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想起了昨晚摘下玉扳指的原因,有点脸热。在只有两个人相处的空间里,即使床上热情似火,但等余温消退后,还是相对无言。岑珩之整理好了自己先出了酒店,乔惜也去了北城大学旁的咖啡厅。今天是北城少有的好天气,天空泛出水蓝色,碧空如洗样,高楼镜面折射片片云朵游弋其中。咖啡厅在北城大学附近,有二十年的老店了,这里环境舒适,没事的时候乔惜总来这里,所以老板娘都已经认识她了。乔惜刚走进来就
乔惜想起了昨晚摘下玉扳指的原因,有点脸热。
在只有两个人相处的空间里,即使床上热情似火,但等余温消退后,还是相对无言。
岑珩之整理好了自己先出了酒店,乔惜也去了北城大学旁的咖啡厅。
今天是北城少有的好天气,天空泛出水蓝色,碧空如洗样,高楼镜面折射片片云朵游弋其中。
咖啡厅在北城大学附近,有二十年的老店了,这里环境舒适,没事的时候乔惜总来这里,所以老板娘都已经认识她了。
乔惜刚走进来就看见乔铭的身影。
虽然乔铭平常和乔惜说话不太着调,但皮相继承了于枝和乔岱宗的优点,乔铭坐在店中央的座位上,坐姿端正,看见乔惜后朝着她招手微笑,笑容里有些痞气,有种放荡不羁的感觉,颇有些桀骜散漫。
乔惜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她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外面穿了一件驼色大衣,清冷的气质和精致的面容明艳昳丽,引来了咖啡厅内很多人的视线。
“姐,给你点的热美式,腿好了吗?”乔铭的声音不像气质那般桀骜,反而是干净又温柔,少年感十足。
“已经没事了,爸妈就是大惊小怪,本来也没什么事。”乔惜点点头,喝了口咖啡。
“你今天要和哪个公司谈合作?”乔惜问。
“鼎尚风投,最近启恒有个募资的项目,但蛋糕太大,宗洲一家吃不下,鼎尚在投行圈的地位是首选的合作伙伴。”乔铭不紧不慢的和乔惜说,神色倒极为认真。
宗洲是乔惜父亲乔岱宗创办的企业,乔父是白手起家,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借着改革的风,在海城的企业办的风生水起,近几年的发展越来越大,合并了几个公司创办了宗洲集团,并进军国外市场,宗洲在海城相当于鼎尚在北城的地位。
乔惜听到鼎尚后,有一瞬的停滞。
最近和他的联系好像越来越密切起来。
但是乔惜能够理解,她了然的朝乔铭点了点头,顶级豪门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都在这个圈子里,碰上了有合作也很正常。
“姐,听说你去了鼎欢做临时翻译?有点浪费你的才华?要不回家吧,公司还等着你继承呢。”乔铭笑着说。
乔惜睨他一眼,声音不冷不淡,“爸妈又让你来当说客?公司有你继承就好了。我的志向不在这。”
“我就随口一说,知道我姐志向在于外交,致力于给中国的外交事业做贡献。”乔铭求生欲很强,赶紧回答。
“知道就好。”
姐弟两人又聊了许久,因为乔铭的时间关系,只能分别了,说等下次来看乔惜。
乔惜说最好别来,乔铭笑笑就离开了。
岑珩之近几天的工作有点多,前几天又飞到欧洲出差几天,今天才有空处理国内的业务。
鼎尚大楼第七十二层会议室内,宗洲和鼎尚各自公司的几个高管正襟危坐,岑珩之坐在首位上,气势凛然,面容冷峻,乔铭的位置与他相接,坐在一排的第一个位置。
两人听着面前宗洲的女高管对启恒证券公司的有关汇报,女高管穿着利落的套装,拿着微型遥控,专业的对屏幕上整理的数据进行阐述。
“以上就是启恒证券从证券发行,保本比例和承销等做出的投资分析。”女高管讲完后坐在位置上,听着两位老总的看法。
乔铭穿着银灰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遮住了眼里的一丝痞气,年纪虽小但整个人显得很是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