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林邱水的衣裙不小心被洒上了果酒,正要去换衣裳。她跟着许倩薇走到了一处屋子前,许倩薇道:“林小姐,就在这里换衣裳就好了,我的婢女已经去取衣裳了,很快就回来,你先把脏衣裳脱下来吧。”“好。”林邱水点了点头,走进了屋子。进到屋子后,她先是脱下了被果酒染湿的衣裙,看到精致华贵的衣裙被毁,脸上闪过心痛之色。随后在屏风后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许倩薇送来衣裳。这个时候咯吱一声,门推开的声音传来。林邱水道:“许小姐,衣裳拿来了吗?”
还未等反应过来,陆寒州快步退开,离开了姜宜禾的怀抱。
“王爷,抱歉!”
她慌慌张张道了个歉,转身快步离开,脚步踉跄,不过走得很快,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多停留。
姜宜禾看着眼前离去的女子,冰冷面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神色。
他摊开手,掌心里静静躺着香囊,一股清淡的药香从香囊传来。
这香囊是他从陆寒州的身上勾来的。
他的目光沉了沉,握紧了香囊。
“是你吗……”
另一处,陆寒州快步离开,跑出许久,直到上气不接下气,脚步这才停了下来。
她的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手脚也止不住的发冷。
有些事情即使她想忘掉,也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
那是她一辈子的魔障,唯有用陈无锦和林邱水的血,才能洗清。
她迈着脚步一步步回到了宴厅,脸色发白,漆黑的眼底多了一抹冷漠和冰寒。
看到宴厅里许倩薇和林邱水两人皆不见了身影,她的脸色平静,只是眸中闪过了一丝冷意。
与此同时,林邱水的衣裙不小心被洒上了果酒,正要去换衣裳。
她跟着许倩薇走到了一处屋子前,许倩薇道:“林小姐,就在这里换衣裳就好了,我的婢女已经去取衣裳了,很快就回来,你先把脏衣裳脱下来吧。”
“好。”林邱水点了点头,走进了屋子。
进到屋子后,她先是脱下了被果酒染湿的衣裙,看到精致华贵的衣裙被毁,脸上闪过心痛之色。
随后在屏风后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许倩薇送来衣裳。
这个时候咯吱一声,门推开的声音传来。
林邱水道:“许小姐,衣裳拿来了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林邱水探头一看,屋内一个人也没有,她皱了皱眉头,这时转身一看,原本搭在屏风上的脏衣裳也没有了。
她的心神一震,慌乱起来。
“我的衣裳呢?”
“许小姐?你在外面吗?”
但是不论怎么喊,门外静悄悄的,似乎已经没了人。
林邱水的脸色发白,这个时候她总算意识到她中计了,许倩薇给她敬酒,与她交好,全都是为了戏弄她。
如今她没了衣裳,该怎么出去?
要是被人走进来撞见,她又该如何是好?
林邱水越想越慌张,急的团团转,同时记恨上了许倩薇。
她跟许家无冤无仇,从没有惹过许倩薇,她为何要这么戏弄她?
林邱水只能躲藏在屏风后面,希望能有人来救她,又祈祷千万不要让莫名其妙的人闯进屋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的门再次咯吱发出声响。
林邱水的身子颤了颤,躲在屏风后。
过了会儿,女子的冷笑声传来,“区区一个养女,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听到声音,林邱水缓缓探出身子,看到许倩薇,她的眼眶一红,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许小姐,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何要戏弄我?”
许倩薇冷哼了一声,看到面前人楚楚可怜如同白莲一样的姿态,使得她更加嗤之以鼻,“就你?还敢肖想陈公子?”
这些日子她都已经打听出来了,那位如同谪仙般的公子,名叫陈无锦,现在因为腿受伤,暂住在宋家。
从那天陆寒州的话来看,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肖想陈公子,每日惦记着他。
呵,她不过是区区一个养女,有什么资格去肖想陈公子?
陈公子如玉般的人,自然应该配得上名门贵女,像她一样的嫡女才对。
林邱水怔了怔,她虽然不知道许倩薇是从哪里听说陈无锦的,不过明白了,许倩薇会戏弄她,是为了陈无锦。
她自小会看人脸色,很快明白了许倩薇的心思。
“许小姐是因为陈公子,所以才这么对我的……?”
许倩薇冷哼了一声,目光不屑。
林邱水眼眶一红,连忙道:“许小姐误会了,我只不过是宋家的养女,身份卑微,又怎敢肖想陈公子呢……”
“我处处不如姐姐,若说能够接触到陈公子的话,也应该是姐姐才对……”林邱水的目光流转,眼底闪过异色,把一切都推到陆寒州身上。
许倩薇一怔,“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自知身份低微,从不敢想不切实际的事情……”林邱水点了点头,“像陈公子一样温润如玉的人,只有像许小姐一样身份尊贵的贵女才适合。”
这句话说到了许倩薇的心头上,甚是舒适,看向林邱水的时候,也不像之前那么厌恶了。
林邱水说着话,心中划过盘算。
许倩薇和陆寒州的关系本就不和,若是能利用好这个机会,用她来对付陆寒州的话,那么那个贱人麻烦就大了。
林邱水眯了眯眼睛。
不一会儿,两人一同出现在宴厅里。
两人的关系似乎亲密了许多,林邱水在旁边说着话,许倩薇嘴角勾起,高高抬起下巴,一副很是高傲的样子。
陆寒州看着二人,微微蹙眉,随后想到了什么,眉头舒展开来,冷笑了一声。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林邱水和许倩薇聚到一起,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她不再看两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脖子处还感到阵阵疼痛,喝口水都觉得疼,她不禁皱了皱眉头。
许倩薇看到陆寒州,走了过来,道:“宋小姐的妹妹深藏不露,弹琴弹的如此好,真是让人感叹……”
陆寒州此刻脖子疼,不愿说话,但是某些人非得凑到面前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淡声道:“许小姐今日戴的首饰,是在玉翠坊买的吗?不愧是花了大价钱买的,果然不错。”
许倩薇的脸色微僵,感到心疼,她那天花了三千两买首饰,差点被母亲给骂死,母亲还扣了她的月钱。
一想到这都是在陆寒州的坑骗下花的银子,她气的说不出话来,身子微微颤抖。
陆寒州不再理会面前的人。
赏花宴结束,陆寒州乘上马车回太傅府。
在马车上,她揉了揉脖子。
余光看去,忽然发现挂在腰间的香囊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