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徐怀景说道:“待会儿我给你画一张图,让你好记住一些。”没想到徐怀景考虑得这么周到。“你昨天见到的是三婶,三叔徐敬礼是管侯府的管家,还有个大伯在京城开了几家店铺,四叔他们则跟我父亲一样是替侯府管外面的庄子的。”合着这一家人都是靠着侯府,也是都一直住在侯府了。那这四家人大大小小不是得有很多人,“就是这么多人吗?”“还有一些来投奔的其他偏远的亲戚也有,不过去来府里当下人,或者是小管事。”徐怀景笑着说道。
徐怀景看着她这大眼睛,跟小猫一样,充满了好奇,也就不卖关子,继续说。
这个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因为他父亲可是每次都挂在嘴边反复念叨。
武安侯徐敬尧的爵位其实是世袭的,他父亲老武安侯可以算得上是白手起家靠命打拼出来的,据说当初那时候还没有景朝,到处都是兵荒马乱,征兵,逃荒逃难。
徐家原本就是一个有点底蕴的小贵族,可是兵荒马乱的时代,越过越艰难。
而徐敬尧父亲就是在这个情况下,被征兵了,原本徐敬尧父亲是老徐家唯一出的一个读书人,全家都指望着他能够去科举出人头地重现老徐家的荣光。
后面徐敬尧父亲去了军队,徐敬尧的父亲母亲,都是几个叔叔伯伯一起照顾,一直照顾到徐敬尧父亲出人头地的时候。
那时候饥荒灾年好多人都饿死了,老徐家硬是在徐家老爷子太太也就是徐敬尧曾爷爷奶奶的坚持下拧成一股绳,这才慢慢撑过来。
徐敬尧父亲则是在军营里比较幸运,遇到了当时还没有起兵的当今圣上,又从龙之功,等圣上大业
后面等徐敬尧父亲也就是老武安侯衣锦还乡的时候,可是老太太他们已经去世了,老侯爷的父母倒是还留着一口气,看着老侯爷出人头地很是欣慰。
但是对于这么多年一直照顾他们的兄弟们,最后说要她帮忙照顾好这些亲戚。
原本老武安侯是给他们到老家买了房子的,也给了钱,逢年过节也会来看看他们送送礼物,一直这样过下去倒是相安无事。
可是到了现在这侯爷这一辈的时候,在老侯爷没有去世的时候,就有几个侄子过来说在老家过得不好,希望能够留在侯府,老侯爷年纪大了就容易想起往事,最后就这样把人给留下来了。
一住就是二十多年,还有的娶妻生子也是让老侯爷帮忙。
听完这个,沈知月明白了,合着徐怀景他父亲就是来打秋风的一群人,虽说是侄子可也不能够这么不要脸就待在这侯府,一待就是二十年吧,这真是常人做不出来的事。
“现在后院里其实住着四户人家,我父亲排行老二,侯爷是不参与排行。”因为老侯爷娶妻比较晚,所以侯爷的年龄其实都比他们爹要小几岁。
沈知月听到这可就认真听,也要记住。
没想到徐怀景说道:“待会儿我给你画一张图,让你好记住一些。”
没想到徐怀景考虑得这么周到。
“你昨天见到的是三婶,三叔徐敬礼是管侯府的管家,还有个大伯在京城开了几家店铺,四叔他们则跟我父亲一样是替侯府管外面的庄子的。”
合着这一家人都是靠着侯府,也是都一直住在侯府了。
那这四家人大大小小不是得有很多人,“就是这么多人吗?”
“还有一些来投奔的其他偏远的亲戚也有,不过去来府里当下人,或者是小管事。”徐怀景笑着说道。
“这么多人,侯爷真心善。”这偌大的侯府,住着这么多穷亲戚,还帮忙安排工作,也真是心善了。
徐怀景笑了笑:“或许是。”
“至于我们家很简单,我的嫡母柳氏还有一个兄长徐怀仁,我的生母在我年幼时便去世了。”说到这沈知月明显能够感到他情绪的低落。
她想了想说道:“母亲安葬在何处,明日你有时间就带我去祭奠一下。”
今天徐怀景都跟着她去祭奠沈家父母,她自然也要去祭奠下徐怀景生母。
不过她并没有去问徐怀景生母是如何去世的,毕竟这无异于去揭开别人伤疤。
“好,谢谢你知月。”徐怀景就知道,知月是善良的人,母亲明天孩儿带您儿媳妇给您看看。
接着徐怀景重点讲了下侯爷那边的,“侯爷如今有三儿一女,世子徐怀安是侯夫人所生,另外三个是玉姨娘所生。侯夫人出生书香门第,父亲可是翰林大学士礼部尚书,如今世子夫人也是礼部侍郎之女。”
沈知月发现好像这侯爷跟世子娶的都是文官之女,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缘由。
听了这么多,沈知月也心里有个底,徐怀景就去给她熬药,以及写名单。
其实药的话,沈知月想着房车里也可以熬,而且还可以复制,第二天冰箱复制好了热一热就可以了,这样又省药材又方便。
听她这么说,徐怀景就没有去熬药了,而且给她写名单了。
弄清楚后,那就开始商量明天的事。
“知月,明天早上我会把该买的的东西订好,然后下午带你去看我母亲,回来的时候看仓库那边有多少东西到了,你就装到你法宝里去。”
“这是个好主意。”明天的任务有了。
不过沈知月总觉得忘记什么了,“对了,你今天跟我叔父说什么了?那么相谈甚欢,以前我跟沈知瑶发生矛盾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护着我这边?”
徐怀景笑了笑:“当然是有利可图,才会这样。”
沈知月来了兴趣,“那你跟他了什么,他居然变化如此大。”
“沈云帆好像一直都想捐个官,但是苦于没有门路。”他说到这就先停下来。
“后来呢,别卖关子来。”徐怀景啥时候这样了。
见她不高兴了,徐怀景就没有继续逗她了,“我就说我有门路,然后问他想要什么官职,可以替他当中间人。”
“他就这么容易相信了?”沈知月有些怀疑。
“自然有让他相信的东西。”徐怀景拿了一块牌子出来,“这是我鹿鸣宴上,一位大人给的,这个足以让他相信,接下来我会先晾晾他,等他等不及的时候,自然会送上门来,到时候我一定会把岳父给你留的东西拿回来,至于捐官的事,估计拖一拖我们就要离开京城了。”
这样一来,沈云帆只能够吃哑巴亏。
“这样做只是光把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拿回来,他下毒的事还没有教训。”沈知月觉得太轻了。
徐怀tຊ景这时候笑了笑:“这个自然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眼中闪过一丝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