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深深的看了眼墓后转身上了马车。这一回去,不知生死,但她知道,若不回去,她可能再也见不到陆砚了。她不怕死,但不想悔!马车又匆匆回了王府,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陈禄将车停在后门。江明笙将木匣小心的护在怀中,刚下了车就奔进府。她一路跑向书房,却站在书房外,没有进去。她忍着心尖的刺痛,几番将波澜的情绪平复下来,才嚅动那苍白的唇。“我知道你在里面。”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压制自己,江明笙却发现竟无丝毫作用。她的声音颤得发抖:“我坚持当仵作,不过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在她再三请求下,陈禄万般无奈,只能答应。
江明笙朝顾显赟的墓磕了三个头:“爹,您说过,要女儿和王爷好好相守,女儿听话。”
她起身,深深的看了眼墓后转身上了马车。
这一回去,不知生死,但她知道,若不回去,她可能再也见不到陆砚了。
她不怕死,但不想悔!
马车又匆匆回了王府,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陈禄将车停在后门。
江明笙将木匣小心的护在怀中,刚下了车就奔进府。
她一路跑向书房,却站在书房外,没有进去。
她忍着心尖的刺痛,几番将波澜的情绪平复下来,才嚅动那苍白的唇。
“我知道你在里面。”
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压制自己,江明笙却发现竟无丝毫作用。
她的声音颤得发抖:“我坚持当仵作,不过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你权势越大,便越是危险,你的王妃是一个仵作就是你最大的短处……”
“如此,世人只会刻薄于我,而那位也能容下你……”
渐渐的,江明笙声音越来越小。
他们自小相识,她在懵懂之际爱上陆砚。
先帝本属意陆砚继位为帝,但陆砚在外领兵之时,先帝暴毙,最后成为皇帝的竟是当今皇帝。
皇帝继位后,下的第一个命令便是把江明笙赐婚给了陆砚。
她怕他被害,不得不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他。
可她现在才知道,陆砚也在用他的方式在保护她。
本是相爱的他们,却生生错过了两年,又互相折磨了两年。
良久,里面依旧无半点回应,江明笙迟疑了一会儿才抬手推开了门。
一片寂静,唯有桌案上那盏将要燃尽的烛火表示着这儿曾有人秉烛夜读。
江明笙终是没能忍住,潸然泪下。
她知道陆砚是在逃避她。
江明笙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紧紧握着:“若你心中还有我,今晚辰时,我在城南滴翠亭等你。”
滴翠亭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江明笙将木匣放在桌案上,含泪转身离去。
待她身影消失后,陆砚才从一旁的暗门中走了出来。
他望着江明笙离去的地方,抿着的唇似是紧绷的琴弦。
陈禄从门外走进,跪地请罪:“属下办事不利,王爷恕罪。”
陆砚不言,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着桌上的木匣,似是能感受到江明笙的余温。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几许落寞:“城南安全,不会殃及她,你跟上去保护她。”
江明笙的话他都听到了,但他却难以回头。
他只想在在这无法回头的绝路中,将江明笙送出去……
辰时,城南滴翠亭。
江明笙紧裹着披风,等着那遥遥无期的人。
时间渐渐过去,她悬着的心渐渐的跟着夜凉了下来,但她依旧不肯离去。
江明笙缓缓转身,望着远处那轮弯月,愁绪成丝将她包裹着。
陆砚,他会来的。
心中这一念头刚出,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王爷!”
江明笙带着几丝喜悦和庆幸转过身。
而当看见来人时,她却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