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从小就被骄纵,虽然还在笑,眼神却一下冷了,她说:“那不行,这是宴声送我的。”她靠着商泽舟,问:“宴声,你觉得我应该要还给她们吗?”商泽舟脸色漫不经心,没答话。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温岁懒懒地笑了。梁柚白还想说什么,赵澄轻轻地扯了下她,说道:“呦呦,我们不要了。”两人离开了那家店,赵澄面露担忧地看了好几次她,欲言又止。梁柚白笑得风轻云淡:“我跟他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别担心,比起爱情,我更担心没钱。”
隔天,梁柚白就又进入工作状态,祁之正还真的把航空破产的案子介绍给了她团队的合伙人,合伙人洽谈这个案子后,就让她负责项目建议书和投标文件。
赵澄笑道:“能者多劳。”
当然了,这种资本所高薪招来了名校实习生,本来就不是让他们来做端茶倒水的活,而要实习生快速成长,快速上手各种业务,会用各种压力推迫着他们前进。
梁柚白觉得压力大,但也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她每参与一个项目,就会多学到一些东西,对以后的资本律师路会有很大的作用。
但她没想到,商泽舟成了她这边的甲方,他所在的盛金投行也参与进了这个航空项目。
好在商泽舟都没出现。
这天傍晚,赵澄见梁柚白还在工作,看了眼时间,邀请她劳逸结合,一起去吃个晚饭,逛一下商场,然后晚上再回来加班。
资本外所的起薪算是比较丰厚,一入职便是年薪60万,年末还有各种年终奖,所以,赵澄的手头还算宽裕。
她想买个包犒劳自己,之前已经订好了,现在去取一下就行。
只是,两人到了店里,才发现那个包正被另一个女人拿在手里把玩。
柜姐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对赵澄道:“您好,您下个月再来,我肯定给您留着。”
赵澄本来憋着一肚子火,看到那个女人身旁的男人,她神情微怔,脸色变了,下意识地就去看梁柚白。
商泽舟不是呦呦的男朋友么?怎么跟别的女人一起逛街,还陪着人买了不少东西,大包小包地堆在了一起,他手里也提了两袋。
那个女人正在纠结两个包的颜色,仰头问他:“宴声,哪个好?”
商泽舟倒是挺有耐心的,不像那些敷衍逛街的男人,认真对比了下,淡声:“两个都适合你。”
温岁笑:“那我要两个,你不会觉得我买得太多了吧?”
商泽舟语气淡淡:“买不垮。”
他站起来,准备刷卡的时候,一抬眸,忽地对上了梁柚白的眼睛,神情微顿。
梁柚白抿着唇,先移开了视线,她今天工作了一天,头还有些疼,并不想惹事。
温岁挽着商泽舟的手,她也看到了梁柚白,有意无意地露出了两人今天刚买的一模一样的同款手表,她眉眼缱绻,嗓音温柔:“呦呦,你也来逛街,你喜欢哪个包,我让宴声刷卡。”
一副正宫的模样,似乎商泽舟在她面前就是妻管严,她指东,他不敢往西。
梁柚白笑了下,她并不想争男人,但是她想到,温岁刚刚拿走的那个包,是赵澄订的。
“我喜欢你刚刚拿的那个包,还给我朋友。”她语气平静。
温岁从小就被骄纵,虽然还在笑,眼神却一下冷了,她说:“那不行,这是宴声送我的。”
她靠着商泽舟,问:“宴声,你觉得我应该要还给她们吗?”
商泽舟脸色漫不经心,没答话。
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温岁懒懒地笑了。
梁柚白还想说什么,赵澄轻轻地扯了下她,说道:“呦呦,我们不要了。”
两人离开了那家店,赵澄面露担忧地看了好几次她,欲言又止。
梁柚白笑得风轻云淡:“我跟他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别担心,比起爱情,我更担心没钱。”
“金钱不会背叛。”赵澄也笑了起来,“那个女的是谁?”
“一个跳舞的千金大小姐,一个被商泽舟捧在手心的公主,一个能让他走下神坛的女人。”梁柚白回答。
当然,这不是她说的,而是这个圈子公认的。
“她不喜欢你,是吧?”赵澄皱眉。
“当然。”梁柚白弯了弯眼睛,看着无害,语气却凉凉,“我17岁的时候把她从滑雪道上推了下去。”
赵澄怔住,想说什么,梁柚白那边却来了电话。
是她小姨。
许茵似乎很累,但每个字眼都像刀那样凌厉:“柚柚,你为什么总是给我找麻烦,你就不能安分点,你为什么要去跟岁岁抢包?”
梁柚白没说话,讥讽地想,温岁告状可真快。
“柚柚。”许茵声音苍白,“我只是你的小姨,我没有义务……”
梁柚白盯着商场中央的那一盏灯,刺得她眼睛生疼,她胸口情绪翻涌,很轻很轻地笑了下:“是么,不是妈妈么?”
许茵声音尖锐:“你在胡说什么?梁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