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傅砚辞知道盛棠是南希的事,但他也不知道盛棠究竟是不是真的盛家大小姐,于是大家的目光又重回了盛棠身上。盛棠见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突然觉得有些好笑。隐瞒身份低调做人的事做多了,盛棠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她也会要证明自己究竟是谁。可这样的命题究竟要怎样去证明?难道她还真的能把她爸找来做个亲子鉴定啊?苏文音见会场内的风向好像隐隐有变化之势,便得意道:“怎么样?盛棠,连砚辞都不能为你证明你的身份,那还有谁可以帮你证明?不会连个可以替你证明的人都没有吧?就算你是真的盛家大小姐,未免也太寒酸了吧,哈哈哈哈。”
苏文音却是大笑一声,喊道:“大家别被这个女人骗了,她根本不是什么盛家大小姐,不然你们怎么可能没一个人认识她!”
苏文音这人虽然道德败坏,但她说的这句话倒是没错。
的确,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是盛棠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她说她是著名调香师南希,她说她是盛家大小姐,还说自己是傅砚辞的前妻。
但这桩桩件件,目前看来,的确就只有傅砚辞前妻的这个身份是得到了证实的。
虽然盛棠的确姓盛,但在场的人并没有人知道盛家大小姐的真名叫什么。只知道京北的首富盛家,有位独女,常年在国外,因此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见过她的阵容。
苏文音说的没错,既然没有人见过盛家大小姐,那又怎么能证明面前的这个是真的呢?
于是便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在人群中喊道:“傅总,你说句话啊,你前妻到底是不是盛家大小姐和著名调香师南希啊,这个女人不会是个骗子吧。”
众人的目光顿盛看向了傅砚辞,傅砚辞拧了拧眉,说道:“她的确是调香师南希。”
盛棠是调香师南希的身份,傅砚辞是毋庸置疑的。
毕竟邀请南希为苏文音调配香水的事情,是傅砚辞通过私人邮箱和南希直接沟通的,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无非也就他、苏文音、还有南希本人。
更何况,盛棠手里还拿着署名为南希的订婚宴邀请函。
但盛棠究竟是不是盛家大小姐的事情,傅砚辞也不能确定。
因为他虽然与盛家大小姐交手了那么多次,却一次都没有和作为盛氏财团集团首席执行官的盛家大小姐碰过面。
在场的宾客无一不是最会看人脸色的,因此大家在听见傅砚辞的这句话后,便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言外之意就是,傅砚辞知道盛棠是南希的事,但他也不知道盛棠究竟是不是真的盛家大小姐,于是大家的目光又重回了盛棠身上。
盛棠见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隐瞒身份低调做人的事做多了,盛棠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她也会要证明自己究竟是谁。
可这样的命题究竟要怎样去证明?难道她还真的能把她爸找来做个亲子鉴定啊?
苏文音见会场内的风向好像隐隐有变化之势,便得意道:“怎么样?盛棠,连砚辞都不能为你证明你的身份,那还有谁可以帮你证明?不会连个可以替你证明的人都没有吧?就算你是真的盛家大小姐,未免也太寒酸了吧,哈哈哈哈。”
就在这盛,宴会厅的大门再一次打开,一个邪肆帅气的男人走了进来,扬声道:“谁说没人可以证明?我可以证明。”
众人的目光被来人吸引过去,定睛一看,原来来人竟是陆家的小少爷陆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