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蕴一口气顿时梗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看着她小巧精致的耳朵,他一口咬了上去。谢殊腾的瞪大了眼,捂着耳朵瞪他。这人太过胡来!若是留下了印子,她要如何解释?!黎蕴看着她的模样,心里终于畅快了些,正要开口,唱价的简一忽然没了声,而后急急进了门道:“主子,世子来了。”听得这话,谢殊顿时有些慌了,紧张的环顾四周:“綦哥哥,现在怎么办?有地方可以躲么?”黎蕴神色平淡:“当然没有。”李晗来的比他预想的要来的快了些,看样子,老家伙是真想她当他的儿媳。
谢殊头也不回,语声幽幽:“知道綦哥哥的风流,果然名不虚传。”
听得这话,黎蕴磨了磨牙,手掌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对!你说的没错。”
杨益和肖倓互看了一眼,挑了挑眉。
琴案后的红玉,痴痴的看着黎蕴,目光缱绻,转眸落在谢殊身上时,闪过一丝嫉恨,但很快又掩了下去,依旧是一副垂眸神伤的模样。
外间的唱价声又响了起来,然而她身在雅间,除了爱显摆的几个纨绔之外,有些身份的连人影都瞧不着。
谢殊觉得,自己今天来是看了个寂寞。
怪只怪她想的太简单了,以为黎蕴带她来青楼,就跟在平阳时兄长带她去是一样的,会让她穿上小厮的衣服跟在身边,带她见过各种人,也不拘着她。
现在唯一吸引她看下去的,便是沈音的归属。
这时,对面的韩奎朝这边喊了一声:“宁王二公子怎么不接着出价?难不成囊中羞涩了?”
话音一落,他身边的人顿时哄笑起来。
谢殊回眸朝黎蕴望去,只见他嗤笑了一声,朝外间道:“简一,老规矩。”
话音一落,简一立刻唱价:“宁王府二公子,出价一万五千两!”
肖倓笑着道:“今晚过后,这韩奎怕是一月都出不了门了!”
“何止!”杨益挑了眉:“他最少得有七日下不了床!”
听得这话,谢殊顿时明白黎蕴的老规矩是什么了,不由朝他看了一眼。
黎蕴轻哼,低头在她耳边道:“不是我对沈音的初夜没兴趣,而是单纯看不惯那韩奎罢了。”
谢殊敷衍点头:“是是是,綦哥哥说的对。”
黎蕴一口气顿时梗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看着她小巧精致的耳朵,他一口咬了上去。
谢殊腾的瞪大了眼,捂着耳朵瞪他。
这人太过胡来!若是留下了印子,她要如何解释?!
黎蕴看着她的模样,心里终于畅快了些,正要开口,唱价的简一忽然没了声,而后急急进了门道:“主子,世子来了。”
听得这话,谢殊顿时有些慌了,紧张的环顾四周:“綦哥哥,现在怎么办?有地方可以躲么?”
黎蕴神色平淡:“当然没有。”
李晗来的比他预想的要来的快了些,看样子,老家伙是真想她当他的儿媳。
谢殊顿时急了:“那怎么办?”
“凉拌。”黎蕴一把将她按倒在腿上,垂眸看着她道:“把脸挡严实了。”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要把脸遮严实,谢殊侧趴在他腿上,急忙扯过披风直接把脑袋整个都盖住了。
对面的韩奎还在叫嚣:“怎么了二少爷,你不会连区区一万多两银子都出不起了吧?”
“他不出了。”李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韩公子请自便。”
韩奎敢跟黎蕴叫嚣,因为他们都是纨绔,黎蕴瞧不起韩家凭着一个贵妃,鸡犬升天,韩奎却觉得,大家都是没出息的,凭什么他就被瞧不起,所以经常同以黎蕴为首的世家纨绔对上。
但李晗不同。
李晗与他们压根不是一路人,而且他是实打实的亲王世子,将来是要世袭亲王的,不是韩奎这样的人能够惹的起。
于是他嘟囔了一声,不说话了。
李晗进了雅间,红玉、杨益和肖倓连忙起身朝他行礼,他淡淡回礼,而后看了眼趴在黎蕴腿上的谢殊,皱眉对黎蕴道:“父王让我来带你回去。”
黎蕴笑了笑:“父王还真是费心了,等我把热闹瞧完,自然就回去了。”
李晗皱了皱眉,朝楼下的沈音看了一眼:“她已落魄至此,你又何必来凑热闹?”
“大哥这是心疼了?”黎蕴笑看着他:“不过也是,若非左正一瞧上了沈音,大哥应与她是一对璧人。”
一对璧人?
谢殊忍不住想要抬头,想要偷偷看一眼李晗的神色,然而她刚刚一动,黎蕴就一巴掌将她按了下去。
与此同时,原本只是抚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一路往上游走。
谢殊身子都绷紧了,这个混蛋,他怎么能……
事实证明,黎蕴还能做的更多。
他笑看着李晗,手却一点都不也安分,直接从腰间一点点往上,抚摸过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肤,最后握住了她柔软丰挺的酥胸,手指微动轻轻把玩。
谢殊两手拽着斗篷挡着脸,压根无力阻拦,只能咬着牙受了。
李晗沉了眉眼:“我与沈姑娘清清白白,二弟还是莫要污了她的清名才是。”
听得这话,黎蕴笑了:“她如今还有什么清名?”
李晗的脸色很是不好,但却没说什么,只道:“你随我回去。”
“不急,待看完热闹,我就随大哥走。”
黎蕴的手在娇嫩的酥胸上流连忘返,两根修长的手指还夹住上面的茱萸,轻轻碾了碾:“大哥来都来了,不若一道瞧瞧?也好全了,你们当年的知己之情。”
谢殊顿时涨红脸,咬住下唇,才忍着没法出声。
李晗闻言皱了眉,看了眼楼下的沈音,又看了看对面得意洋洋的韩奎,沉默片刻还是朝木几走了过来。
听到脚步声,谢殊整个人都紧张的绷直了,被夹在指间轻揉的茱萸,也因着紧张更加挺立。
黎蕴轻笑了一声,松开握着的那只丰乳,转手去握了另一只。
谢殊恨的牙痒痒,这个混蛋,给她等着!
外间的唱价已经近了尾声,就连二皇子都不再唱价,不是出不起这些银子,而是凡事有度,若是再多,明儿个朝堂就有参本,等于是将把柄送到了旁人手中。
韩奎意气风发,得意洋洋:“诸位若是没有再出价的,那沈美人的初夜,我可就笑纳了!”
李晗闻言皱紧了眉。
黎蕴把玩着酥胸,笑着对杨益肖倓道:“你们可能有所不知,我大哥尤喜爱文墨,与沈姑娘算是志同道合,二人曾经书信往来,互引为知己,若不是左正一……”
李晗冷了眉眼,打断了他的话:“二弟慎言!”
黎蕴闻言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谢殊气的脑壳疼,他这哪里是对旁人说的?分明就是在对她说的!
楼下的唱价已经开始倒数。
李晗放在膝头的手,已经握了成拳,终于在倒数到二的时候,他开了口:“元喜。”
元喜闻言一愣,不赞同的皱眉道:“世子……”
李晗闭了闭眼:“唱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