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能在鸿蒙幼儿园上班的,本来身份都不一般。家里也有点小钱。有钱人找有钱人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陈妤不同。她没有任何的家世可言,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了,她算得上是个孤儿。在大家对有钱男人侃侃而谈,想着挑哪一个的时候,她自卑的不敢插话。更清楚,只要自己提一句,她就有很大的可能被贴上一个标签:拜金女。她不喜欢这个称呼。也清楚姐姐曾跟她说过,每个人的追求不同,有爱钱的,爱颜的,爱身体好的。
陈妤听话的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灯光很暗。
他还在忙,穿着白色浴袍坐一边的椅子上,修长的腿搭在房间矮桌上,笔记本放在腿上,点着一根烟咬着。
陈妤过去:“姐夫,醒酒汤……”
她声音低的不行。
周景安没出声,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陈妤没做过这个行业,不太懂那表格里的东西,只看了一眼就没再看。
这大概是商业机密的。
周景安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次后,打开邮箱发送出去,才将电脑合上,往陈妤手里端着的醒酒汤看了一眼,稍稍挑眉:“吃药了?”
陈妤声音更小了:“嗯。”
“把它喝了。”周景安用下巴指了指。
陈妤惊愕的往周景安瞧着:“可是、可是这是姐姐给您做的。”
她刻意把“姐姐”和“您”字咬的很重,让周景安意识到,这醒酒汤她是不好喝的。
周景安暗沉的眸子瞧她,对她的抵抗多少有些不耐烦了:“喝了。”
陈妤不敢再忤逆,颤抖着将那醒酒汤端起来,当着周景安的面喝尽。
她喝完准备离开。
因为之前在楼下的时候,就怀疑姐姐做的这个醒酒汤有副作用,副作用是让她脸红心跳,整个人发烫,像感冒严重一样,又不一样。
喝了之后,她更是不敢和周景安共处一室。
可偏偏周景安算不得什么好人,将笔记本放到一边,起身往陈妤过去,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让她水光盈盈的眼睛抬起往他望着。
里面倒影出他的模样。
另一只手将烟取走,口微张,那烟瞬间往陈妤脸上侵袭过来。
她被呛得咳嗽,眼泪也开始往下掉:“咳、咳……”
陈妤是个乖女孩。
即使穷,没钱,也在努力的做兼职赚钱,好好考试拿奖学金,也没学人跟着黄毛骑着鬼火乱窜,五个人拼一碗麻辣烫,自然也就没学抽烟。
更不喜欢烟味。
突然过来的烟味钻进她鼻间,冲进了她肺腑。
难受。
周景安嗤笑一声。
她越乖,他就越有兴趣,让她变得浪1荡低贱,在他西装裤前扶着她的头,看她表演。
“我、我想出去把碗放了。”他的笑让陈妤发慌,想逃。
周景安:“不行。”
简单的两个字,杜绝了她想逃走的想法。
陈妤表情僵住,他嵌着她下巴的手指挪动,慢慢摩1挲着她的唇,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就想看她哭的更凶。
周景安低声在她耳边问:“看过电影?”
陈妤没反应过来,茫然的看着周景安。
可下一刻,她手被拉住,往他睡袍过去,碰到温度过高的东西,她瞬间红透了脸。
他说的电影,应该是那种的吧。她没看过……
即使这样她也只心慌的颤抖着,喉咙却发干,手也没抽走。
姐姐煮的那碗醒酒汤,好像又有副作用了。
陈妤怕的哭出了声。
周景安同她说道:“跪一点。”
陈妤很听话。
低到一定程度,周景安扣住她后脑勺,看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又惨又可怜。
小白花,就是该这样。
周景安心情不错。
小白花就更惨了。
陈妤第二天早上往学校去是周景安送她的。
因为哭的太多,眼眶还是肿的,她看周景安斯文穿着西装的冷淡模样,再也生不出当初的想法。
觉得他是个不近女色的好人。
她隐隐觉得,周景安不是个好人。
又觉得自己心胸狭隘,把人想的太坏。
无论是周景安,还是周景安的助理,或者说徐君生,还有姐姐,他们好像都对那点事情不在乎,就只有她守着古板的思想。
觉得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所以还是她的问题。
陈妤觉得不该恶意揣测周景安。
只是富人跟穷人的思维不同。
她看重的东西,周景安他们没人放在心上。
陈妤在心里跟自己说着。
到学校下车后,周景安往她说了句:“昨天第一次失约,那三千万扣百分之十。”
陈妤蓦然往周景安看着。
她动了动嘴唇,可又解释不出来。
昨天没去周家公司,是因为徐君生突然直接把她带到了周家。
不过……那三千万,陈妤不用赔偿鸿蒙幼儿园的名誉损失了,她也就没有要收下的打算。
虽然跟银行预约了,可后面取出来后,她也是准备还给周景安的。
周景安继续说道:“记得我说过,不喜欢脏东西?”
“是……”陈妤低低的应着,手也习惯性的往衣角拉去。
直到周景安的车窗关上,她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周景安的意思她清楚。
不要跟其他男人走太近,特别是徐君生。
她的同事开车过来,从车上下来时,八卦的往她问:“陈老师,刚才送你来的人是谁啊?徐少爷吗?”
“不是。”陈妤连忙摇头,害怕别人误会。
“不是?难道陈老师还认识其他多金适龄男人?”那位八卦的老师往陈妤挤了挤,好奇的问着陈妤。
这个描述对于其余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
因为能在鸿蒙幼儿园上班的,本来身份都不一般。
家里也有点小钱。
有钱人找有钱人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陈妤不同。
她没有任何的家世可言,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了,她算得上是个孤儿。
在大家对有钱男人侃侃而谈,想着挑哪一个的时候,她自卑的不敢插话。
更清楚,只要自己提一句,她就有很大的可能被贴上一个标签:拜金女。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也清楚姐姐曾跟她说过,每个人的追求不同,有爱钱的,爱颜的,爱身体好的。
这很正常,每个人的选择而已。
陈妤觉得姐姐说的很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清楚自己喜欢什么的人才更加清醒。
可她没法接受自己被突然贴上一个“拜金女”的标签。
“陈老师,你大方一点呗,告诉我,如果你还不喜欢这一个的话,我在徐少爷跟这个少爷之间选一个。”对方欣喜地往陈妤凑着,期待的问着她答案。
陈妤抿唇,手也拉的更紧了:“周景安。他的外甥在我班上,他顺路捎了我一段。”
旁边的女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周景安?周家大少爷?外貌身材家世都一流,但英年早订婚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