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做!我与长郡有婚书,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有官府盖章,我是长郡的结发妻子!”她嫁入唐府三年,别说反抗,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如今这一反驳,倒是惊到了唐夫人。反应过来后,唐夫人伸手便推搡着江儒弗,将人推倒在地。“凭什么?!就凭你没有当长公主那个命!配不上我儿子!”“你们这么欺负人,就不怕我去大理寺告你们吗?!”“你敢?!”唐夫人大喝。江儒弗握紧手,指尖陷入手心之中,起身便要往门外走去。
马车内,唐长郡霍地睁开眼,一双黑曜眼眸比他身上的玄衣金龙还要冷冽。
他掀开马车的帘子,睨向雨幕中的江儒弗。
“立即去查!”
……
江儒弗回了唐府,将银子交给了唐夫人。
唐夫人眼睛一斜那银子,便满脸怒容,瞪着江儒弗,尖着嗓子喝道。
“才这么点?!要你有什么用!”
江儒弗垂头,咬着唇不吭声。
唐夫人却还不解气,又刻薄埋汰。
“还好我儿子马上就要把你休了,我也眼不见心不烦!”
闻言,江儒弗红着眼抬头:“母亲,我是真心爱长郡的,明日我便多绣一些拿去卖,求求您,让我留下吧。”
唐夫人鼻子一哼:“我呸!你的真心值几个钱,能帮助我儿飞黄腾达吗?”
“我们唐家收留你三年,那都是我们心善,你少哭哭啼啼恩将仇报!”
说着,她还啐了一口,颇带着她从前在乡下时的泼辣蛮横模样。
“想留下来啊?行啊!那你给我儿子当个通房丫鬟,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
江儒弗再也受不了此番羞辱,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尖都发白。
“你凭什么这么做!我与长郡有婚书,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有官府盖章,我是长郡的结发妻子!”
她嫁入唐府三年,别说反抗,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如今这一反驳,倒是惊到了唐夫人。
反应过来后,唐夫人伸手便推搡着江儒弗,将人推倒在地。
“凭什么?!就凭你没有当长公主那个命!配不上我儿子!”
“你们这么欺负人,就不怕我去大理寺告你们吗?!”
“你敢?!”唐夫人大喝。
江儒弗握紧手,指尖陷入手心之中,起身便要往门外走去。
此时,唐长郡和唐玉屏听到争吵后闻声赶来,唐玉屏听到江儒弗要去大理寺状告,连忙上前,从背后狠狠推了一把江儒弗。
被这么一推,江儒弗整个人失去重心,头狠狠磕撞到假山上,弗红色的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唐夫人和唐长郡的议论声。
“儿子,干脆把她扔进乱葬岗!让她自生自灭!”
而后,一道江儒弗极其熟悉的沙哑嗓音接话。
“皇上马上就要下旨给我和长公主赐婚,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先把她扔进柴房里。”
这声音冰冷,听得江儒弗一阵绝望,
‘长公主’这三个字,更是刺得江儒弗头痛欲裂。
一些模糊的片段在脑海中闪现,一方面,江儒弗又感觉自己被人拖动。
虚虚实实,叫她分不清梦和现实。
直到,“嘭”的一道关门声,缠绕她脑海中的屏障忽然被打碎!
她终于恢复记忆了!
她根本不是什么乡野村妇,自己才是当今长公主,西京公主江儒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