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身后的傅锦熙招了招手:“我们也过去听听。”挤到前面,就听到有记者问:“傅先生,听说现在傅氏的股权已经流失了百分之六十,现在傅氏是否还能正常运转?”“我听说傅氏集团的老古董都已经撤股了,是不是真的?”“傅老爷子去世后,您为什么要放权?是有什么目的吗?”……各种问题铺天盖地,几乎要把傅珣砚淹没。虞念萦有些担忧,手心攥地发白。忽然傅锦熙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放心吧,他能应付。”
京市。
从西班牙回来一周了,虞念萦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见傅珣砚。
其实也是傅珣砚的意思,是怕她出现会让别人抓住把柄,毕竟现在一切都还不明朗。
人在暗,他在明,不得不小心。
上一世的教训还深刻地印在脑海中,既然他们都能重来一次,就觉不能重蹈覆辙。
虽然见不到,但虞念萦也在时刻关注傅珣砚的消息。
原本他的账号一直没有动静,直到刚刚,才弹出一条新的通告。
通告上说这周六晚上将会在傅氏集团举行新闻发布会。
虞念萦决定趁着新闻发布会溜过去看看。
周六。
虞念萦带着宽大的遮阳帽,穿着长裙束发往傅氏集团走去。
四周人来人往,她走过去一眼就看见了早就等在门口的傅锦熙。
傅锦熙也看到了她,朝她招了招手。
虞念萦走过去,从墨镜中露出一只眼睛:“这么早?”
傅锦熙笑了笑:“虞大小姐的委托,我敢不早点儿吗。”
两人从大门走进去,大厅里已经围满了人和记者,而傅珣砚还没出来。
虞念萦拉着傅锦熙往前挪了挪,突然身侧撞到一个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虞念萦连忙道歉,可当她直起身子一看,瞬间呆滞在了原地。
她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蒋暖暖。
按道理来说,蒋暖暖虽然不是主谋,但毕竟是她从保险柜中拿走了文件,她这会儿不应该还在坐牢吗?
蒋暖暖冷哼一声,似乎没有认出她来。
怔愣之际,傅锦熙上前把她拉走了。
“刚刚那个人是你的熟人?”
走到前面,傅锦熙附在虞念萦耳边小声问。
虞念萦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熟人,是仇人。”
傅锦熙对他们的事情不了解,也从来都没有问过虞念萦,只是点头附和道:“那咱们可得躲着点儿。”
跟着人群在大厅里等了十几分钟,右侧的电梯门打开,傅珣砚从里面走出来。
一瞬间,几乎在场的所有记者都为了上去。
虞念萦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他,他的眉宇间尽是疲惫,但双目却依旧沉入井水。
其实虞念萦对这边的情况了解的并不多,也只是从傅珣砚口中知道了个大概。
她朝身后的傅锦熙招了招手:“我们也过去听听。”
挤到前面,就听到有记者问:“傅先生,听说现在傅氏的股权已经流失了百分之六十,现在傅氏是否还能正常运转?”
“我听说傅氏集团的老古董都已经撤股了,是不是真的?”
“傅老爷子去世后,您为什么要放权?是有什么目的吗?”
……
各种问题铺天盖地,几乎要把傅珣砚淹没。
虞念萦有些担忧,手心攥地发白。
忽然傅锦熙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放心吧,他能应付。”
傅珣砚行至人前,身旁的助理高声让大家噤声。
傅珣砚试了试扩音设备,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最后定格在虞念萦身上。
虞念萦心头一跳:“他认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