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陈婉宁,缓缓踱步过去,躺在了她的身边。也许是他刚刚突破了什么禁制,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再次穿过床无法躺下的时候,他却实实的躺在了床上。陈婉宁在熟睡状态下,还下意识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只可惜,他还是无法触到陈婉宁,手在碰到她肌肤的片刻,他的手掌直直穿过她的身体。就这样吧,只要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也没所谓了。……翌日,陈婉宁早早起身,她走进浴室清理了一番自己,套上了全黑的衣服,来到了殡仪馆。
秦观赫回想起刚才身体传来的痛感,嘴角勉强扯起一抹笑:“这点痛,我还承受的住。”
妄生一时语塞,白了秦观赫一眼:“我管你承不承受得了?”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还有下个公事要忙,再见。”
话落,他已化作一缕轻烟消散在了原地。
秦观赫看着眼前的此景,不禁在心里讪笑,曾经自己最不相信的就是所谓的神鬼之说。
如今自己沦为了灵魂,好像什么事都容易接受了起来。
他还可以在人间停留一年吗?
他嘴角微微上翘,只一年,也足够了吧。
他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陈婉宁,缓缓踱步过去,躺在了她的身边。
也许是他刚刚突破了什么禁制,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再次穿过床无法躺下的时候,他却实实的躺在了床上。
陈婉宁在熟睡状态下,还下意识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只可惜,他还是无法触到陈婉宁,手在碰到她肌肤的片刻,他的手掌直直穿过她的身体。
就这样吧,只要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也没所谓了。
……
翌日,陈婉宁早早起身,她走进浴室清理了一番自己,套上了全黑的衣服,来到了殡仪馆。
严钦也为了给秦观赫守灵,向医院请了一周的假。
秦家人也都坐在灵堂里,坐在地上默默无语着。
秦观赫去世的消息在昨天就已经轰动全城,与秦家交好的各个世家都纷纷前来祭拜。
一整日,陈婉宁都在忙着给前来悼念的朋友们鞠躬致谢。
直到黄昏,灵堂才恢复一片静寂。
陈婉宁弯的腰都有些直不起来,秦观赫向去搀扶,却被严钦领了先。
秦观赫的眼神瞬间黯淡了几分,透明的手在空中捏紧了又松开。
严钦拉着陈婉宁坐在椅子上,心疼的说:“你还有身孕,明天你就好好坐着吧。”
陈婉宁摇摇头:“我没事。”
看着陈婉宁明显有些憔悴却强装无事的脸,他声音有些严肃:“你就听我的吧,你若是想让孩子平安生下来,在这种时候,就更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况且……”
顿了顿,他说:“你不好好照顾自己,观赫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心疼。”
他时不时的就拿秦观赫出来压她,陈婉宁深吸了一口气,说:“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秦母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对着严钦说:“小钦,麻烦你把婉宁送回家吧,这里有我跟你伯父在。守灵的事,交给我们。”
陈婉宁还想再说些什么,严钦已经开口答应:“好。”
就这样,陈婉宁被劝回了家。
一连几日下来,一到晚上,陈婉宁就会被劝回家好好休息。
这让秦观赫也放下了心来,他实在是不想看见陈婉宁为了他不顾自己身体的模样。
准备火化秦观赫的前一晚,陈婉宁说什么也不肯先回家。
她说:“我这几天晚上都没有好好陪过他,他马上就要……火化了。我想最后再看他一眼。”
他们在没有理由拒绝陈婉宁,就这样,陈婉宁在停放秦观赫尸体的床边坐了下来。
她靠在那,絮絮叨叨的说:“观赫,这些天,我好像已经有点习惯了没你的生活了。”
“所以你千万不要担心我。”
“我会像你说的那样,好好生活。”
秦观赫就坐在她的身旁,听着她说话。
他很清楚,陈婉宁在说谎。
她这些天来,每晚回到家,都会靠在床上默默地哭一会儿。
睡着了也会忽然惊醒,一脸失魂落魄的喊着他的名字。
秦观赫却只能站在那。
最后,陈婉宁又说:“秦观赫,我不想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