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的,我跟他说这话的时候,莫名有一种我是慈母、他是严父的感觉。商佑维的动作微顿,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对我说:“不好意思啊,让你看见这样调皮的他。”我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鹏鹏挺乖的,刚刚上课很认真。”我跟他又简单说了两句补习时的情况后,他点了点头,对我说:“辛苦你了,这样,我送你回去。”我摆了摆手表示拒绝,但他怎么也不让我自己走,最后,我又一次地坐上了商佑维的车。不过兴许是因为他被拜托来照顾程鹏,他没开他那一辆招摇的红色超跑,换了辆低调的黑车。
程鹏头也没回:“舅舅,不是你说补完课我就可以玩游戏了吗?现在我课都上完了,你总不能不讲信用吧?”
商佑维脸色渐沉,抬手像是要冲过去揍程鹏的样子,我连忙拉住他:“诶,孩子都上完课了,劳逸结合才是正道,你就让他玩吧。”
该说不说的,我跟他说这话的时候,莫名有一种我是慈母、他是严父的感觉。
商佑维的动作微顿,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对我说:“不好意思啊,让你看见这样调皮的他。”
我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鹏鹏挺乖的,刚刚上课很认真。”
我跟他又简单说了两句补习时的情况后,他点了点头,对我说:“辛苦你了,这样,我送你回去。”
我摆了摆手表示拒绝,但他怎么也不让我自己走,最后,我又一次地坐上了商佑维的车。
不过兴许是因为他被拜托来照顾程鹏,他没开他那一辆招摇的红色超跑,换了辆低调的黑车。
从商家回到学校还需要一长段的距离,我靠在椅背上,晃晃悠悠的差点要睡着。
“困了?”
商佑维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耳边炸开。
我眨了眨有些迷离的眼:“没有。”
他冷不丁地丢出一句:“没有?那你的口水怎么都流到嘴边了?”
我大惊失色,手慌乱地摸上自己的唇角,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我怒目朝商佑维看去:“你骗我?”
商佑维轻笑一声,有些冷硬的侧脸在瞬间变得柔和了些。
“你怎么还是那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