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亦是见了鬼一般惊声道:“王妃。”滕玉鸢还未来得及否认,身后赵秉文的声音传出:“卢风,你认错人了,这是南越的南词公主。”卢风神情惊异,却又极快地掩下:“公主恕罪!”滕玉鸢摆摆手,赵秉文已经起身披着衣衫来到她身边并肩而立。“卢风,是王府出什么事了?”这半年,赵秉文将王府交给了卢风看管,自己身边只带着暗卫。卢风小心翼翼看了眼滕玉鸢,滕玉鸢识相地欲离开。赵秉文却淡淡道:“说。”卢风垂眸禀报:“王爷,秦子依逃了。”
你不是已经有秦子依了吗?又为何总惦记着一个已死之人?
滕玉鸢想问出这句话,最后却只是沉默无言地咽下去。
她现在已经不是滕玉鸢了,再问这些毫无意义。
滕玉鸢起身:“你伤口还未愈合,好好休养。”
说完她往外走去,刚推开门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亦是见了鬼一般惊声道:“王妃。”
滕玉鸢还未来得及否认,身后赵秉文的声音传出:“卢风,你认错人了,这是南越的南词公主。”
卢风神情惊异,却又极快地掩下:“公主恕罪!”
滕玉鸢摆摆手,赵秉文已经起身披着衣衫来到她身边并肩而立。
“卢风,是王府出什么事了?”
这半年,赵秉文将王府交给了卢风看管,自己身边只带着暗卫。
卢风小心翼翼看了眼滕玉鸢,滕玉鸢识相地欲离开。
赵秉文却淡淡道:“说。”
卢风垂眸禀报:“王爷,秦子依逃了。”
滕玉鸢脚步一顿,眉头紧蹙。
秦子依逃了?
什么意思?
一旁,赵秉文眼眸冷厉幽深:“逃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受了伤的女人,如何逃得出守卫森严的王府?”
卢风一脸羞惭:“王爷,您许久未归,王府出了奸细,是属下失职!”
赵秉文神色冷漠:“自己去领罚,领完后三天之内将人抓回来。她的账还没清完,想跑,没那么容易!”
卢风面容一凛:“是。”
离开前,卢风又看了眼滕玉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又夹杂些许欣慰。
滕玉鸢被这眼神看得发毛,转移话题道:“秦子依?什么人?”
赵秉文意味深长地道:“这还是公主来到楚国第一次对别人感觉到好奇。”
滕玉鸢:“……爱说不说。”
关于秦子依和赵秉文的问题,她一直刻意去避开。
可她不在这半年,盛京似乎发生了无数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迟靖被封异姓王。
秦子依似乎被囚禁在了王府。
赵秉文更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得让她几乎不认识。
说完那句,滕玉鸢一甩裙摆,翩然离去。
看着那背影,赵秉文眼神变换不停。
刺客出现那天晚上,她翻转手腕的姿势,就是迟家的十八路枪法转换而来。
一个人的习惯在下意识时绝做不得假。
待再看不见那道身影后,他轻声呢喃:“阿音,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听说南越国的南词公主十八岁之前性子孤僻痴傻,而半年前昏迷过后再醒来便变得聪明伶俐。
借尸还魂这种事,真的存在于这世间吗?
可若是换了人,南越王和南越太子又怎么会毫无察觉?
更遑论还有个被称作当世药圣的南农在。
这谜团一个缠一个,越卷越大,压得赵秉文几乎无法喘息。
在别院待了两天,赵秉文醒来后,滕玉鸢再也坐不住。
当天下午,她便说要出门。
侍卫应声道:“公主要去哪?属下这就去为公主准备马车。”
滕玉鸢垂眸沉吟片刻:“我觉得来到楚国之后十分不顺,你们这里可有什么灵验的寺庙让我去拜拜?”
侍卫毫无迟疑道:“镇国寺。”
滕玉鸢漫不经心的语气:“那便镇国寺吧!”
只是在她出门时,看着马车旁的身影,滕玉鸢俏脸一变。
“赵秉文,你不好好养病,出来干嘛?”
“咳咳……咳……”赵秉文以手抵唇,苍白的脸因咳嗽漾上一丝红润,“我答应过南前辈,贴身保护你!”
滕玉鸢斜眼一睨:“就你现在这样,你确定是你保护我?”
赵秉文姿态淡然地颔首:“确信,公主可要试试?”
滕玉鸢握拳,又松开:“行,你真行啊赵秉文,监视我是吧?”
赵秉文眼含笑意:“不敢。”
滕玉鸢看着面前病弱公子模样的人,有火发不出。
镇国寺山路虽不算颠簸,到底不适合重伤未愈的人。
再者,带着赵秉文,她如何单独去找镇国寺住持问话。
滕玉鸢上了马车,一脸悻悻地道:“去近月楼喝茶!”
赵秉文又若有所思道:“公主当真是把盛京这吃喝玩乐之所打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