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舷疑惑,“要烧酒作甚?你要喝酒?”林曦摇头:“不是,不是,我不会喝酒,我需要烧刀子来料理那些肉而已”顾怀舷点头,对顾三问道:“你们不是在院子里发现了两坛烧刀子么,去取来”啧~那两坛烧刀子许是原房主埋下的,被他们无意中发现刚挖出来还没尝一口呢,主子爷这就要送出去了?顾三有点舍不得,主子已经五年没碰过一口酒,他们也跟着五年滴酒未沾,可馋死个人。好不容易得了两坛,还没尝一口呢到嘴的肉就要飞了,心疼。
顾怀舷疑惑,“要烧酒作甚?你要喝酒?”
林曦摇头:“不是,不是,我不会喝酒,我需要烧刀子来料理那些肉而已”
顾怀舷点头,对顾三问道:“你们不是在院子里发现了两坛烧刀子么,去取来”
啧~那两坛烧刀子许是原房主埋下的,被他们无意中发现刚挖出来还没尝一口呢,主子爷这就要送出去了?
顾三有点舍不得,主子已经五年没碰过一口酒,他们也跟着五年滴酒未沾,可馋死个人。
好不容易得了两坛,还没尝一口呢到嘴的肉就要飞了,心疼。
也就只能在心底默默不舍一下,顾三还是乖乖去搬了一坛给林曦。
“林姑娘,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抱一坛来”
林曦一看,好大一坛,赶紧点头:“足够了足够了,这一坛子还不一定用得完。”
那就好,顾三暗暗松口气。
林曦开了酒封,四周瞬间酒香弥漫,顾怀舷都忍不住往她这里瞧了一眼。
顾三更是吸溜着鼻子往她这里凑。
酒坛太大,她抬起来费力,她顺便让顾三帮她抬起酒坛给她倒了一大碗烧刀子出来。
倒的时候撒了些,顾三那眼珠子就差跟着滴落到地上去打几圈滚才好。
取了酒,拿了一快纱布蘸着烧刀子将需要熏的猪肉一条条涂个遍,熏制的肉不需要洗,直接抹上白酒就行。
之后又去炒了花椒盐,待食盐冷却后,她将炒好的花椒盐均匀涂抹到猪肉上,再卷成一卷放到小缸中,层层码上,全部涂抹完,再用透气的盖子盖住,腌制七日。
腌完肉,又马不停蹄地去把院子外面的地面冲洗干净,回来又把番薯粉翻了一下,接着把衣服洗了晾晒出来。
做完这些,林曦背了竹筐,嘱咐林彦好好跟着顾怀舷认字,打算出门。
顾怀舷发现林彦能识得他手中书本的几个字后,他想测测林彦的深浅,反正他也闲来无事,就当打发时间顺势教了起来。
“这些字是你阿姐教你的?”顾怀舷试探着问。
林彦摇头回他:“是我阿爹在的时候教的,后来我阿爹去世,我娘又卧病在床,我们就没再学了,阿姐学的时间比我们长,识得的字比我们多些,但是她教不了我们更难的”
难怪了,顾怀舷点头,点着根细竹竿指点林彦在沙盘上写字给他看。
林曦乐得其所,自从林爹去世,她娘又卧病在床,两个小的就没再继续识字。
至于她,二十一世纪大学生一个,到了这里后肚子里原有的那点子墨水,和文盲没多大差别。
因为现世的这些文字与她在现代时认的字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她能识得这里的文字不多,也就简单几个,复杂和难的她就只能靠瞎猜了。
所以如果让她通读一整篇文、作一首诗,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她更不可能教两个小的。
她自已也很想学识字来着,可惜没有这样的机会和条件。
现在顾怀舷主动教林彦,林曦得了一个免费先生她是乐见其成。
走之前还主动给顾怀舷茶壶里烧了热水,顺便想着晚上好好做一顿犒劳犒劳这位热心先生。
顾怀舷见她忙了一上午没停歇过,忍不住问:
“遭了上午那么大的罪,你不累?忙完歇一歇,别那么拼命”
林曦摇摇头,“我得去拾些松树枝,过几天熏这些肉需要用的,顺便去挖些野菜,晚上给你们包野菜饺子吃”
她哪里能歇下来,这么多活等着做呢,她这一穿来就是个劳碌的命,不去做,他们就要挨饿。
现在托他们的福气,有肉还有米,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也不能一直依赖别人,万一主仆几人走了呢,他们还要生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