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这是对方的地盘,楚淮安一时也不好说什么。而这时,姬月却上前来。“小王爷,我家大人不进您内院,奴家总能进吧?您有所不知,奴家这儿子自幼被宠坏了,不肯让外人抱,会哭会闹的。”话到此地步。秦修鸣一时犯了难,似乎他再不放人进去便有些说不过去了。偏偏就在这时,内院里传来了孩子突然尖锐的哭声。楚淮安眉头皱起,心下一急。而姬月很快冲进了内院,秦修鸣紧张看了过去。好在没过多久。
林愿这下是彻底清醒过来。
陡然看向脚边的孩子,原来这就是楚淮安和姬月的孩子,可居然看不出半分像楚淮安,也实在是神奇。
只是不等她反应过来。
就见脚边的孩童朝着那头回应:“爹爹!爹爹!”
听到声音。
正在外厅寻人的楚淮安神色一顿,当即循声要踏步走过来。
谁料秦修鸣却突然挡在他身前。
“楚大人,再往前就是本王的内院了,我叫侍女抱令子出来便是。”
这阻拦的态度太过明显,楚淮安眉梢轻蹙,莫名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可毕竟这是对方的地盘,楚淮安一时也不好说什么。
而这时,姬月却上前来。
“小王爷,我家大人不进您内院,奴家总能进吧?您有所不知,奴家这儿子自幼被宠坏了,不肯让外人抱,会哭会闹的。”
话到此地步。
秦修鸣一时犯了难,似乎他再不放人进去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偏偏就在这时,内院里传来了孩子突然尖锐的哭声。
楚淮安眉头皱起,心下一急。
而姬月很快冲进了内院,秦修鸣紧张看了过去。
好在没过多久。
姬月抱着辰儿出来了,并未有异样。
秦修鸣深深松了口气。
见状,姬月却大着胆子笑了:“小王爷,瞧您刚刚这紧张样,奴家还当是您金屋藏娇,后院藏了位见不得人的宝贝美人呢。”
这话一出,楚淮安也看了过来。
秦修鸣笑笑摆手:“嫂子说笑了。”
偏偏这刚刚在膳厅饮了些酒,站在后方的几名交好官员却笑了。
“嫂子这话倒是说对了!小王爷,你也别藏着掖着呀,我们可都听说了,您三年前从云鸢带回了位美人,养在内院……”
“闭嘴!”
秦修鸣神色骤然冷冽,厉声呵斥打断了那人的话,眼底寒意仿若化作刀子,“本王的私事何时轮到你们说三道四了?”
南疆国这位小王爷在外向来好脾气,鲜少有动怒之际。
此时这番话下来,那人的酒也醒了一半,忙跪地认错:“王爷恕罪,臣喝多了。”
秦修鸣面色冷凝,挥挥手示意人离开。
这个话题很快揭过。
楚淮安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只当是这位小王爷脸皮薄,不愿在外人面前提及这种风流韵事罢了。
很快,一行人离开王府。
楚淮安来南疆国的落脚处在距离王府三条街的驿馆中。
抵达驿馆。
负责接待的官员领着他们一家三口到了院子里。
这院子处处都好,唯独卧房少得很。
姬月抱着孩子期期艾艾站在楚淮安面前:“大人,这院子是南疆国安排的,要不奴家与您便同睡……”
“不了,让嬷嬷带着辰儿睡一间,你独自睡一间,我睡书房即可。”
楚淮安不给她多言的机会,当即做了决定。
姬月神色一僵,半晌没了声,这两年,她曾经用了无数法子想跟他同睡一屋,可都无果,原本以为跟着来了南疆,她能有法子,没想到还是被他拒绝。
但无妨,她早就听说这南疆有各种稀奇灵药,其中有一味药便是能让人对她神魂颠倒的迷药。
反正如今那姜云鸢已经死了三年了,等她找到那灵药,宰相夫人的位置,楚淮安的心,她都能得到!
这么想着,姬月没有再多劝。
楚淮安正要离开,辰儿却一把揽住了他的腿。
“爹爹,爹爹!辰儿还想见美人公主!”
楚淮安神色一顿,无奈笑:“公主的画像爹爹忘记带来南疆了,等晚上爹爹给你重新画可好?”
他曾经给辰儿看过姜云鸢的画像,自此辰儿竟也记住了她。
谁料。
此刻的辰儿却朝他摇摇头。
“不看画像!辰儿见到真的美人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