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丈夫一同吃饭也有错了?”洛安讶异一瞬。金莹手里拿着司徒禹的外衣,语重心长地说:“奴婢不敢,只是自新婚夜至今您从未与殿下亲近过……不知为何?”洛安眸色一沉,将碗筷砸在桌上,冷言开口:“我和殿下如何,需要你管?”金莹扑通跪倒在地:“奴婢知错,奴婢多话了。”洛安望着金莹,单手扶起她:“妹妹,我和殿下结婚是皇上的恩赐,自然想与殿下更多亲近些,你可能告诉我殿下寻常爱做些什么?”洛安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吓得金莹有些发抖。
“这半年,我们之间只有夫妻之名,你还不清楚吗?”
司徒禹冷睨着洛安,言辞冰冷:“我心里只有洛安。”
说完,他收了弓径直走出了弓箭场。
洛安望着男人坚定的步伐,忍不住呢喃:“系统,我该告诉他我就是安儿吗?”
【你想和他做最后的告别?】
“对!”洛安捏紧了衣角,“我希望他可以认真生活,忘记我。”
【时间会淡忘一切的。】
……
禹王府。
膳厅。
洛安望见司徒禹正往里走,便迎出去欲想替其接下外衣。
可司徒禹只冷冷瞥了她一眼,便伸手将外衣递给了金莹,越过她径直往里走。
洛安迟疑了半晌,还是跟着司徒禹走回膳桌坐了下来。
看着司徒禹面无表情吃着菜,洛安瞧见乌鸡汤,便伸手替他盛了一碗。
“殿下,您多喝些乌鸡汤,补身子的。”
司徒禹冷冷瞥了一眼汤碗,不予理会,也没回话,只自顾自吃着碗里的菜。
好似眼前人是一团空气。
洛安这一瞬间忽然意识到,不被爱的感受竟是如此。
即使知道司徒禹面对的人不是自己,却也为殷稔感到一瞬间的窒息。
洛安的手有些僵硬,她将汤收回,一口口自己喝了下去。
司徒禹只再次冷冷望了她一眼,随后擦了擦嘴径直走出膳厅。
彼时,身侧的金莹走近问道:“王妃,你今日怎来寻殿下一起吃饭?”
“我与丈夫一同吃饭也有错了?”洛安讶异一瞬。
金莹手里拿着司徒禹的外衣,语重心长地说:“奴婢不敢,只是自新婚夜至今您从未与殿下亲近过……不知为何?”
洛安眸色一沉,将碗筷砸在桌上,冷言开口:“我和殿下如何,需要你管?”
金莹扑通跪倒在地:“奴婢知错,奴婢多话了。”
洛安望着金莹,单手扶起她:“妹妹,我和殿下结婚是皇上的恩赐,自然想与殿下更多亲近些,你可能告诉我殿下寻常爱做些什么?”
洛安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吓得金莹有些发抖。
即使徐安国不及南瑜,她的地位也能让她死一百次。
“自殿下与你新婚后,便不再理事,总日日去那怡红院,谁也劝不住。”
金莹实话实说,也打心底关心司徒禹,希望他能变成从前那般开朗。
“怡红院不是被封了?”洛安困顿半晌。
金莹解释道:“凝烟死后,殿下便将那院子化作自己名下了。”
洛安没再说话,只径直往怡红院去。
……
怡红院。
这里是个女人窝,洛安穿着一身轻盈衣裳往里走去,鼻腔内充斥着浓重的胭脂香。
远远望去,就见司徒禹盘腿坐于台上,一杯杯喝着烈酒。
女人们清歌妙舞,他却未曾抬眸,只自顾自喝着酒。
洛安寻去后堂,借了身衣裳和纱面罩,寻了伶人奏乐。
琵琶声响,司徒禹端酒杯的手微顿,却又一饮而尽。
洛安伴着曲声,一点点起舞,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司徒禹的脸色。
昏暗的烛灯下,男人清隽的脸色灰暗不明,只有那双冷沉的眼,忽然间抬起了眸。
眸色中含着几点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