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禀心底慌乱,面上却极力克制着:“只是觉得以前对你还不够好。”曲宁舒将手里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没关系的,我爱你,所以我接受一切。”女人的话安抚了他内心的躁动。之前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傅呈禀不得不再去一趟公司。傅呈禀抓着曲宁舒的手腕不想分手:“宁舒,和我一起公司好不好?”之前一直没有公开婚讯,曲宁舒也极少去公司,这次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却不曾想曲宁舒却摇了摇头:“呈禀,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
去到警局时,秘书已经将事情解决了大半。
“工地里的人救了出来,没什么大问题,闹事的甚至都不是工友。”秘书说道。
“不过塌方的事情到底还是有些影响。”
“嗯”傅呈禀点了点头,心中有了盘算:“该赔的赔,声明也要发出来。”
“还有,去查!其他几件事背后的主使人也找出来。”
傅氏到底有了这么多年的底蕴。
事情在当时翻起了巨大的水花,但是落下后便没了声息。
几日后。
傅家的房门被人砸的砰砰作响。
曲宁舒窝在傅呈禀的怀里,柳眉微蹙。
傅呈禀揉着曲宁舒的眉心,吻了吻她的唇:“等我,我下去看看。”
房门被打开。
邵安安的眼神不断扫视着四周,看到傅呈禀的瞬间手指在往前够着:“傅哥哥,救我。”
她的声音凄厉,惶恐不以。
傅呈禀垂着眼不带一丝情绪:“你做什么了,要我救你。”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也是被逼的啊。”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傅呈禀回身拿起文件袋往邵安安身上一扔。
不仅仅是最近发生的事,还有之前曲夏的事。
邵安安所做的一切被清清楚楚的展示出来。
傅呈禀坐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邵安安将纸往身上藏,反复这样就能将一切掩盖。
邵安安屈身来到傅呈禀旁边。
他裤脚被人紧紧拽住,傅呈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将人摔到一边。
“若你只是动傅氏都还好说,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到宁舒哪里。”
邵安安颤着声音:“你都知道了。”
警笛声在别墅外乍起,傅呈禀恶趣味的说了句:“你知道什么是自投罗网吗?”
到了这一步邵安安也不挣扎了。
她疯狂地笑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扭曲的角度。
她指着傅呈禀:“我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但你不是,你自作自受,曲宁舒该死。”
傅呈禀的眼神发作狂,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他的情绪再也左右不了邵安安了,她现在只想戳破傅呈禀的妄想。
“你就是个疯子,全世界都知道曲宁舒死了,只有你不愿意接受。”
邵安安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声音依然尖锐:“曲宁舒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哈,你活该。
傅呈禀的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房门紧闭的那一刻他再也承受不住,向房间奔去。
推开门的森*晚*整*理那一瞬间他的心才安定下来。
像是被某种狂热的信仰趋势,他跪坐在曲宁舒床边,虔诚地轻吻她的手背。
曲宁舒傅呈禀的动作唤醒。
“怎么了。”
曲宁舒的话像是药物,催动了他的心弦,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彻底吻了过去。
他贪婪地汲取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用尽全力探索她的每一个角落。
等到喘息声溢满房间的时候傅呈禀才停了下来。
黑暗中,傅呈禀的眸子像是夜空中的星辰般耀眼,但又在瞬间暗了下来。
“为什么还不睡?”她问道。
傅呈禀抬手抚着曲宁舒的脸,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伤感:“宁舒,对不起,”
曲宁舒握住他的手:“怎么了吗?”
她的提问让傅呈禀卡了壳,他的内心满含歉疚,但是不知具体原因。
记忆随着邵安安的离开而被他抛之脑后。
然而大厅散落的文件都是早已发生的事实,是他逃不过去的枷锁。
傅呈禀心底慌乱,面上却极力克制着:“只是觉得以前对你还不够好。”
曲宁舒将手里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没关系的,我爱你,所以我接受一切。”
女人的话安抚了他内心的躁动。
之前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傅呈禀不得不再去一趟公司。
傅呈禀抓着曲宁舒的手腕不想分手:“宁舒,和我一起公司好不好?”
之前一直没有公开婚讯,曲宁舒也极少去公司,这次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却不曾想曲宁舒却摇了摇头:“呈禀,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
傅呈禀佯装不满:“还有什么事情比我更重要吗?”
“你最重要,不过今天已经和夏夏约好了哦,失约可不好哦。”曲宁舒轻声开口。
傅呈禀感觉好像被什么触了一下,央求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他紧紧将曲宁舒抱入怀中,语气里带着不安:“那你还会回来吗。”
“自然会的。”
她的保证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放松:“那你早点回来好不好,我好怕回来找不到你。”
曲宁舒将相拥的双臂紧了紧,希望能给他一些安全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