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深呼吸一口气,掌风一袭,屋内的蜡烛直接吹熄。祁绥之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一股大力将她扯近……祁绥之娇呼,直接抓住了他的领口,“嘶啦——”衣料被扯开的声音在房内响起。巨大的水花溅落,福慧侧目,看着几个竖起耳朵的丫鬟道:“你们的耳朵跟眼睛,不该听的就没听到,仔细小命!”丫鬟们立刻低头,福慧满意地转过头,自己竖起耳朵去听里面的动静。这就对了嘛,看来这个少夫人,有点东西。舍了脸面,才有富贵,光清高可揽不住男人。
秦嫣刚想说她在长辈面前不敬,她又撩起裙摆,认认真真给顾氏磕头。
祁绥之三拜上香,再回头时,看到秦嫣端正行礼,还命人摆上了祭酒,比她这个便宜女儿可有礼数得多了。
从祠堂出来,候在门口的福慧上前询问,“今晚是回府歇息,还是留宿一晚。”
祁绥之寻思着这容家就这点大,秦嫣这人讲究得很,八成是要回去的。
哪知道男人只是沉吟一会,便道:“留宿一晚。”
“是。”
说罢,见祁绥之用纳闷的眼神看着他,秦嫣道:“你嫁到府上,往后回来的机会不多,不打算多与你的亲人相处?”
“那多谢夫君了~”
也是,到她的地盘了,今晚还吃不着你?!
祁绥之摩拳擦掌打算晚上尽力发挥,今晚采阳补阴,吸干他!
这留宿也有留宿的住法。
要准备沐浴,主子们赏玩的物件,得跟在家中一样。
侯府的人进进出出,闹得整个容家的人都不敢出门看看。
张氏戴着抹额,靠在床上,气得闭上了眼。
容秀绞着手帕,立在窗口,恨得眼睛能冒血。
“娘,我不甘心。”
“还不是你不争气,若是当初那嬷嬷选上的是你,你娘我如今何止如此!!”
“娘,你帮帮我。”容秀一把握住了张氏的手。
“你是想……不成不成,那可是靖远侯府的公子。”
“那又怎么样,他能要祁绥之,凭什么不能再要一个我,只有我才会对娘你好,咱们拼一把,也许就成了呢?”
侯府的女婿回来了,左邻右舍不少官员都送来了拜帖,容鹏海脸上的笑容都没下来过,命张氏拿出钱来,再去京城的大酒楼里置办些酒菜,张氏怨声载道,也只能拿出体己。
晚上吃饭的时候,母女俩怄气不来,容鹏海才不管呢,喜滋滋地邀请秦嫣用膳。6
祁绥之乐得轻松,干脆跟白姨娘几个唠起了家常。
“这鱼确实新鲜,听夫人说敏安老家还有海商,不知道有什么新鲜的玩意?”
容鹏海对祁绥之的死活压根不在乎,就一个女儿罢了,早晚是别人家的人,听秦嫣这么一问,随口敷衍道:“对对对,海商,新鲜玩意多得不得了呢,不过那都是给蛮夷之地的,贤婿您出身皇家,哪里能看上那些东西。”
秦嫣心里有了个数,敷衍一笑,看来这祁绥之倒是没撒谎,她真的是跟海商学的婆娑文。
一顿饭,祁绥之吃饱喝足,跟秦嫣回房就吆喝福慧嬷嬷给她来一套至尊SPA~
秦嫣刚在书桌前坐下,就见丫鬟们鱼贯而入,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
屏风后,美人轻解罗裳,他一愣,起身想出去。
“夫君君~~你去哪呀~”祁绥之那腻得人浑身发痒的嗓子娇滴滴唤道。
秦嫣脚步一顿,见那群丫鬟低头不语,清了清嗓子道:“你既然要沐浴,我先出去赏月。”
“今天哪有月亮,何况你我夫妻,害羞什么呀。”
秦嫣见福慧的眼神看了过来,深呼吸一口气,磨牙道:“娘子想得周到啊。”
“应该的~”祁绥之从屏风后面探出头,给他抛了个媚眼。
丫鬟们憋笑脸都快憋红了。
祁绥之身披薄纱,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进入浴桶。
无数花瓣落下,玫瑰精油经过热气,在屋内经久不散,隔着朦胧的屏风,能看到她的香肩在浴盆边上若隐若现。
藕臂泼洒,香露涟涟,粉面桃腮,冰肌玉骨。
屋内无人敢出声,只有祁绥之的轻笑声,隔着屏风,看到秦嫣在那看书,她叫了一声,“夫君~”
“作甚?”秦嫣不耐,刚一回答,就见屏风后面抛出来一样东西,他下意识抓住,打开一看,竟然是她贴身肚兜,上面还因为水渍晕开奶渍,明显是今天又溢乳了。
秦嫣那双大掌正好贴在湿润处,仿佛他亲自用这双手,使劲揉搓过她的乳兔一般,手上顿时如同接了烫手的山芋。
福慧见状,带着人先退了下去。
房门一关上,祁绥之就开始哈哈大笑,“夫君喜欢嘛~听说是京城最好的秀娘绣的鸳鸯合欢图呢,俗话说得好呀,鸳鸯戏水~快乐无边!”
“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听过这俗话?”这女人巧舌如簧,什么都说得出口!
当着嬷嬷跟丫鬟的面也敢这样放肆,哪里有个做正房夫人的样子!
“夫君不信?”
“你倒是说说,哪来的俗语。”
祁绥之伸出湿漉漉的小手,绕过屏风,“夫君进来,跟我一块洗洗不就知道了?”
秦嫣就知道这女人一天不耍嘴皮子就不舒服!
回头得找个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待在这房间里如此闷热,可惜这里的浴室就一间,算了,他干脆出去外面洗。
秦嫣刚起身,祁绥之唰一下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他余光只看到一片白腻,赶紧别开脸,好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避之不及。
“夫君现在要出去,不怕被人发现么?”
秦嫣蹙眉,“发现什么?”
“发现夫君跟我并不是真夫妻呀,谁家新婚小夫妻回家,洗个澡还分开的?”
祁绥之见他不动,缓缓从浴桶里走出,一丝不挂地朝他走近,“夫君呀,其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央央说的嘛~”
秦嫣深呼吸一口气,掌风一袭,屋内的蜡烛直接吹熄。
祁绥之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一股大力将她扯近……
祁绥之娇呼,直接抓住了他的领口,“嘶啦——”
衣料被扯开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巨大的水花溅落,福慧侧目,看着几个竖起耳朵的丫鬟道:“你们的耳朵跟眼睛,不该听的就没听到,仔细小命!”
丫鬟们立刻低头,福慧满意地转过头,自己竖起耳朵去听里面的动静。
这就对了嘛,看来这个少夫人,有点东西。
舍了脸面,才有富贵,光清高可揽不住男人。
“夫君~~”祁绥之一下子嗓子喊劈叉,看着秦嫣解开腰带,当着她的面脱下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