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文芷嫣三番五次的争吵,在他对文月舒越来越好,甚至到最后,终于动了想退婚的念头……不错,直到今日,他才敢承认,在之前他确实动过这样的念头。但烦乱的思绪让他没办法将事情想清楚,所以才会借酒消愁。也就是那一天,他和文月舒发生了关系。这件事就好像是一个催化剂,在酒醒之后,他看着文月舒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当时就决定他一定会娶她。他跟家里提出要退婚的事,却被母亲反对,隔天这件事不知怎么就被小报记者刊登出报,他威逼利诱才将消息截下,文芷嫣却知道了这件事。
“医生!医生!”
沈砚珩的嘶吼一声比一声凄厉,他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厌恶自己的残废,不然也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文月舒的脸色慢慢苍白,却无能为力。
等到杨昊天带人来的时候,才将人送去了医院。
在手术室外,沈砚珩看着满手的鲜血,怔怔的出神。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他现在的脑子都是乱的,唯有手上的未干的血还触目惊心。
“病人失血过多,急需鲜血,你们谁是0型血?”
沈砚珩立刻抬头:“我是,输我的!”
送到手术室,旁边就是急救的文月舒,发生的一切才渐渐的真实起来。
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为自己挡了一枪。
人非草木,怎可能没半点动容,更何况这里面恩多怨多,根本说不清。
可现在他只知道,这个女人,不能死!
他渐渐想起第一次见到文月舒的场景,她小小的的身子略显单薄,怯生生的站在文芷嫣身后,小心的张望着这个世界。
当时心下一软,于是将手里的糖递到她面前。
“你要吃糖吗?”
文月舒眼神里都是想吃糖的渴望,却还是摇摇头。
他只是一笑,将糖纸剥开,递到她嘴边,文月舒看了眼姐姐,得到肯定的答案,才咬了糖果。
糖应该很甜,他看到她弯了弯眼角,透着些乖。
他和文芷嫣从小就有婚约,青梅竹马,他理所应当的去照顾她,保护她,这种思想好像已经根深蒂固。
后来文月舒出现了,她那时候虽然不爱说话,但很懂事,懂事的让人心疼。
他知道文月舒是作为文芷嫣血罐存在的时候,整个人怒不可遏,差点就去找文先生理论了。
是文月舒拉住他,面带着单纯的笑。
“沈大哥,我本是没有家的人,他们给了我家,我没什么不满足的,为姐姐做点事,也是应当的。”
那时候他们差不多十二三岁的样子,文月舒说出这样的话让他的心抽疼了下。
他更加怜惜她,甚至就连文芷嫣都他都颇有微词。
可他舍不下,他始终记得那次她为文芷嫣献血,小小的身子缩在角落里。
文芷嫣身边有文先生的暖心安慰,文月舒就只有惨白的脸。
后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其实上天已经有了预示。
在他和文芷嫣三番五次的争吵,在他对文月舒越来越好,甚至到最后,终于动了想退婚的念头……
不错,直到今日,他才敢承认,在之前他确实动过这样的念头。
但烦乱的思绪让他没办法将事情想清楚,所以才会借酒消愁。
也就是那一天,他和文月舒发生了关系。
这件事就好像是一个催化剂,在酒醒之后,他看着文月舒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当时就决定他一定会娶她。
他跟家里提出要退婚的事,却被母亲反对,隔天这件事不知怎么就被小报记者刊登出报,他威逼利诱才将消息截下,文芷嫣却知道了这件事。
他们闹别扭,文芷嫣才跟文月舒换了班,那场疫病来的猝不及防,撕碎了平静,生活开始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