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扯出了一抹笑意,安抚太子道:“皇兄,我没事。今日乃我作为大齐国女主的欢迎宴会,我作为东道主岂有以茶代酒的道理。”见洛晚如此说,太子斟酌再三,还是忍不住问道:“晚儿,今日皇兄那样处置顾君辞一众人等,你可怨皇兄?”洛晚闻言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会的,我知道皇兄是替我出头,哪里会怨怼皇兄。我只是有些感慨,过去的这三年我还真是看走了眼,错将一片赤忱真心喂了狗!”看见洛晚面上的厉色,太子心中微苦。谁能想到,他原本最是天真烂漫的皇妹,竟在外出历练的这三年遇人不淑,如今竟也会如此疾言厉色的说话了。
一杯酒下肚后,洛晚微微拧了拧眉。
不久前,她刚刚放血替丞相夫人治了病。
每次洛晚放完血后,都会感觉百般不适,需要好好调养小半年,身体方可复原。
如今距离她放血救人不足一月,按理来说此时不该饮酒,不利于她身体的恢复。
可今日乃洛晚作为女君回朝的欢迎宴会,这杯酒于情于理她都该喝的,只是如今她已然有些不适。
一旁的太子殿下坐得离洛晚最近,便也最先发现了洛晚的异常。
只见洛晚面色潮红,显然是非常不适。
太子殿下低声问道:“晚儿,你没事吧?你身体还未痊愈,本不该饮酒的!”
洛晚扯出了一抹笑意,安抚太子道:“皇兄,我没事。今日乃我作为大齐国女主的欢迎宴会,我作为东道主岂有以茶代酒的道理。”
见洛晚如此说,太子斟酌再三,还是忍不住问道:“晚儿,今日皇兄那样处置顾君辞一众人等,你可怨皇兄?”
洛晚闻言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会的,我知道皇兄是替我出头,哪里会怨怼皇兄。我只是有些感慨,过去的这三年我还真是看走了眼,错将一片赤忱真心喂了狗!”
看见洛晚面上的厉色,太子心中微苦。
谁能想到,他原本最是天真烂漫的皇妹,竟在外出历练的这三年遇人不淑,如今竟也会如此疾言厉色的说话了。
太子不知,这对洛晚来说,究竟是不是一桩好事。
但太子转念想到,洛晚如今已成为大齐国女君,也就意味着她即将从父慈母爱的后宫中跳脱出来,走向前朝亲政,那她此前的天真烂漫的确不利于她成为大齐国的女君。
因此,或许这三年的历练给洛晚带来的改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人善容易被人欺,只有洛晚真正的强大起来,才能够最好的保护他人,保护自己。
收回了飘远的思绪,太子再度将视线聚焦到了洛晚容色淑丽的小脸上。
看着自家皇妹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艳不可方物,太子不由得暗骂那顾君辞,真是个眼瞎心盲的东西!
大齐国最尊贵最貌美的女子和他朝夕相处三年,他不为所动也就罢了,竟还和那粗鄙的丞相之女君书瑶纠缠不清。
太子作为兄长,自然心疼洛晚的处境,因此他柔声安抚道:“晚儿,你放心,我大齐泱泱之国,好男儿多的是。”
“废了一个顾君辞,还会有无数个比顾君辞好上千百倍的男子来心悦我们晚儿。”
“我们晚儿是大齐国最尊贵的女子,是父皇母后捧在心尖尖上的公主,不愁找不到好郎君。”
“晚儿将来的夫婿,定要通过层层筛选,重重考验,才能迎娶我们大齐国的女君。”
“今后晚儿若是看上了哪家男子,定要第一时间告诉皇兄,皇兄好为你把关。”
“日后,莫不能再被顾君辞这样的阴险小人给蒙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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