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宁忽然哭出声来:“拜托你拿走吧。”风泽立刻伸手,将戒指取走,他站起来:“哥哥来处理。”片刻后风泽回到花园,手上空了,他侧过身来,亲了亲蓁宁的头发:“你知道我最后悔什么吗?我最后悔那一年圣诞假期没有去伦敦陪你滑雪。”蓁宁笑着对他摇了摇头。父母慈祥,兄长疼爱,风家对她的养育之恩,深重如山。而且蓁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即使杜柏钦之前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但如果她返回墨撒兰与他分手
蓁宁忽然哭出声来:“拜托你拿走吧。”
风泽立刻伸手,将戒指取走,他站起来:“哥哥来处理。”
片刻后风泽回到花园,手上空了,他侧过身来,亲了亲蓁宁的头发:“你知道我最后悔什么吗?我最后悔那一年圣诞假期没有去伦敦陪你滑雪。”
蓁宁笑着对他摇了摇头。
父母慈祥,兄长疼爱,风家对她的养育之恩,深重如山。
而且蓁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即使杜柏钦之前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但如果她返回墨撒兰与他分手,就算她凭意志力能够做得到,但身份势必会遭到怀疑,杜柏钦在墨撒兰军政服役多年,心思之缜密深沉非常人能及,这样冒的风险太大了,而且极有可能被扣留调查,风仑不同意她冒这样的风险。蓁宁明白,她已经把整个风氏家族推到了悬崖边上。
她不能再走错一步。
只是最初得知消息时的剧烈惨痛过去之后,她憋着一股劲儿在硬撑,到现在慢慢松懈下来,才觉得时间难捱。
得到转瞬又失去。事实上,自与杜柏钦重逢以来,因为太开心了,她就一直有种身处梦境般的不真切感,只是一个眨眼,梦境又消失了。
风泽告诉她这段时间有人查过整个古城的所有精油铺子,自然是查不到的,因为那家铺子在风家查到了她返回墨撒兰行踪的那一刻,就已经歇业,第二天换成了一家玉器店。
她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巨大风险,如果杜柏钦要彻查她,那她现在应该已经进入了墨国情报部门的眼线监控范围,她在墨国大使馆使用过的那本护照,是再也不能用了。
蓁宁和孔雀在夜里拉练。
孔雀放慢脚步,带着防寒手套的手拍了拍蓁宁的头:“妹妹,想什么呢?”
蓁宁缓缓呼吸,闻声回过神来,摇摇头摒弃一切杂念。
孔雀指了指远处松树山坡上的台阶:“再加10KM啊今晚!”
蓁宁顿时跃跃欲试,可还是不放心地看了看她的肚子:“真的吗?”
孔雀叉着腰瞪了瞪她:“别小瞧你姐姐啊。”
蓁宁立刻拉开了双腿活动,做了一个冲刺的姿势。
“你满世界地疯玩,体能一直维持着不错的水平啊。”孔雀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两个人往山道上跑去。
康铎中心城区。
深夜灯火通明的皇家空军俱乐部大厅。
衣饰精美的男人捧着酒杯对着推门而进的男子大声地打招呼:“嗨,詹姆斯!”
詹姆斯穿着白衫西服工作装,抬头笑了笑:“嗨,伊奢在哪儿?”
男人指了指后面:“在马球场旁。”
伊奢第一时间就看到安全局的那位情报专员先生走了进来,伊奢听说詹姆斯这段时间在替殿下执行秘密任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他露脸了。
伊奢推开门迎上去:“嗨,伙计。”
詹姆斯拨开人群大步走进来:“嗨,侍卫长大人。”
他下巴朝里面抬了抬:“他在里面?”
伊奢点点头,好心提醒一句:“他六点刚下飞机,心情很糟,你确定你要进去?”
詹姆斯将手上文件的抬头给伊奢看了一下:“我哪里敢不进去?”
伊奢瞧了一眼,脸色微微变化:“稍等,我马上进去通知殿下。”
詹姆斯笑了笑,松了松领带,叫来侍者让他上酒水。
杜柏钦坐在落地玻璃窗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灯火通明的球场,宽阔的绿茵草地被炽烈灯光照得如同白昼,几个衣着华丽的球手连头盔都不戴,陪着女伴们在马场溜达,偶尔随性懒散地打上一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