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长郡此时已经想到了,是谁指使的唐玉屏。正是那个被他藏匿起来的江幼渔。方才他怕江幼渔擅自来猎宫被皇上发现,牵连到自己,所以将她藏在了自己的寝殿之内,谁知随后唐玉屏就被捉了起来,还是以谋害皇家的罪名。这其中一二,唐长郡心中已经心如明镜。只不过若是说出江幼渔是幕后指使之人,唐长郡不免落个藏匿包庇的罪名,若是不说,唐玉屏定然要一人摊下所有罪责。他如今是说也不是,保也不是,进退两难。唐长郡只能寄希望于禁军,将江幼渔搜出来,他再为唐玉屏稍作辩解,兴许可以留下妹妹一命。
“回禀陛下,此人在猎宫之外对长公主行刺,以被臣捉拿!”
禁军统领站在唐玉屏的身边,低首对着高座的皇帝行礼。
江儒弗坐在太后身边安抚着太后,方才太后听闻江儒弗遇刺,一时受了惊,此时怒上心头,一阵气结。
皇帝冷着眉目看着下面的唐玉屏,此时她已经几近疯癫,头发散乱,被人强行按押在地上,嘴里还在胡言乱语着。
“你可知谋害皇家是何等罪名?诛九族的罪,唐玉屏,你这是要害死你的兄长啊!”
皇帝说这话时,眼睛瞥向了人群中的唐长郡。
唐长郡闻言,白了脸色。
“杀了她!杀了那个贱人!江儒弗,你不得好死!”
唐玉屏目眦欲裂,看着江儒弗,牙几乎都要咬碎。
太后听着唐玉屏的话,脸色更是一沉。
一旁的江儒弗目光看向唐玉屏,对皇帝说道。
“皇兄,此人看上去如此疯癫愚笨,不像是能独自前来猎宫行刺之人,背后或许还有人指使所为。”
江儒弗看向唐长郡,两人隔着老远,对视了许久。
“说,是何人指使你所为?”太后冷声对唐玉屏问道。
唐玉屏此时哪还听得进去话,疯魔一般坐在地上,嘴里只会嚷着要杀了江儒弗。
皇帝目光看向唐长郡,语气冰冷问道:“唐长郡,这就是你唐家的好女儿啊。”
唐长郡从人群中走出,面色阴沉,跪在地上对皇帝说道。
“皇上,臣妹几日前大病一场,神志已不清,怎会谋害长公主!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太后闻言,一拍凤椅,大喝一声:“误会?她这嘴里分明喊着要杀了哀家的女儿,你一句误会,这事就了了?”
“本宫记得,这秋日围猎,你唐家并未带其亲眷。”江儒弗抬起眸子看着唐长郡,淡淡说道。
唐长郡一顿,垂着头,说不出话来。
皇帝冷眸看着禁军统领,语气不怒自威:“将整个猎宫封锁,任何人不得走动,遇到外来者,格杀勿论。”
“是!”
唐长郡此时已经想到了,是谁指使的唐玉屏。
正是那个被他藏匿起来的江幼渔。
方才他怕江幼渔擅自来猎宫被皇上发现,牵连到自己,所以将她藏在了自己的寝殿之内,谁知随后唐玉屏就被捉了起来,还是以谋害皇家的罪名。
这其中一二,唐长郡心中已经心如明镜。
只不过若是说出江幼渔是幕后指使之人,唐长郡不免落个藏匿包庇的罪名,若是不说,唐玉屏定然要一人摊下所有罪责。
他如今是说也不是,保也不是,进退两难。
唐长郡只能寄希望于禁军,将江幼渔搜出来,他再为唐玉屏稍作辩解,兴许可以留下妹妹一命。
江儒弗看着唐长郡脸色阴沉,又青又绿,便知唐长郡心中所想。
她倒要看看,这唐长郡在前途和家人面前,会做出如何选择。
过了许久,那禁军统领腰挂佩剑,从殿外风风火火走了进来,对着皇帝行礼,厉声说道。
“回禀皇上,臣已经猎宫封锁,并未见有外来行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