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打算朝沈长宁出手时,只听沈长宁又幽幽面向沈婉柔开口,“肚子疼?真的疼吗?我到底有没有说谎,你心里有数!”说完这话,沈长宁毫不犹豫对着沈婉柔的脸又是‘啪’地一声挥下,速度之快,连青影都没来得及阻止。“你打翻我的酒,这一巴掌,是你应得的!”沈长宁冷冷地道,“我倒要看看,你还会不会再动胎气!”“婉柔小姐!”青影眼底染上一抹阴鸷,他探手从腰间拔出剑,剑背直接对准沈长宁身上敲下。沈长宁发现这青影的剑势虽无杀意,却异常凌厉,逼迫地她脚步接连后退,无奈之下,只能掌心在沈婉柔后背一推,把沈婉柔往旁边猛的一推,“还给
沈长宁自己就是大夫,沈婉柔到底是不是大病初愈,她一眼就看得出来。
“你...你胡说什么?我动胎气一事,全府上下都知道,自然不会有假!”沈婉柔边讲着,视线有些开始躲闪,连声音都骤然间变的有几分僵硬。
尽管她刻意掩饰,但还是被沈长宁给察觉到了。
“哦?是吗!”沈长宁冷笑着,上前一步强行扣住沈婉柔的手腕,搭上沈婉柔的脉搏。仅仅只是一瞬间,她眉宇间神情沉下,眯眼道,“你果然在骗人!你身体好的很,腹中胎儿也极其稳固,是故意骗容冥?”
“我没有!”沈婉柔这会儿也终于镇定下心神,她冷冷地道,“沈长宁,你这个草包废物哪懂什么医术?学人家搭这两下脉就开始胡言乱语!放开我!”
沈婉柔这番话可谓是讲的底气十足,今日出来的仓促,她的确没来得及用改变脉象的药。
可沈长宁会不会医术,她难道还不知道吗?从前在相府,沈长宁日日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干粗使丫鬟的活,哪来的机会学医?
“沈长宁,你这个下贱胚子,我告诉你,我怀着王爷的孩子,你动我一根毫毛,你就完了!”沈婉柔不停挣扎,但沈长宁手掌像是焊在她手上似的,她用尽力气却根本挣脱不了半点。
沈长宁眉宇染上寒霜,扣她手腕的力气不断加大。
“啊!”沈婉柔尖锐地哀嚎,她视线瞥向旁边的青影,大喊道,“青影,快救我!我肚子疼!”
此话一出,青影面色微变,身子一掠,瞬间来到沈长宁跟前。
“王妃,得罪。”
就在他打算朝沈长宁出手时,只听沈长宁又幽幽面向沈婉柔开口,“肚子疼?真的疼吗?我到底有没有说谎,你心里有数!”
说完这话,沈长宁毫不犹豫对着沈婉柔的脸又是‘啪’地一声挥下,速度之快,连青影都没来得及阻止。
“你打翻我的酒,这一巴掌,是你应得的!”沈长宁冷冷地道,“我倒要看看,你还会不会再动胎气!”
“婉柔小姐!”青影眼底染上一抹阴鸷,他探手从腰间拔出剑,剑背直接对准沈长宁身上敲下。
沈长宁发现这青影的剑势虽无杀意,却异常凌厉,逼迫地她脚步接连后退,无奈之下,只能掌心在沈婉柔后背一推,把沈婉柔往旁边猛的一推,“还给你就是!”
瞧见沈婉柔一个失重就要往后栽倒,青影顿时放弃追沈长宁,迅疾来到沈婉柔身边,掌心在她腰间一揽,扶住了她,“婉柔小姐,没事吧?”
“滚开!”沈婉柔推开青影,她抬手摸摸自己灼痛的面颊,指着沈长宁怒吼道,“之前的教训你是还没受够?又打我?青影,给我杀了她!”
青影面色凝重地道,“婉柔小姐,你冷静点,王妃毕竟是王妃。没有王爷的命令,王妃的性命,属下不能动。”
“你别忘记,王爷已经将你送给我了!现在我才是你主子!你就应该听我的话!”沈婉柔阴阴地道。
青影低头间,没有答话。
“没用的东西!”沈婉柔骂道,你不敢,我敢!沈长宁,我跟你拼了!”
说完,沈婉柔左右看看,抄起院子里头的一块砖头,猛的冲向沈长宁。
“沈婉柔!你还有完没完?”沈长宁发现沈婉柔跟跳蚤似的,怎么都弹不掉!本来她的酒给沈婉柔打碎就憋着一股火,现在又见沈婉柔如此不依不挠,顿时眼底冒出一丝阴沉。
就在沈婉柔砖头要落下的那一瞬间,沈长宁一把揪住沈婉柔的头发,猛地往后扯。
“疼!沈长宁,你个贱种!啊!”
“非得找虐受?”沈长宁简直忍无可忍,冷冷地道,“沈婉柔,你从我这里抢走的东西还不够多吗?我如今身处这番境地皆是拜你所赐,我还没找你,你倒好一次次上赶着来寻我的不痛快!”
沈婉柔抢走容冥给原主的玉佩,明明她才是小偷,结果贼还捉贼不说,还处处置她于死地!
原主好欺负,她可不!
“你跟我拼命是吧?染点血能不能老实?放心,稚子无辜,我会把控好力道,留着你的孩子!”沈长宁夺过沈婉柔手中的砖头,对准她的肩膀重重砸下!
“不,不要!”沈婉柔此时已经顾不得头皮的疼痛,只是看着那块大砖头逐渐逼近,惊恐地瞪大眼睛。
青影也没想到沈长宁当真会对沈婉柔下手,一时间竟然忘了反应,等他回过神来,想再救沈婉柔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恰时,夜幽阁门外一抹俊逸修长的影子掠过,紧接着,墨色绸缎飘飞而来,直接卷住沈长宁的手腕。
“嘶!”沈长宁只觉得腕口的骨头‘咔嚓tຊ’一声,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手中的砖头应声落地。
紧接着,弥漫滔天怒火的低沉怒斥响起。
“给本王住手!”容冥疾步从外头走近,俊逸的眉目满是怒火,他本来是打算来赴沈长宁的约,结果恰好看见沈长宁居然拿着砖头对沈婉柔砸。
“王爷!”容冥一来,沈婉柔眸光霎时一亮,她柔柔挽住容冥的胳膊,泣声委屈地道,“您总算来了!再晚来一步,柔儿和孩子恐怕没有命见您了!”
“本王都瞧见了。”容冥拍拍沈婉柔的肩膀,安慰道,“没吓着吧?”
“柔...柔儿,好晕!”沈婉柔知晓容冥正担忧她,朝沈长宁偷偷冷笑一下,突然眼睛一闭,晕死过去。
“柔儿!”容冥接住沈婉柔的身子,立即将沈婉柔递给旁边的青影,“果然是吓着了,先带她回院子,找顾大夫来看看。”
“吓个鬼!沈婉柔,她又在装!”沈长宁沉下脸,正打算过去把沈婉柔揪起来,谁知,她脚步刚刚抬起,下一秒,下颚猛的被容冥掐住。
“沈长宁!她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还不罢休!”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容冥指尖不断手里,语气带着一股怒火,“你还记得昨夜答应过本王什么吗?柔儿怀着身孕,前些日子还动过胎气,她身子如此虚弱,你还朝她用砖头,是铁了心要害她小产!”
“唔!”沈长宁手腕和下颚都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她咬牙地道,“我没伤她的孩子,她根本没晕,就是在装!你不信,让我试试她!”
“沈长宁,你当本王傻?谁知道你靠近柔儿要对她做什么!”容冥冷冷地道,“你有没有伤她,本王这次可是亲眼所见!”
“也是,像你这种不惜下药爬本王床榻的女人,还有何事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