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我们今天是来讨论戏份的不是吗,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再忍忍就好了。”傅奕依旧板着个脸,冷峻的眉眼里写尽了不愿意输给资本的傲气。“宋老师,这一个戏份我们不要了,剧本留给别人吧,我无福享受。”他一板一眼的说道,完全不过身旁之人微微颤抖的身躯。制片人脸上尽是愤怒与不屑,他重重的将身前的红酒杯摔在桌上,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不带好意。“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合着我今天来就是像一个小丑一样,看你们在这里一唱一和?我怎么知道,云小姐不能喝酒,说的好像我故意要她的命一样。”
思及如此,沈霁烟更是没发现,她那长而尖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肉里,印出了一道痕迹。
沈霁烟按耐住内心不悦,带着几分刻意的害羞看对方。
“阿潇,别说这种话,你先看清楚我是谁好吗。”
她忽闪着眼睛,长长的羽睫不住的颤动着,吐气如兰,是写进骨子里的媚。
大厅里的灯光也正为昏黄,洒落在二人身上,是数不尽的遣倦缠绵。
沈霁烟将素手轻轻的搭在了苏语冰的肩上,主动朝他索了一个吻。
干柴烈火,如此之下,已经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她刻意的照顾着苏语冰,手指在他那被汗水浸透了的衬衫上轻轻磨蹭着。
燥热的气氛萦绕在他们之间,二人的鼻息清晰可知,苏语冰忍不住将沈霁烟推倒在沙发上。
下一瞬,察觉不是夏虫,苏语冰的火一下子就泄了一大半,他猛地推开了沈霁烟,将已经解开了一半的衬衫一颗一颗扣上。
沈霁烟看着自己身上旖旎的痕迹,不明所以却泪水瞬间浸湿眼眶。
“阿潇,为什么?”
苏语冰深深吐了一口浊气,头也不回的转身到了楼上。
“对不起,今晚的事就忘了吧。”
……
昨夜喝的大醉的傅奕,大清早的就被夏虫电话轰炸。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喝的那样醉,头痛的像要炸裂,却还是不得不按时出现在夏虫所规定的酒店包厢。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桌上各色的酒,眉头不禁紧锁。
喉咙间的不舒服感仍未去,他现在一看到酒,就有种生理性的不适。
“这不是我们的傅大明星吗,怎么第一次来见我就这么不耐烦啊,既然迟到了,就自罚一杯吧。”
随即,耳畔响起的男人油腻的声音,出自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那个所谓的制片人将一杯盛满的红酒高脚杯推到傅奕面前。
猩红的酒液倒映着傅奕阴沉的脸。
夏虫快步来到傅奕旁边,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袖缘,小声道:“不要惹我们的制作人生气,今天的剧本能不能拿到手就看他了。”
傅奕压下眉间的烦躁,没好气地说道:“制片人抱歉,我昨天刚喝了酒,还是不喝了。”
制片人本存心看笑话的笑容收住,既而有些愠怒。
“你不喝的话,那就让你的经纪人来代替你喝吧,只是这次可不就只是一杯了。”
夏虫脸色苍白了一瞬,她来不及责备傅奕些什么。
只是陪笑着走过去,举起酒杯就要乖顺的一饮而下。
“好,若是能让您宋老师高兴,那我便喝。”
傅奕剑眉皱的更紧,他飞快地夺过夏虫的手中酒杯放回桌上。
幅度太大,一部分液体溅到了桌上,如血迹一般蔓延开来。
“你疯了吗,你不知道你有胃病?喝了会死人的。”
傅奕乖戾的个性在此刻全部都显现了出来,是那般的不讲道理。
夏虫咬了咬唇,那好看的眸子里写尽了担忧。
“别闹了,我们今天是来讨论戏份的不是吗,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再忍忍就好了。”
傅奕依旧板着个脸,冷峻的眉眼里写尽了不愿意输给资本的傲气。
“宋老师,这一个戏份我们不要了,剧本留给别人吧,我无福享受。”
他一板一眼的说道,完全不过身旁之人微微颤抖的身躯。
制片人脸上尽是愤怒与不屑,他重重的将身前的红酒杯摔在桌上,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不带好意。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合着我今天来就是像一个小丑一样,看你们在这里一唱一和?我怎么知道,云小姐不能喝酒,说的好像我故意要她的命一样。”
夏虫嘴边的笑意难堪,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卑躬屈膝地想等待着制片人数落完再走,可傅奕直接拉住她的手腕,迫使她往前走。
临走前,傅奕还洋洋洒洒的落下一句话:“我从来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车内,气氛达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