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宁冷脸哼了一声:“她想做那就去做好了。”江落城被这股子酸劲儿哄得很受用,低声轻笑道:“她不配。”他伸手揽过那把细腰,温热的掌心贴着腰窝和脊线往上走,抚过嶙峋的蝴蝶骨,握住窄窄的肩头,笑着说:“这位置有人了。”“等离了就空了。”路遥宁也笑,眼底并无情意,冷眸淡淡,勾起江落城的领带在指尖绕了绕,若有若无地点在胸口,“空了自然有数不清的有心人去填。”“只能你来填,别人都不配。”江
路遥宁冷脸哼了一声:“她想做那就去做好了。”
江落城被这股子酸劲儿哄得很受用,低声轻笑道:“她不配。”
他伸手揽过那把细腰,温热的掌心贴着腰窝和脊线往上走,抚过嶙峋的蝴蝶骨,握住窄窄的肩头,笑着说:“这位置有人了。”
“等离了就空了。”路遥宁也笑,眼底并无情意,冷眸淡淡,勾起江落城的领带在指尖绕了绕,若有若无地点在胸口,“空了自然有数不清的有心人去填。”
“只能你来填,别人都不配。”江落城擎住她的手腕,“现在离,就要想办法处理那八千万的负债,我知道,路总不是拿不出来,可是路总舍得吗?”
“那你愣着干什么。”路遥宁把手抽回来,娇气的很,揉着手腕,眼尾还飞着方才含着眼泪的一抹淡红,“还不滚去赚钱!”
江落城就势松开人,插着兜到酒柜挑了一瓶波特酒,手指夹着两只玻璃杯拎出来放在桌上,慢慢倒了两杯,自己先喝了一口。
波特酒入口有淡淡的涩,江落城拧了拧眉头,才说:“你叫人拍我和梁琳的照片,现在又放给媒体,造势要离婚,资方的压力给过来了,联合协会的计划我是牵头人,你非要给我安一个渣男的帽子,舆论不好,也不好启动,八千万的现金亏损,路总说说,该怎么办?”
路遥宁心下了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也拿了酒,毫不客气的坐上老板椅,抿了一口,明明是坐着,却偏从上到下看人:“你既然想好了,就别卖关子。”
“下周有个金融峰会,我们一起出席,抬一抬舆论,对外放通稿,破除离婚谣言。”
“谣言?”路遥宁扬起眉毛,突然觉得有趣。
“谣言。”江落城极为有力的重复一遍,捏着玻璃杯站在她面前,“祁若初也会去,我们有事情要和他谈,联合协会的计划,遥宁,你亲自去谈。”
听完他的要求,路遥宁评价道:“你真恶心。”
“既然你也同意了要合作,何必骂我这么难听。”江落城放下杯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忽然很温柔地笑了笑,低声说,“不过如果骂我你能消消气,也行。”
“何必这么虚伪。”路遥宁冷冷道,“偏偏是祁若初,偏偏你要我去,你以为他是什么深情种子,还能对我念念不忘不成?”
江落城似笑非笑道:“别低估自己。”
“你不担心?还是嫌帽子不够绿不够实在?”
“他哪点比我强?”江落城走了两步,对着镜子正了正领带,“我相信你也不是什么口味都吃得下。”
路遥宁为他的自信在心里笑出声。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也依然很搞笑。
但她没有把笑意展露在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梁琳你打算怎么处理?”
江落城:“你想要我怎么处理。”
“随便你。”路遥宁道:“我不在乎。”
江落城看了她一眼,路遥宁脸上的确没什么表情,他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随后拉开门走了出去,几分钟后回来,深红色的酒液还在晃动,他喝完了杯中剩下的残酒。
“从此刻起,这个人再也不会在屵达出现。”
十分钟后,吴展敲门进来,把梁琳的工牌放在路遥宁面前,笑着说:“路总,人已经辞了,都办好了。”
“不关我事。”路遥宁手撑着下巴,慢悠悠地抿进去一口酒,眼睛虽然垂着,眼尾却肆意地向上飞着,很是凉薄,“吴助,你的顶头上司是江总,你该和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