋也不敢走了,深怕又出什么意外。
傅清屿躺在床上,又想起了曲岁安。
早年间公司事情繁重,他也闹过一次病。
一病起来人也温顺了不少,那段时间反而和曲岁安相处得格外和睦。
那时候曲岁安得知他生病了,心疼的不行。
又是煲汤又是哄着他吃药。
晚上衣不解带的陪着他:“清屿。”
她躺在他旁边瓮声瓮气地说:“照顾好身体啊,你生病了我会心疼的。”
蘸了凉水的毛巾贴在他的额头上,曲岁安又轻手轻脚的喂了水。
他当时顺从的接受她的好意。
晚上抱着她入了眠。
回忆越来越清晰,反而显得越发孤寂。
要是现在她知道他在医院会过来吗?
心理升起隐隐的期待。
只是下一秒他就冷静下来。
失落涌进心里。
若是在意,当时医院见到后他也不会这么决绝的离开。
想完这些有的没的,他也清醒了不少。
看了看旁边的萧子栋,又收了眼。
萧子栋也没照顾过人,躺在旁边早就睡着了。
头里泛着绵密的痛,他闭了眼睛轻嗤了一声,像是在嘲笑自己。
片刻后他摸出枕头下的手机。
她的号码早已是空号。
可他的手指还是不自觉得将一个个数字摁了上去。
捏着手机的指节微僵,带着轻颤,点进了短信。
摁下一句:“我好想你。”
消息无法发出,心意也无法被接收。
他想去翻开相册看看曲岁安。
可笑的是,他也没有她的照片。
除了记忆,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与曲岁安有关了。
许久之后,冷清的病房只剩下了若有若无的呜咽。
在医院待了几天。
傅清屿终于出了院。
没有片刻迟疑,他直接去到了曲岁安小区楼下。
在路上他不自觉得担心,曲岁安会不会离开小区。
不过又觉得是多虑了。
她不知道他来过,又怎么会为了躲他而离开呢。
傅清屿运气极好。
车刚刚开到楼下便看见曲岁安正准备上楼。
确认不会被发现后,便跟着一起上楼了。
房门在关闭时还漏出了一丝亮光。
傅清屿的心也被这束光点亮。
他沉默的站在门口,不敢动弹,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只要离她近一点就好。
门把手上,曲岁安手上的余温残留在上面,没有消逝。
他将手轻轻放了上去,心脏疯狂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