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醒来后的萧小芹眼睛一红抱住杏花婶嚎啕大哭起来。这一哭像是把心中怨气和心结都哭了出来。也彻底的放下了那个始乱终弃的叶书言!“娘,你老了好多!”萧小芹伸出纤细的手捧着杏花婶的脸,看满是皱纹的老脸,才短短两年不见,她娘就老成了这样,心痛无比,语气哽咽。“傻孩子,人哪有不老的。”杏花婶听见女儿如此清晰的话语,有些晃神用着无比慈爱的语气回应,这两年的岁月恍若隔世,她的女儿也终于回来了,她将萧小芹的手抓的紧紧的……
周红红赶在午饭前回到后山,远远的就听见了村子里满是欢声笑语。
全村三四百口人都围在村的食堂外的大槐树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肉是红烧野猪肉,酒是红薯加杂粮酿的地瓜酒。
边吃还边聊着天,平时勾心斗角的老伙计们,此刻在这个时候凑在了一起,气氛搞的比过年过节还热闹。
“要我说呀,还得是树森当咱们村的生产队长行啊!”
突然一个大娘顶着一张油滋滋的嘴,打开了话题,说完从碗里夹起肥瘦掺半的野猪肉送进嘴里,滋滋有味的嚼了起来。
“可不是,往年哪来这么多肉吃,就是过年筷子也沾不上几滴肥油!”
她的话立马就引起了好些人的赞同,一个抱着孩子年轻的妇女,笑盈盈的附和道。
“这话一点不差,前年村里也猎了头野猪,个头没这么大,但也有三百多斤,最后都进了那个李双平自己家,我们连肉腥都没闻到!”
这时一个独自坐在角落的消瘦妇女,也站了出来,先是掷地有声的赞同了大家的看法,然后话锋一转就带到了上上任的生产队长李双平身上。
村里的生产队长都是一年一换,由村里的社员统一投票选举的,前年就选的是李双平,今年年初选的是周树森。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群人在她的煽动下把两年前的事情又回忆起来,纷纷痛斥李双平起来。
“好不容易能吃上野猪肉,怎么还有我的事呢!”
不远处的李双平闻言,原本高高兴兴的脸顿时一沉,不满的嘟囔,嘴里的野猪肉也不香了,端着碗去了一个人少的地方。
那头野猪分明是他带着自家兄弟进山安了陷阱才捉到的,本来就不属于队里和村里,是他们李家的,这些好事者拿些事来踩他,真是杀人诛心。
但是像这种闲言碎语太多了,几百号人围在一起吃饭,不是说这个好,就是说那个不好,还没说个完,过两天抽空了又继续说。
周红红听的直摇头,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杏花婶家,此时她家大门虚掩,听到有声音就推门而入了。
此时杏花婶和萧小芹正在吃饭,吃的也是野猪肉,见周红红来了,杏花婶立马起身给周红红搬了把椅子。
然后开始说起了她之前去舒家村的事情,这舒心童的奶奶和叔伯婶婶都是贪得无厌之辈,见舒心童与叶书言好事将近,就开始坐地起价,直接跟杏花婶索要两千块,她们才愿意继续配合。
“他们说要是不答应,他们就要去县城破坏我们的计划,哼,什么东西!”
杏花婶冷哼一声,对舒家人的贪婪很是不满,她气的恨不得冲上去把这家人打一架,挠花那舒家老太婆的脸,让她没脸见人。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你明天再去一趟,把这个交给舒家,让他们自己寄给叶书言,想要钱去找叶书言要,我这边不会再给他们一分钱。”
周红红听完嗤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封没有封口的信封交给杏花婶。
舒家到底是小家子气,才要两千块,她不但在彩礼单写了彩礼五千,三转一响,半扇猪,二十只鸡,还要了两个纺织厂的工作名额。
这钱对别人是天文数字,但是对于叶家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原书里叶书言的父亲叶海升每年都会从纺织厂贪两万进自己的腰包,后来被新任的会计爆了出来,不过这个会计下场很惨,被舒心童吸干了气运,下班的路上被一头疯牛给撞死了。
她的初步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大半,至于叶书言愿不愿意出这笔彩礼跟她没关系了,舒家也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收收尾,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吧。
她现在就等叶书言和舒心童吃下她秘制的丹药,早日怀孕,结成好事!
“你从舒家村回来后,就不要再跟舒家接触了,收拾收拾东西带着芹儿姐去出去躲几天。”
周红红为了以防舒家人过来找杏花婶麻烦,于是对着杏花婶吩咐道,杏花婶立刻谨慎的点了点头。
“芹儿姐,现在怎么样?”
周红红看着坐在那木然吃饭的萧小芹,询问起杏花婶。
“记得很多事情了,而且已经能够自己吃饭睡觉了,但脑子还不怎么清晰,偶尔会说胡话,晚上还会被噩梦惊醒。”
杏花婶从碗里挑出两块较大的肉放进萧小芹饿碗里,眼中满是怜爱,语气略微沙哑。
周红红点了点头,做噩梦是好现象,梦境越强烈就代表她的自主意识正在尝试冲破心中的牢笼。
她将事先装好灵泉的竹筒交给杏花婶,示意她喂给萧小芹,然后在一旁施展清心术,一缕清风拂动萧小芹头发,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亮了几分。
但眼睛还是呆滞的,周红红见状又施展了一次清心术,又是一缕清风拂过,萧小芹眸子闪动慢慢地恢复神采,那颗被自己囚禁的心,也在一刻彻底清静了下来。
“萧小芹,还不速速醒来!”
周红红手指轻点灵泉,弹射到萧小芹的眉心处,突然大喝一声,萧小芹身体猛的一激,彻底清醒了过来。
“娘……”
呜呜……醒来后的萧小芹眼睛一红抱住杏花婶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像是把心中怨气和心结都哭了出来。
也彻底的放下了那个始乱终弃的叶书言!
“娘,你老了好多!”
萧小芹伸出纤细的手捧着杏花婶的脸,看满是皱纹的老脸,才短短两年不见,她娘就老成了这样,心痛无比,语气哽咽。
“傻孩子,人哪有不老的。”
杏花婶听见女儿如此清晰的话语,有些晃神用着无比慈爱的语气回应,这两年的岁月恍若隔世,她的女儿也终于回来了,她将萧小芹的手抓的紧紧的……
王平跟着部队进了大山集训了一个星期,回到营地就看到了周红红的信,打开看了眼,面色一沉立马找班长请假,急急忙忙的就往乡下赶。
只因信上只有五个大字:有急事相见!
王平在部队很能吃苦,表现的非常很好,很得领导的常器重,他入伍才不到一个月就从列兵升到了上等兵。
因此面对他的请假,赵班长直接侧过身去,摆tຊ了摆手。
“不管你有什么急事,我也只能给你一天假,当天去当天回,后天就要考核了,你小子千万不能给我丢脸!”
但当王平走出军营时,赵班长又将王平落下的军绿水壶送了过来,重重的放在王平的手上,郑重的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