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钱难挣,屎难吃,顾砚辞难伺候。东方发白,又是新的一天。林浅疲惫不堪,打着哈欠问:“金主大人,你满意了吗?”顾砚辞握住她手腕,手指捏住她下颔,命令她:“以后,好好说话。”“哦。”林浅钻进被窝,一秒入睡。顾砚辞盯着她沉静安宁的睡颜,心情复杂。他大概是失心疯了,老是被她操控情绪。顾砚辞披上睡袍,推开落地窗,来到阳台上,点燃香烟,深吸一口,驱散胸腔内淤积着的烦闷。时间分分秒秒流逝,前方海平面上,旭日东升,洒下万道金光,在蔚蓝海水表面,渡上一层斑驳碎金。
她的话,像冷水滴进油锅,顷刻间激怒顾砚辞。
顾砚辞伸手,一下子将她推搡到墙壁上,不由分说托起她右腿,托至他腰间。
“放手!”林浅冷斥,“别闹,我现在,满足不了你。”
“满足不了,就是你把我推到别人怀里的理由?”顾砚辞眼尾堆积薄红,神色阴郁冷沉,“想现场观看我跟别人,上演活春宫?你癖好不是一般的怪!”
他冷不丁发火,林浅惊恐,她极力后缩,背脊紧贴冷冰冰墙壁,顾砚辞身躯前移,严丝合缝贴合她,“躲,你往哪里躲?”
“我哪里做错了?”林浅表情无辜的眨眼,“春风一度,是你们这些个臭男人,最喜欢的快活方式。”
顾砚辞气急败坏:“林——浅!”
“懂了懂了,”林浅寻思着说,“总裁大人不同于平民百姓,你要奢侈品,高档货。好的,我去刚才那个顶级会所,找几个专为VIP客户准备的头牌公主……唔……唔……”
她越说越离谱,顾砚辞越听越暴躁。
他闭眼,扣住林浅后脑勺,强势深吻,泄愤似的啃咬她下颔和嫩唇,那只托住她长腿的手掌,肆无忌惮地上移,重重掐捏她肌肤……
林浅被动承受,大脑晕晕乎乎,昏昏沉沉,在她即将憋死的前一秒,顾砚辞放开她,待她深呼吸几下缓过劲,他又带着吞吃入腹的强势深吻她。
周身力气一点点丧失,林浅软绵绵地往下滑,顾砚辞搂着她转身,脚步纠缠着走向卧室,一路跌跌撞撞走到床铺边。
他重重一推,林浅倒下,顾砚辞随之压住她,手一挥掀起她裙摆,再解开皮带扣。
“不!”林浅身子往上缩,顾砚辞抓住她的脚踝拉回她,闭拢她长腿,硬生生挤进腿间缝隙,起起伏伏……
寂静无声室内,充斥起暗哑闷哼声。弥漫熏香的空气中,逐渐增添石楠花气味,从淡到浓。
……
顾砚辞无休无止,林浅抵不过困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似醒非醒间,她感受到压迫身上的重量消失。紧接着,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待水声消失,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抱起她,将她身子放平,拉开被子盖住她,又在她身旁躺下,习惯性的搂她入怀。
异样感突发,林浅睁眼。
顾砚辞微愣,“我动静太大,吵醒你了?”
“不是。”
林浅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提包,冲进洗手间,更换姨妈巾。
她出屋,惊见顾砚辞身子坐起,紧蹙眉头,右手紧握,忽前忽后摩擦。
“你,”林浅轻舔嘴唇,“没尽兴,刚才只是中场休息?”
“抱了你一下,又……”顾砚辞无可奈何的勾唇苦笑,双眸半睁半闭盯着她,“自己动手不得劲,过来,帮我。”
林浅规规矩矩走上前,顾砚辞急不可耐地拉她入怀,“对,就……这样。”
他轻哼几声,双眸氤氲缱绻的迷蒙,唇齿间溢出耳语般低哑的呢喃,“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林浅心神荡漾,像是有双手,忽左忽右拨弄她心弦。
她狠咬舌尖,揭开心底伤疤,回忆那些刻意铭记的血泪教训。
耳光,鞭打,辱骂,冤枉,泼开水,强迫她下跪,逼她道歉,冷嘲热讽……
曾经一心一意爱她的男人,尚且有变心之日,眼前这个心有所属的渣男,更是不可信。
男人嘛,一时之间情绪上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说过之后,自己转头就忘。
“顾总,”林浅露出职业化的标准微笑,属于“林秘书”的标准微笑,巧妙应答说:“你金钱给到位,不炒我鱿鱼,我永远是你身边,言听计从的林秘书。”
顾砚辞神色迷离的面部,一点点的冷峻,他不言不语,双眼淡漠,目视前方。
林浅放开他,他瞥了她一眼,“我叫你松手了?继续!”
他语调里那股毁天灭地的压迫感,震慑住林浅。
知道自己又激怒这个阴晴不定的臭男人,林浅听候他命令,延续方才举动,
这一夜,顾砚辞存心跟林浅较劲,他全程一语不发,始终面无表情。
林浅好几次停手,他冷冰冰的盯她一眼,她迫于无奈,再接再厉的操作。
困到眼睛睁不开,林浅上下眼皮直打架。
呜呜呜,钱难挣,屎难吃,顾砚辞难伺候。
东方发白,又是新的一天。
林浅疲惫不堪,打着哈欠问:“金主大人,你满意了吗?”
顾砚辞握住她手腕,手指捏住她下颔,命令她:“以后,好好说话。”
“哦。”林浅钻进被窝,一秒入睡。
顾砚辞盯着她沉静安宁的睡颜,心情复杂。
他大概是失心疯了,老是被她操控情绪。
顾砚辞披上睡袍,推开落地窗,来到阳台上,点燃香烟,深吸一口,驱散胸腔内淤积着的烦闷。
时间分分秒秒流逝,前方海平面上,旭日东升,洒下万道金光,在蔚蓝海水表面,渡上一层斑驳碎金。
中午时分,电话铃声,吵醒林浅。
她闭着眼睛,摸索到手机,接通:“喂。”
顾晋深在电话那头咆哮:“考虑几天了,你的答复呢?”
林浅这才想起,要给顾晋深的“答复”还没给。
顾晋深咬牙切齿威胁她:“今天还没个结果,我立马报警。”
为稳住他,林浅安抚说:“好的好的,今天,我一定给你答复。你等等,见了面,咱俩好好说。”
她换下睡袍,带上随身物品,拉开卧室门,举步往外走。
没走几步,她迎面撞上从书房里走出来的tຊ顾砚辞。
“去哪里?”顾砚辞伟岸颀长的身躯,站出顶天立地的严峻气势,挡在林浅身前。
他未曾消散的怒气,因林浅不告而别,再度加剧,“说走就走,你紧赶慢赶,急着去见谁?”
“个人私事!”林浅眼皮一掀说,“顾总,咱俩的婚前协议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双方互不干涉对方的行动自由,现在,请你遵守协议内容。”
她避而不答,躲避自己疑问,顾砚辞越发怀疑她,“不敢说,你心里有鬼。”
他从林浅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审罪犯似的吐出俩字:“密码。”
林浅心烦,“顾砚辞,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你的事情重要,我的事情同样重要。你耽误我,解决即将发生的重大危机,我小命难保!”
“是吗?”顾砚辞饶有兴致地打探,“顾太太干了什么坏事呢?告诉我,我替你摆平。”
林浅气恼,随口编造说:“我把Yasukuni Shrine炸了,你有本事你去摆平。”
顾砚辞:“……”
正巧,顾晋深再一次的打来电话,一见来电号码属于他,顾砚辞毫不犹豫的按下接听键。
林浅扶额,心中一遍遍祈祷:骂我骂我,狗渣男,骂我。
顾晋深不知是吃错药了,还是神经搭错了,他嗓音温和说:“浅浅,咱俩静下心来好好谈,我在馨香咖啡馆,三零四号情侣包间,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