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矜贵,宛若看蝼蚁一般看她。烟草味传在鼻端,姜晚酸楚得想哭。她之前从未跟时凛去见世面,哪里就认识杜二这种人?她险些被这种人欺负了……双手撑地,她想站起来,但药效使然令她无法做到。当着时凛的面屈辱感似被放大,她微微侧过头借着凌乱的长发遮挡。一根烟去了一半,时凛似欣赏够了她的冷备,他长腿一迈走向姜晚。抬手将她并不温柔的扯起来。姜晚再次被抵在墙上,时凛凝视她。跟了他四年多,他自是知道姜晚是个美人儿。
忽的杜二后颈被人揪住而后重重往后一拽,姜晚的身子失去依仗滑倒在地。
杜二衣衫不整摔倒在地,身后是个长腿阔肩的男人。
男人一双阴郁的眸子径直落在姜晚的身上。
她微卷的长发凌乱,裙子滑落遮住大腿,但因靠着墙壁,原本傲人的曲线更为诱人,有种微醺凌乱之美。
他径直走向姜晚。
杜二见了他,吓得不敢发一言提着裤子便跑。
慌乱的逃跑脚步声逐渐远去。
“圈子里有名的猎艳公子,你也敢跟他单独相处?嗯?姜晚。”时凛点了根烟,猩红的烟头宛若一颗被烧红的星子闪烁在她眼前。
男人一身矜贵,宛若看蝼蚁一般看她。
烟草味传在鼻端,姜晚酸楚得想哭。
她之前从未跟时凛去见世面,哪里就认识杜二这种人?
她险些被这种人欺负了……
双手撑地,她想站起来,但药效使然令她无法做到。
当着时凛的面屈辱感似被放大,她微微侧过头借着凌乱的长发遮挡。
一根烟去了一半,时凛似欣赏够了她的冷备,他长腿一迈走向姜晚。
抬手将她并不温柔的扯起来。
姜晚再次被抵在墙上,时凛凝视她。
跟了他四年多,他自是知道姜晚是个美人儿。
此时她媚态尽显,仿佛就是狐狸精化的人,多看一眼都要被勾掉魂魄,人明明知道却又心甘情愿陷入她的温柔之中。
她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这具诱人的身躯仿佛水做成的一般。
时凛拉扯手腕的手倏忽移到她的细腰之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他仿佛能感觉到衣料底下肌肤的细腻。
他手微动,姜晚便忍不住嘤咛一声。
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之后姜晚脸红得似要滴血,她暗自咬唇,水眸轻瞪时凛,却因为药效作用像是跟他调情又或者像是……在邀请时凛来尽情采撷。
男人轻笑一声,用熟捻得拨弄她的身体,像是琴师在拨弄琴弦。
姜晚身体现在原本便敏感,时凛又这般挑逗,姜晚哪里遭受得住?
她欲抗拒,可身体却更渴望他的爱抚。
可耻!
姜晚竭力控制,这时候时凛察觉她的抗拒。
忽的,他朝她凑近。
烟草味如同他这个人一般霸道的充斥她的鼻端周围。
“姜晚,你是不是在等我?”
他将她压得紧了,柔韧的腰身,丰满的曲线构造成了一方温柔乡,时凛的眸子忽的转变为幽暗。
女人身上熟悉的香味儿令他神思一松,他不由凑近了试图在她颈脖之上再嗅得那香。
“时凛,你放开我。”
姜晚冷冷道:“放开。”
“我刚才救了你,更何况,”他道:“你凭什么让我放开你?”
“我们要离婚了。”
“离了吗?”
时凛玩味道:“现在不是还没离?我碰你天经地义。”
他意味深长看着她,彼此身体紧贴,若有变化姜晚自然能感觉到。
她又羞又恼道:“你放开我,时凛,你别做……”