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初:......有句话,不知合不合适讲!?牛奶而已,至于吗?她还加热了的,玛德,她基地中也没几瓶了好吗?呕......“主......”雨泽则是第一时间扶住祁时聿,因为着急,差点叫错,幸好及时收住了。“哥,你怎么样?”雨泽看着地上连同刚刚吃下的面条一块吐出来的一滩,眉头狠狠蹙着。明明已经吃下去了,为什么?难道是只能吃面条?不能吃别的?还是说刚刚只是假象?
过了好一会,没有预想tຊ中的恶心反胃感,祁时聿那久未波动的心,忍不住颤了颤。
他已经有接近两个月没有吃过主食了,肉类就更没有沾过。
两个月的白米粥已经快将他折磨的没脾气了。
而今天,他竟然能吃下这面条。
且不说这面条本就鲜美,就算寡淡无味他也能吃下去。
等洛云初端着两杯牛奶出来时,只见两人面前的碗中连汤都没了,四只亮晶晶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洛云初疑惑地看着两人,这是怎滴了?
不理会两人的目光,洛云初将牛奶放到桌上,一人推过去一杯:“面干了,喝点牛奶,养养肠胃。”
牛奶?
祁时聿疑惑地盯着眼前这杯白色的液状物。
“这是?”想着刚刚那碗他吃下去的面条,祁时聿倒是极其认真地问了出来,也许这个......
牛奶他也能喝呢!?
......
洛云初懵了半天,她竟然忘了这个时空也许没有牛奶......
咳咳,这身份还没换过来......
忘虽忘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甚至倒打一耙。
仿佛他们不知道,是他们的问题,而不是她整出来不存在这个时空的东西的问题。
“牛奶,顾名思义,这是从牛身上挤出来的奶,别告诉我你们没喝过?”洛云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牛的奶......
能喝吗?
祁时聿和雨泽表示怀疑!
洛云初挑了挑眉,拿过一杯直接喝了,然后对着两人掂了掂手中的空杯,“抱歉,只剩一杯了。”
雨泽:......
这明摆着就是说他没得喝呗。
祁时聿见洛云初喝了,直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而......
呕......
洛云初:......
有句话,不知合不合适讲!?
牛奶而已,至于吗?
她还加热了的,玛德,她基地中也没几瓶了好吗?
呕......
“主......”雨泽则是第一时间扶住祁时聿,因为着急,差点叫错,幸好及时收住了。
“哥,你怎么样?”
雨泽看着地上连同刚刚吃下的面条一块吐出来的一滩,眉头狠狠蹙着。
明明已经吃下去了,为什么?
难道是只能吃面条?不能吃别的?
还是说刚刚只是假象?
“哥,你忍着点,我去给你倒水。”雨泽将他扶正,这才飞快跑到厨房,倒了杯水过来。
“哥,漱口。”祁时聿整个人都虚脱了,冷汗淋漓,全身颤抖的不停,雨泽只能喂他水,让他清除嘴里的异味。
洛云初全程静静地看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喝牛奶会吐成这样,就算是牛奶过敏也不应该是呕吐的反应。
除了过敏,那么就是他身体有问题,可......
什么问题能导致这种情况?
洛云初想不明白,但见他那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色,她莫名的有些烦躁,看这样子,应该也不是体内的毒,可是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什么?
想不明白,洛云初无比地烦躁,不是她自信,而是活了近三十年,第一次碰上她都诊不出来的毛病。
洛云初皱着眉头左思右想,雨泽手忙脚乱帮祁时聿清理,而祁时聿已经吐的浑身软趴趴的,任由雨泽摆弄着。
就差连肠胃一块吐出来了。
洛云初是死脑筋,前世,几乎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是这样说。
说她不会变通,认准了什么便一定会达到目的。
若非她这个性格,前世她也不必与他们同归于尽。
想不明白就越想,越想就越烦躁,一烦躁她就冲动。
然后......
雨泽看着这个差点将他甩出院子的女人,一脸的黑线。
这女人果然有问题。
“你要干嘛?”雨泽瞬间回到原地,将祁时聿挡的严严实实,杀气腾腾地防备着洛云初。
“你哥体内除了毒,应该还有别的东西。”洛云初眸子微眯,无波无澜地睨了他一眼,“一边待着。”
接触到洛云初的眼神,雨泽竟是觉得有一丝凉意划过背脊,却还是不曾移动半步,杀人般的目光死盯着她。
若这个女人有任何异动,他不介意送她一程。
“你若不想你哥死,就让开。”洛云初耐着性子说道。
“你......”雨泽刚要说什么,被身后的祁时聿拍了一下肩膀打断了。
“哥,你怎么样?”雨泽快速回身半搂住他的肩膀,急切道。
祁时聿已经吐的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眼中也出现了重影,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的撕裂着。
他好几次试着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雨泽见他如此,便贴近他耳边,“哥,你说什么?”
“让,她,看。”祁时聿一字一顿地说着,眼神游离着,仿佛想要看着谁,却又看不着。
雨泽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主子,他从未想过主子竟然会同意让这个女人看。
明明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都在透露着不对劲,有问题......
虽然意外,震惊,但作为一名遵令行事的下属,他的身体永远比脑子快。
将祁时聿慢慢扶坐在石凳上,自己则是背靠着他蹲起马步,用自己给他当靠背,让他能舒服些。
洛云初见两人商量好了,这才缓缓走近,在祁时聿身前蹲下,探向他的脉搏。
她一直都在观察这个男人,中毒是肯定的,而且,内伤也很严重,但是......
除此之外,她没再看出别的什么不对,可今天这情况,在明晃晃的在告诉她:你不行。
所以,探脉变成了诊脉。
洛云初格外地细心,眉头紧锁,毒,内伤,真的没有别的了......
洛云初秀眉狠蹙,低头看了眼那滩颇为恶心的呕吐物,再看看祁时聿偶尔反胃却强压的难受感。
洛云初仿佛能看到一个小人在她面前挑衅。
......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洛云初收回了手,除了看出来的那些,没有诊出别的毛病。
她蹙着眉头站了起来,小脸上全是不耐和肉眼可见的暴躁。
他体内肯定有问题,可是,她找不出来!
她近乎抓狂,却死死咬着后槽牙,水盈盈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已经快要撑不住的祁时聿。
“你......”祁时聿人是晕的,眼前是模糊的,可他知道洛云初站起来了。
因为手腕上那丝暖意没有了,他想问她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一张嘴就反胃,人又晕乎,根本不能说话。
雨泽感觉到洛云初起身,来不及问她什么,飞快的转身将祁时聿搂进怀里,右手却放在他腹部,一股暖流输进他体内。
洛云初思索了好一会,她在他体内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除了毒和伤,但那些都不是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