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盛连玦已经大步离开,掀起一阵风。等江澜跟上,盛连玦已经下了电梯。与此同时,许述正好从另边楼层开完研讨会下来。看见有个女人晕倒在了雨里,几乎没有多想直接冲上了前,将人抱了起来。看清女人的脸时,许述震惊。没想到,竟然是她。半月前,高架桥车祸,送来最特殊的病人。当时也只有她没有家属探望,一个人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依稀记得在手术台上,得知丈夫联系不上,她眼神满是绝望的模样。当时她的模样,深深触动到了他。
江澜说:“应该是因为上次的事生气,抱歉连玦,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走到这一步,要不然还是将我调去分公司吧。”
盛连玦:“……”
因为没有履行承诺,带她去西双版纳?
那次,只是因为特殊情况,情况紧急。
分公司副总,偷税漏税,制作假账,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瞒过总公司查账的。
虽然警方已经进行追捕,但盛世总部却已经受到牵连了。
这几日他忙的不可开交,自然也就没有时间去管她。
“此事与你无关。”
盛连玦低头看着手中精致丝绒盒子里躺着一枚红色宝石戒指。
啪——
他将盒子关上,“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处理。”
江澜还想再说什么,想留下的话,还是吞了下去,她能在盛连玦身边待这么多年,除了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唯一能够懂他的人。
江澜正要离开后,一个护土冲了进来,“不好了,盛先生,楼下那位女土昏倒了。”
话音刚落,盛连玦已经大步离开,掀起一阵风。
等江澜跟上,盛连玦已经下了电梯。
与此同时,许述正好从另边楼层开完研讨会下来。
看见有个女人晕倒在了雨里,几乎没有多想直接冲上了前,将人抱了起来。
看清 女人的脸时,许述震惊。
没想到,竟然是她。
半月前,高架桥车祸,送来最特殊的病人。
当时也只有她没有家属探望,一个人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
依稀记得在手术台上,得知丈夫联系不上,她眼神满是绝望的模样。
当时她的模样,深深触动到了他。
等盛连玦到楼下的时候,终究是晚了一步。
江挽已经被人抱走了。
若是注意,就会看到原本女人跪着的地方有一摊血迹。
不过,这摊血迹不过一会儿,就被大雨冲刷了干净。
盛连玦浑身散发着阴鸷的气息,手里紧握的黑色绒盒,手背青筋在暴 动。
他像是在隐怒,目光盯着离开的背影。
气息拒人千里之外,周围走过的人都纷纷绕道而走,不敢上前。
江挽被许述带到急诊室进行了一番检查。
还好没什么大碍,就是低血糖加上身子虚弱,又淋了雨才会晕倒。
不过,她怎么会跪在雨里?
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医院同事拿着江挽的ct报告出来说:“伤者子 宫内壁原本愈合的伤口开裂,目前血已经止住了。”
“许医生,你跟这位是什么关系?上次动手术是你签的字,还有医药费你也交了大半,现在你又救了她一命,你们该不会认识吧?”
许述目光落在那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上,“不过就是出于医者本能而已,你先去开药吧!我等她醒来,看能不能联系她的家人。”
“放心吧,已经联系上了,上次的医疗费好像是她大哥交的,上面有联系方式。”
许述:“那就好。”
江挽手背上挂着点滴。
恍惚间,突然想起,认亲后被盛家以盛连玦未婚妻的名义,住进了盛家老宅的那天。
那天夜里傍晚,也是下着大雨。
她穿着睡衣,手里咬着从冰箱里拿的吐司面包。
男人从车上下来,打开门。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盛连玦。
也是一眼就被他那双深邃好看的眸子所吸引。
目光犀利,幽深,好像没有什么事物能被他放在眼里,看谁都带着淡淡的疏离,他身上还带着与生俱来独有的矜贵之气。
江挽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好看的男人。
面对这样身在罗马,天生带着吸引力,没有人不会动心。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的踢踏声,一下又一下,就像踩在她的身上。
他走了过来,身上除了雨水的味道,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但格外的好闻。
江挽心跳得很快。
可是,他没有给她一个眼神,就这样冷漠的从她身边走过。
她被无视,在他眼里似乎也是多余的。
在这之后,他们也很少见面。
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做自已的事。
她忙着学业,他忙着处理公司事务。
偶尔的见面,她也就只被当做一个陌生人,他们确实没有很深的感情。
……
江挽醒来时,第一眼她看到的是江母姚静荷。
她满脸都是怒气,但是出于身为书香门第的贵夫人,她尽量收敛了。
“你的事澜澜都已经跟我说了,但婚姻不是儿戏…”
江挽淋了一个多小时的雨,她有些发烧,嗓子沙哑,没等姚静荷说完,她打断的说:“离婚老夫人也是同意的,我要是离了不是更好吗?”
“离了,江澜就能跟盛连玦在一起了。”
你们所有人都能如愿以偿了。
姚静荷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意外,“真的是老夫人亲口答应的?”
当年这场婚事,也是盛老夫人强制要江挽做盛家儿媳妇,若非盛连玦不敢违逆,盛连玦也不会娶江挽。
说起来,盛连玦确实是被逼跟江挽结的婚。
江挽声音很淡,“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老夫人亲自拟的离婚协议书。”
“我知道了。”姚静荷眉头被抚平,脸色好了不少,“我早说过了,盛太太的位置不适合你。我会让澜澜劝盛连玦签字,到那时候你自由,我会给你找户更好的人家。”
“不用了。”江挽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疲惫,闭着眼睛,“我不准备留在帝都,我想回鹜川。”
那里,才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