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此时却有些恼怒:“身子养好了再说的应该是子嗣的事,如今你也早已及冠,成家之事怎可一拖再拖?”傅昀璋此刻也看着面露难色的上官子佩,眼神凌厉,缓缓启唇:“怎么?这位不是你的良人?”傅昀璋今日就是要打探清楚那位女子到底是谁。上官子佩忽然从席位上离开,抱住了太后,言辞恳切:“姑母,皇帝曾经也是先帝赐婚,可他的后宫并不安生。”随后他又略带哭腔的说道:“我从小无父无母,多亏姑母关爱,我只想以后她身子好了再做打算,别让我的孩子以后再和我一样缺失亲眷。”
上官子佩当即愣在原地,良人?面圣?
没想到小年家宴上他的话竟惹得傅昀璋如此在意起来。
白发公公眉眼含笑,语气阴柔:“上官公子记得赴约,咋家告退。”
一众人马又浩浩荡荡的离开。
“良人?”连婳疑惑。
难不成是指她吗?难道是傅昀璋发现了什么端倪?
见连婳面色凝重,上官子佩连忙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连婳姐姐别担心,我会找个府中丫头去面圣的。”
连婳用手攥紧了他的衣袖,抬起头,担忧地看着他:“可是欺君?”
上官子佩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笑了起来,“欺了这么多回,也不差这一回,况且,我还有姑母呢。”
对,还有太后。
想到这里,连婳才放下心来。
上官子佩是太后的唯一亲眷,怎么样都不会让他有事的。
次日午时。
上官子佩便带着一个丫鬟前来面圣,随皇帝太后一起用膳。
丫鬟心里仍然有点慌张,说话磕磕绊绊。
太后紧紧盯着这个丫鬟,心中满是不悦,不曾想自己的侄儿竟喜欢这么普通的女子。
“说是良人,哀家见了,似乎并无出彩之处。”
丫鬟心里咯噔一下。
上官子佩这时一脸无奈地接话:“姑母别欺负她了。”
傅昀璋此时也不说话,他记得那日下马车的女子的声音绝不是今日这样,看来是上官子佩临时换人来了。
想来定是上官子佩心虚吧。
傅昀璋垂眸,思索一瞬后便假意笑道:“几日前母后想要给上官赐婚来着。”
太后点点头,随后笑道:“皇帝为子佩考虑婚事甚好。”
“姑母!”
上官子佩瞬间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脸上闪过一丝焦急,随即又无奈的笑着说:“姑母,等她身子好了再说吧。”
太后此时却有些恼怒:“身子养好了再说的应该是子嗣的事,如今你也早已及冠,成家之事怎可一拖再拖?”
傅昀璋此刻也看着面露难色的上官子佩,眼神凌厉,缓缓启唇:“怎么?这位不是你的良人?”
傅昀璋今日就是要打探清楚那位女子到底是谁。
上官子佩忽然从席位上离开,抱住了太后,言辞恳切:“姑母,皇帝曾经也是先帝赐婚,可他的后宫并不安生。”
随后他又略带哭腔的说道:“我从小无父无母,多亏姑母关爱,我只想以后她身子好了再做打算,别让我的孩子以后再和我一样缺失亲眷。”
提到此番痛楚,太后也不得不动容,母体孱弱难保生产时不会突然出事。
看着这个从小到大没爹娘疼的孩子,太后十分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随后转头对皇上低声说道:“赐婚还是免了吧。”
上官子佩此时才愁容消散,脸色露出一丝笑意。
傅昀璋此时便坐在席位上不说话,但见他握着酒杯的手上青筋爆出,便知他此刻已满是怒气了。
待到午膳结束后,傅昀璋仍坐在殿中久久思索。
随后他唤来身侧的白发公公,低声说道:“明日早朝,派几个暗卫去上官府中扣押所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