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柯上前摸了摸那棵老槐树,她不知道这棵树在这生活了多少年,只是依稀记得当初自己搬来时,这棵树的树冠就超过了墙头。它得看尽多少人间冷暖、世态炎凉才会长成这般雄伟,坚毅不拔地矗立在这啊!岑柯被徐涵感染的感性又踊跃了上来,她叹息的摇摇头,用手抚摸了几下,算是给予它安慰了。岑柯抬起双眸,望着那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树冠,顿时来了兴趣。她每次都是从那往下看,还从来没上过顶端朝远处望呢!她从小就是和行动派,想来一出是一出,只要不犯法,都会把脑海里离奇的行动付诸实践。
入眸的第一场景,是陆彦正在起身的古铜色肌肤。
她定晴直直看着,嗓子“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他的背肌很紧实,每一块都拥有黄金比例,没有丝毫赘肉。
再看看自己下巴和手臂上的坠肉,她顿时觉得上帝在造人是就已经分好了等级规划,站在金字塔上的人天生就拥有一切优势。
所谓的努力就会成功、失败是成功之母一类的鬼话都是类似于安徒生童话般的存在。
陆彦转过身看见岑柯已经醒了,她如小猫般恬静的童颜和乱糟糟的发型,让他不起丝毫波澜的眼底划过一丝柔情。
“你先在唐府待会,晚上陪我参加个晚宴。”他边说边穿上条纹衬衫,肌肉线条在衬衫的衬托下若隐若现。
看的岑柯两眼发直,差点一腔鼻血喷涌而出:“可公司里还有好多事呢。”
“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而且今天萧乐放假,我让他帮你照看着去了。”陆彦知道她在顾虑什么,早在她四仰八躺时打点好了一切。
但她老不在公司也不行啊,她还是不放心:“可是……”
“没有可是,你现在这样还能下的了床吗?还是说昨晚不够激烈?”陆彦微眯着黑眸,似笑非笑的看她。
岑柯顿时脸红到了耳梢处,什么人啊,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一想到自己主动的配合,直接拉起被子盖住了头,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陆彦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简单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岑柯待在唐府实在是无聊了,便向后院转了转。
那个洋槐树还茁壮的在院内的角落生长,开枝散叶,她记得小时候每年夏天她都会翻墙后在通过那棵老树下落。
自从家里逐渐落败,母亲伤心欲绝去世后,父亲就带着她远离了这里——充满青春和暗恋的日子。
岑柯上前摸了摸那棵老槐树,她不知道这棵树在这生活了多少年,只是依稀记得当初自己搬来时,这棵树的树冠就超过了墙头。
它得看尽多少人间冷暖、世态炎凉才会长成这般雄伟,坚毅不拔地矗立在这啊!
岑柯被徐涵感染的感性又踊跃了上来,她叹息的摇摇头,用手抚摸了几下,算是给予它安慰了。
岑柯抬起双眸,望着那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树冠,顿时来了兴趣。
她每次都是从那往下看,还从来没上过顶端朝远处望呢!
她从小就是和行动派,想来一出是一出,只要不犯法,都会把脑海里离奇的行动付诸实践。
岑柯手脚并用,一上一下,踩着那些疙疙瘩瘩的树皮,倒也一顿一歇地爬了上去。
找了个较为平缓的地方坐下了下来,然后掸掸身上的灰尘,幸好少时老爸把她当男孩子样,攀岩、散打、格斗等都带着学了点。
当然,像散打和格斗这些类的课程,每次都是逃了课和徐涵一起逍遥去了,说到底也只有攀岩这门课是实打实地上满了两个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