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正好下楼,一看到他回来,憋了一晚上的怨气顿时就忍不住了,又哭又闹添油加醋狠狠告了时覃一状!时江昨晚不耐烦也没仔细听,这会儿一听时覃竟然把时嫣赶到门外受冻罚站,瞬间就酒精上头了!“胡闹!”纪棠见他动怒,更委屈的一直抹眼泪。时泽一下楼就听到母亲在告状,想拦都没能拦住,顿时皱紧了眉头!“嫣嫣呢?”纪棠立刻哼了一声,红着眼掉眼泪:“还能怎样,都冻坏了,话都说不出来……”“那你还不赶紧送医院!”时江顿时一吼!
直到天亮,时江才醉醺醺的回了家,一下车正好与王医生碰了个头,听他说来给二小姐看病的才隐约想起来昨晚家里给他打了一通电话,似乎是为了一条狗闹了起来。
纪棠正好下楼,一看到他回来,憋了一晚上的怨气顿时就忍不住了,又哭又闹添油加醋狠狠告了时覃一状!
时江昨晚不耐烦也没仔细听,这会儿一听时覃竟然把时嫣赶到门外受冻罚站,瞬间就酒精上头了!
“胡闹!”
纪棠见他动怒,更委屈的一直抹眼泪。
时泽一下楼就听到母亲在告状,想拦都没能拦住,顿时皱紧了眉头!
“嫣嫣呢?”
纪棠立刻哼了一声,红着眼掉眼泪:“还能怎样,都冻坏了,话都说不出来……”
“那你还不赶紧送医院!”时江顿时一吼!
“小覃,她,她说……”纪棠咬着唇,提起她就有些害怕,不敢说似的。
时江果然一瞪眼:“她说什么?她不让嫣嫣看医生?反了天了!”
佣人们微微皱眉,纪棠神色一慌,立刻摇头:“没,没有!小覃没有这么说……”
但这副姿态,落在时江眼里,明显是为了维护时覃才故意否认的。
“简直放肆!去把她给我叫过来!我倒要问问她是要干什么!”
话音一落,客厅里半晌都没有声音。
“没听到我说话!都愣着干什么?”时江吼了一声。
纪棠尴尬的咳了一声,小声道:“那个,小覃……她上学去了。”
时江:“……”
佣人们纷纷低着头,心里都为大小姐不值。
时江愣了愣,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挂钟,还不到七点,就已经上学去了?
王医生在旁听了一会儿,默默开口:“时先生,要不我先检查一下二小姐的病情?”
时江找了个台阶下,顺势转移话题,连连点头:“对,对……先去看看嫣嫣。”
他也要跟着上楼去,可不知是不是刚才动了肝火,走到楼梯口就晕的不行,抓着扶手停下了。纪棠赶紧把他扶到沙发坐下,时江仰头闭上眼靠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稍微好了点一睁眼,就看到了趴在沙发上还在睡着的图图,瞬间火冒三丈:“谁准它上沙发的,这么脏!”
纪棠看了一眼图图,低着头叹了口气:“我昨晚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哎,有什么办法呢,就为了图图,小覃还把我好一通数落,其实嫣嫣把图图赶出去也是嫌它脏,你不知道,昨天下了一天的雪,图图在外面乱蹦乱跳,身上味道还特别大,嫣嫣小孩子不懂事,就把它赶出去了,谁知道就惹到了小覃,老公你昨晚不在家没看到,小覃那样子太吓人了,我真是从来没见过她那么凶,说话那么刻薄,还威胁我!再怎么说我也是长辈,她怎么能那么说我呢……”
纪棠说着就又委屈的哭起来:“算了,我也知道,我不是小覃的亲生母亲,她一直就看我不顺眼,可家里的佣人又哪里惹了她,竟然被她开了一大半,大半夜的就赶人走!我连劝一句都不行!算了,我在这个家算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小覃也就罢了,我就是在生气又怎么样,她到底是你的女儿,我受些委屈也不要紧,可没想到现在连佣人也敢踩在我脸上,我真是……”
“你说什么?”时江皱眉:“家里有人欺负你了?”
纪棠往门口看了一眼,长叹一口气,只是哭。
时江原以为昨晚不过一件小事,没想到越听越心惊,忍不住问一旁的时泽:“小泽,昨晚到底怎么回事?谁欺负你母亲了?”
时泽微微皱着眉,闻言看了一眼纪棠,心累的叹口气,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时江一皱眉,随后就反应过来:“没事,你大胆说,爸爸就在这儿,我看谁敢欺负你!”
时泽垂眼,再次摇头:“爸爸,我真的不知道,昨晚被吵醒之后我下来看了一眼,可是姐姐不让我管,让我回去睡觉了。”
时江一听眉心稍缓,心想还是嫣嫣懂事,知道护着弟弟,否则昨晚时覃迁怒起来说不定还要欺负时泽!
纪棠见儿子不帮自己说话,心里不太高兴,昨晚管家实在太不给她脸面,还敢跟她动手,她心中记恨,此刻也顾不得儿子之前警告的话,直接哭诉着冲时江告了管家一状。
“就算他是当年从容家过来的也不能这样放肆啊!说到底我是你的太太,他这样羞辱我,不就是在羞辱你吗!”
最后一句,彻底戳在了时江的心窝上!
“管家!给我滚进来!”
一声怒吼,佣人们全都抖了抖。
客厅门外,管家安静的站着,一动不动。
纪棠目的达到,冷笑一声,等了半天不见管家进来,更加煽风点火说风凉话:“呵呵,管家的架子真大,不愧是从容家来的,不给我面子就算了,现在连先生的面子也不给了!”
句句挑拨,时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们愣着干嘛,还不把管家大人请过来?”纪棠看着一旁的佣人。
佣人们头低的更狠了,没听到似的,动都不动。
纪棠脸都气白了:“老公你看到了吗,别说管家了,如今连随便一个佣人都不听我使唤了!”
“反了!”时江狠狠一拍沙发!
时泽看了一眼佣人们,微微皱眉,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纪棠委屈又愤恨,冲着佣人骂道:“你们这些没骨头的墙头草,全都被时覃收买了是吗!我的话你们不听,先生的话你们也不听了?这个家难道就时覃一个人说了算吗!”
纪棠看了一眼时江的脸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冷笑着起身:“行,别人请不动管家,我亲自去请!”
佣人们一听这话,神色都变了变,忍不住抬起头悄悄看过来,目光里隐隐有几分暗戳戳的期待。
纪棠走到门口,伸手推开了房门:“容家来的管家到底是矜贵一些,非要……”
话到一半,瞬间哽在喉间,张着嘴僵住了!
门外,男人长身玉立,只一个背影就气场全开!傲然凛冽,让人心生敬畏!
管家静候一旁,直到此时才抬起头,冲纪棠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